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楠低頭瞧着戰盈盈笑得眉眼彎彎,心頭也跟着戰盈盈開心。他最近的情緒老是跟着這丫頭撥弄,若是可以,謝楠恨不得明日就將戰盈盈娶進了門。
他初次見到這個丫頭時,這丫頭總是跟在雲拂曉的身旁,笑得一臉明媚,眉眼彎彎。
在京城中,還是少見如此天真的笑容。也不知她是何時就這般莫名的走入了自己心頭。
也許是她向自己表白時,也許在她還未表白前,自己對她已經漸漸的產生別樣的情緒。
不管如何,如今自己眼中唯有戰盈盈一人,既然與戰盈盈定了婚約,謝楠定是要好好待戰盈盈纔是。
戰天爵推開房門,走進內室時,只見雲拂曉已經躺在雕欄玉牀上甜甜入睡,她的懷中抱着火兒,也許是屋中火爐有些發熱,雲拂曉的臉頰透着紅潤,像是塗了胭脂一般。戰天爵坐在牀尾,俯下身輕聲喚道:“娘子!”
雲拂曉睡得很深,似乎並沒有聽到戰天爵的呼喚。
戰天爵揚眉,膽子更大了一些,探下身子直接靠在丫頭的上方,他的手指在雲拂曉的臉頰上撫摸着,剛想探下頭去親吻那雙紅潤的丹脣時,雲拂曉卻突然醒了過來。
雲拂曉怔怔的望了戰天爵一眼,睏意瞬時消散,她推開戰天爵,警惕的瞪着他:“你幹什麼!”
“小丫頭,你別忘了,如今你是爺的娘子,相公想對你做什麼便做什麼,你難道還能反抗不成!”戰天爵嘴角噙着一抹邪笑,靠近雲拂曉。他的手指卻突然傳來一陣絞痛,他俯下身去,見火兒正咬着他的手指。
“你這該死的火兒!”戰天爵將火兒抱在手中揉搓着,火兒的護主雖然令他感到欣慰,可未免也好壞不分,打擾了他和丫頭的親近。雲拂曉現在瞧見戰天爵就彷彿正看着一頭狼,她整好了衣衫,下了牀榻,與戰天爵拉開距離。
屋中有着一抹淡淡的甜香,聞起來極爲舒適。戰天爵剛進屋時便發現了,他開口道:“丫頭怎麼也開始點香了?”說罷,戰天爵走到香爐跟前,這香他以前從未聞到過,味道並不燻人,很是舒適。
“這是祖母送來的。”雲拂曉道,她剛纔與戰盈盈正在屋中說話呢,祖母便將這香送來。雲拂曉見祖母一番好意,自然是點上。
“這是什麼香?”戰天爵問。
雲拂曉並未回答,反而是紅了臉。見丫頭支支吾吾的模樣,戰天爵來了趣味:“難不成是圓房用的?”
“你腦子裡都是這些!”雲拂曉的臉更加紅了幾分,“聽嬤嬤說,這香名爲‘送子’香。”
“送子?”戰天爵眉毛一挑,抓住丫頭想要逃開的身子就往懷裡塞,“丫頭這是想給爺生孩子了?”
“都說了,這是祖母送來的。”戰天爵的力氣很大,雲拂曉無論如何掙脫都掙脫不開,戰天爵伸手輕輕刮弄了丫頭的鼻頭,拿過一旁的茶水,將這香火澆熄掉。
“你這是做什麼?”雲拂曉嚇了一跳,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