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鬼說着將一封書信遞到戰天爵手中,戰天爵接過書信一瞧,頓時眉眼一沉。
“怎麼了?”雲拂曉瞧着戰天爵的神色,擔心的問道。
“爺猜想得果然沒錯,此次比試有五成以上的是三皇子的人,有四成是太子的人,”戰天爵道,“三皇子在主試場上做了手腳,好在秦朗及時發現。”
“三皇子哪裡有這麼大的本事,這一次比試由吏部,兵部,還有龍威大將軍坐鎮,三皇子就算想要動手腳如何動得。”
雲拂曉心中一驚,這一次的選帥,排場可比科舉,相當嚴格嚴厲,更何況第二場武試君傲天親自坐鎮,三皇子要想從中使些手段,哪裡這麼簡單。
“兵部有三皇子的人,”戰天爵到,“你別看當初二皇子與太子二人較量得厲害,三皇子纔是深不見底的人,與大臣的關係他從小開始培養,一直靠着自己一人。”
“這……”雲拂曉有些詫異,“三皇子的生母不是隻是一個宮人麼?”
“的確是一個宮人,但三皇子自身才能本就遠遠高出太子與二皇子,只是因爲母族不顯所以纔不能得皇上重用。
她的母妃當年只是一名可有可無的宮,但是能生下皇子的女人又豈會是簡單到哪去去呢。這三皇子無母族可依,靠的全部是他自己,可以想像到他的隱忍到底是何等的厲害。”
戰天爵嘆息一聲,顯然是對三王爺有些爲難。
“看來太子若是想平安登基,還需要下一番苦功才行。”雲拂曉道,“秦朗已經取得了三皇子的信任了麼?”
“三皇子雖然已經信任他,但還並沒有到不會有半點懷疑的地步。”戰天爵道。
“後日的文試,你可要當心纔是,文試是由兵部坐審,很有可能會打壓你。”
“爺肯定是不能拔得頭籌,但不會落選就是了。”戰天爵道。
果然如戰天爵猜想的這般,文試他只入了前十,甚至前三都未入得。
拔得頭籌的自然是韓中雲,第二三位則是太子的人。對於太子的人,兵部尚書很是聰明,並未打壓得太過厲害,他心中清楚得很,他需要打壓的人只有戰天爵。
這兩人論起武功用兵,都不是韓中雲的對手。
當時審覈卷子,龍威大將軍認爲戰天爵的卷子可以入得前三,與韓中雲一比高下,但兵部卻從戰天爵的卷子中雞蛋挑骨頭,故意埋沒。
吏部尚書雖不是三皇子的人,但一邊是龍威大將軍,一邊是兵部尚書,他只能在中間打個圓場。
韓中雲在君傲天跟前出盡了風頭,在文試過後,他站在最中央,領着剩下九人與君傲天行禮叩拜。戰天爵站在九人之中,目光很是坦蕩,並未有過任何不服。
他雖雲淡風輕,但站在他身旁的雲初陽卻很是憤憤不平,在見過君傲天后,雲初陽跟着戰天爵出了殿,憤懣道:“姐夫,你不覺得這兵部尚書是故意在爲難你麼!”
“他爲難爺又能怎樣,難道爺就因此認輸了不成,”戰天爵道,“不過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你這小子竟然也入了前十人選,真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