她只是想,或許他真的很孤獨吧,想到這兒,忽然想起來,君清揚之前有過一任太子妃,不過後來病逝了。
“那日爲何回來救我?明明可以趁天黑之前趕回府裡的。”大街上的風言風語他可是聽了不少。
“我是唯一和太子待在一起的,你死了,我謝府必遭牽連。”
……
“太子殿下沒事就請回吧,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不妥。”
……
君清揚笑了笑,逗了逗謝羽彤:“我剛纔在來時的路上,聽見了許多或許我兩的事情,而且版本很多,羽彤你要不要聽聽?”
“殿下留着自己聽吧。”
謝羽彤實在有些不舒服,語氣有些疏離。
君清揚也沒待多久就離開了,依然不知道是從哪兒出去的。
君清揚離開以後,謝羽彤神情有些複雜。
沒一會兒,謝思彤來了,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來了,從進屋開始,嘴角就一直掛着一抹嘲諷。
謝羽彤想,雲拂曉說的沒錯,這纔是她原來的樣子。
“姐姐真是好手段,三番兩次的勾。引太子殿下。”
謝思彤以爲,謝博罰謝思彤,是真的對她失望了,所以在這裡耀武揚威。
嫡女又如何。這個位置,她一定會搶過來的:“這爹爹和謝家的臉,都被姐姐給丟光了。”
謝思彤今日來,是來看謝羽彤笑話的,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得,堂堂謝家大小姐,竟然死皮賴臉打纏着太子,一夜未歸。
“若我是姐姐,早就投湖自盡了,那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世上。”
謝羽彤聞言,也不怒,輕抿了一口茶,回敬謝思彤一抹嘲諷:“可惜,你永遠成不了我,你用遠只得活在我的影子裡,也永遠只是謝家的庶出小姐。”
謝羽彤的語氣平靜,話卻一針見血,像一根刺一樣,紮在謝思彤的心裡。
“我喜歡的東西,我敢去爭,你敢嗎?”謝羽彤望着謝思彤,謝思彤臉被氣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再者,我可不像妹妹,喜歡在別人背後捅刀子。”
謝羽彤就覺得奇怪,謝博明明不讓任何人出去說這件事,爲何第二天京城的人就知道了謝家大小姐一夜未歸的事情。
忽然謝思彤呵呵的笑起來,笑出了聲,笑容又漸轉成怒意和恨。
“姐姐不知道吧,你和已逝的太子妃……長得頗爲相像呢。”謝思彤說完,掩脣輕輕笑。
以前的謝羽彤整天喜歡瞎鬧,進宮赴宴的事,多都是謝思彤替她去的,所以她沒見過那位太子妃。
謝思彤的話,也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她的心上。
謝羽彤當時想,謝思彤是故意的,她嫉妒自己,所以才這麼說的。
“聽妹妹這麼說,確實巧,看來以前我錯過了許多事,現在……不會了。”
謝羽彤似笑非笑的看着謝思彤,謝思彤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自從有人給謝羽彤說了些什麼,謝羽彤便換了個人似的的,不在舞刀弄槍,也不再大街上胡鬧了。
後來,但凡宮裡的宴席也好,哪位大臣家的宴席也罷,她就再也沒去過,因爲她是庶女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