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盈盈,你別以爲我治不了你!”清韻咬牙切齒道。
“二嫂準備如何懲治我?難道將我像我二哥一樣,治理得跟狗一樣聽話?”戰盈盈問話道。
“盈盈,你本就跟狗一樣聽話,還用得着治理麼?你跟狗一樣聽雲拂曉的話,這還需要我來教導?”
清韻聞言輕笑兩聲,“盈盈啊,雲拂曉在你身旁就是不一樣,上次你跟你母親過來時,你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熱茶潑在你手上,你連一聲都不敢哼,如今雲拂曉來了,你到是敢在我跟前大呼小叫了,你不是跟狗一樣麼?”
“對啊,我就是聽大嫂的話,但我和二哥可不一樣,我是心甘情願聽大嫂的話,哪像二哥,心不甘情不願。二嫂,這母夜叉不好當吧?”
戰盈盈並未動怒,反倒狡黠一笑。她挽着雲拂曉的手,眉眼笑得彎彎。
清韻聽到此話,臉色當即一沉:“戰盈盈,你別太放肆了!你別以爲如今有云拂曉爲你撐腰,你就敢對我如此說話!你別忘了,雲拂曉只是一個尚書之女罷了!身份何足輕重,我勸你要找靠山還是不要亂找纔好。”
清韻說着狠狠瞪了雲拂曉一眼。雲拂曉聞言笑了笑,她走入堂內,拍拍正位上的坐墊,坐了上去。
“你做什麼!快給我起來!”清韻道。
“二少夫人,你可別忘了,我可是這慶國公府的世子妃,而你只不過是個庶出的兒媳婦。這身份誰輕誰重,你應該知道。你身邊的張嬤嬤在哪裡,讓她過來,本世子妃有話要問她。”雲拂曉並未起身,反而擡起眉眼看向清韻。
“你讓我叫我就叫,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我不是你的下人,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
清韻恍然,雲拂曉今日前來果然是爲她那小丫鬟抱打不平,清韻如何會如了雲拂曉的意,“今日你那丫鬟撞了我的嬤嬤,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就找我算賬,雲拂曉,你別欺人太甚!”
“若是你不喚來,我們去母親那兒對峙便是,”雲拂曉冷冷開口道,“若你不聽母親的話,那咱們去祖母那兒便是,你的嬤嬤打了我的身邊的人,你也搶走了我府中的物資,孰是孰非相信祖母心中定有判斷。”
“雲拂曉!你別太過分!你以爲你是誰!你有祖母撐腰就了不得了?”清韻咬咬牙,狠狠問道,“我的嬤嬤可是我父王從德王府派來伺候我的,祖母都管不着,你如何管得了!
你快些離開我這裡,我如今可是有孕在身,若是不小心動了胎氣,你賠的起麼?”
“如今你這肚子也有四月大了吧,都坐穩了還會動胎氣?”雲拂曉冷笑一聲,“清韻,嫂子可提醒你一句,這胎氣隨隨便便動不得的,若你非要動了,祖母那兒若是又以爲你亂吃了什麼藥,怪罪與你,你可擔當得起?”
“雲拂曉,你今日到底來我院中是想要做什麼!”清韻道,“難道我被你害得還不夠慘麼!我本來已經無心想要招惹你!你爲何還要來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