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爲爺不知曉,你偷偷私藏了三匹千里之馬,難道爺做的這些事還不足以要你兩匹馬麼?沒全部拿來都算已經給你面子了。”
“算了算了,當我欠你的得了,”太子嘆息一聲,“兩匹就兩匹吧。”
戰天爵滿意的揚起一笑:“這纔對。”
次日。
兵部尚書徇私舞弊,撤除官職,壓入大牢。平西王府小王爺龍川溫貶去邊關,不可回京。
三皇子心中愁緒不已,在府中喝了半日悶酒,柳依依瞧見在門外瞧着三皇子的愁悶,思忖片刻,推門而入。
“殿下這是因爲平西小王爺的事情才如此愁緒?”柳依依坐到三皇子身旁,爲三皇子斟酒問道。
三皇子冷眼看了柳依依一眼,嘆息道:“若只是因爲這樣,本皇子何必要如此自怨自艾,父皇昨日喚我入宮問話,他已經懷疑本皇子,此事與本皇子有關。”
“這件事與殿下有何關係,難不成是張尚書說了什麼?”柳依依問道。
三皇子罷罷手:“張尚書這些年在宮中做的勾當不小,他不會說出本皇子的事情。只是他手下之人沒有管住嘴巴,在陳伯候跟前大放厥詞,說平西小王爺有本皇子庇護。”
柳依依聞言,沉頓片刻,道:“張尚書在宮中做的這些勾當並不少,他手下的人不可能管不住嘴巴,三皇子難道沒有懷疑過是背後有人在胡言亂語?”
“本皇子心中自然是懷疑,此事與太子與戰天爵二人一定脫不了干係,張尚書的人就算如何愚蠢,也不會換錯卷子,還換錯了韓中雲的卷子,除了太子,誰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張尚書一直是本皇子的人,太子如此做,相當於砍斷了本皇子一條臂膀,又讓父皇懷疑上本皇子,此事不愧是一箭雙鵰。”三皇子咬咬牙,狠狠開口道。
論起文韜武略,他自認爲不比太子差,太子除了出生比他好之外,又有哪一點能夠勝過他。
“殿下,咱們又不是沒有機會反擊,你大可不必如此自怨自艾,您別忘了,韻詩那邊還在準備呢,他斬斷了您的一條臂膀,但秦朗如今也算得上是咱們的人。
妾身已經調查過了,兩個多月過去,秦朗都沒有與戰天爵有過聯繫,相反一直陪在韻詩身旁,他已經被韻詩迷了心竅,失去一個兵部尚書,換得一個瞭解戰天爵的秦朗,此事不虧。”
柳依依說着揚起淺笑,三皇子微微一怔,擡頭不可置信的望着柳依依。
“你真是如此想的?我可聽說過,你以前也喜歡過這戰天爵,你與我在一起不過是因爲柳雲洛已經無法依靠,找了我作爲權宜之計的靠山,聽你這口氣,似乎對戰天爵的情誼已經斷了?”
“三皇子殿下懷疑妾身也是應該得,妾身與三皇子殿下保證,自從跟了殿下之後,妾身心中便只有三皇子一人,”柳依依道,“殿下請相信妾身。”
“抱歉,本皇子心中有火氣,所以纔會如此懷疑愛妃你,本皇子自然相信你的,”三皇子嘆息一聲,道,“你若是對戰天爵還有情誼,你早就與他聯合對付本皇子,何必等到現在,是本皇子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