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麼可以連你也不看好我,我是真的可以嫁給戰世子的。明明婉寧長公主的賞梅宴上,戰世子真的有多看我一眼的,他對我一定是不同尋常的。”
雲拂琴聽到孃親不同意自己與戰世子繼續來往,雲拂琴着急的大叫,她怎麼可能同意就此與他不再來往。他那妖魅的容顏,勾人的眼神早就將她給俘虜了。
她已經中了一種名爲“戰天爵”毒了,對於雲拂琴的大聲叫喚,張氏卻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然後涼涼地說道:“給你的院子扔滿殘肢這叫不同尋常,沒有任何憐香惜玉心思地讓人將你給扔回府,引衆人圍觀,這就叫青睞於你?你能不能清醒清醒,你這叫自取其辱,你丟的可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眼,你把忠義候府的臉和你外祖一家的臉都給丟了。”
張氏說到最後都有些氣急敗壞了,她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執迷不悟的禍害。原本是以她爲榮,可是現在卻是連番受她牽連。
“娘,你怎麼就不相信呢,那些都是雲拂曉這個賤丫頭從中作梗的。一定是她**了戰世子,所以戰世子纔會如此地對我,我一定要弄死雲拂曉,娘你不知道,戰世子身邊的那個糰子可是特意在祖父面前誇讚了她們二房的,娘你要再不想辦法,我們大房可就要被祖父給放棄的了。”
雲拂琴抓着她孃親的手,拼命地搖晃,試圖讓張氏站在她這邊。對於她說的是雲拂曉從中作梗的話,張氏真是恨不得能拍死她就好,技不如人就罷了,偏偏還不承認。但是聽到後面那句大房要被放棄時,她的眼裡卻是突然迸發出戾利的光芒。
雲拂琴見她娘眼裡似乎有一道光芒閃過,當即便明白自己這是說中了孃的心事,當即便又說了很多二房壯大對大房不利的前景來,張氏的聲音便低了下去。
母女兩個在房間裡低語了好一陣,張氏才從玉晴院離開,只是離開時遠不如來時來的那般憤怒和陰鷙。
此時的朝陽院裡,琉璃將剛剛打聽到的消息告訴雲拂曉時,她卻只是面色淡淡的。
“小姐,你不知道那糰子將大小姐給扔到府門口時,門外可是圍觀了不少的鄰居的,這下大家都看到了大小姐那不堪的一面,知道她這秉性了,看她以後還怎麼說人家。”
琉璃是有些幸災樂禍的,那大小姐一看就不是個好的,她巴不得她早些倒黴纔好,省得她老是針對自家小姐。
雲拂曉聽了琉璃的話,只是輕飄飄地掃了一眼琉璃,然後琉璃便不敢再多話了。見她安靜下來,雲拂曉纔將手邊的茶杯給端在手裡,揭開茶杯蓋,輕輕地抿了一口熱茶。
“這件事情,府裡有多少人知道了?”依老候爺那愛面子的性子來看,此事定然會要求府裡的下人封口,只是也不知道能封住多少人。
琉璃見小姐並沒有責怪她,當即膽子也大了幾分,“老候爺和大夫人是有要求下人不得談論此事的,但是當時在前院忙碌的下人並不少,所以還是有些傳言流出來的。”
琉璃的話,雲拂曉明瞭,然後便見她嘴角勾勒出一抹輕柔的笑容來,“你去讓人將此事透露給南廂的母女二人聽,記住一定要自然,你不要親自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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