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願意。”雲拂曉並沒有否決,輕聲道。若是在此時拒絕,衆人一定會當她小氣,雲拂曉自然明白韻詩的套路。
韻詩聞言微微一笑,她走到雲拂曉跟前,挽上雲拂曉的手臂。她這個親密的舉動讓雲拂曉有些不適。
雲拂曉並不是對所有人都如此親切,況且她與韻詩二人不過才認識不到幾日而已,韻詩對她如此親切,想必她心中一定有什麼念頭。
“妹妹,你有所不知,韻詩雖然是公主,身份高貴,但在宮中卻是一個朋友都沒有。若是能與妹妹成爲知心人,我這心也算是有了幾分慰藉。不知妹妹可否答應姐姐?”
“若是韻詩公主真心想與我交好,我自然是願意的。”雲拂曉笑着回道。
韻詩聽聞此話卻是別有一番風味,她不知曉雲拂曉這話是故意暗示她還是什麼,聽起來讓人渾身不適。
那日她在戰天爵身上留了胭脂,她原本猜想着雲拂曉會因此事與戰天爵二人大吵,但云拂曉卻是沒有這樣做,這讓韻詩心中不禁起了疑惑。
雲拂曉究竟知不知曉戰天爵與她的關係,她若是知曉,爲何沒有一絲反應,若是不知曉,此話也說不過去。
那日戰天爵明明與她提及過,她要去看望雲拂曉。她留的胭脂記號雖不明顯。但若是雲拂曉被戰天爵擁入懷中,她一定能瞧到。難不成這雲拂曉是一個粗心之人?
“姐姐的傷如何了?”雲拂曉見她不說話,輕聲問道。
“什麼傷?”
“姐姐難道忘了不成,你在慶國公府不是傷了腿麼?傷可有好?”
這件事韻詩險些忘了,她那傷本就不重,是她故意扭的。如今擦了藥膏早已經好了。
“妹妹放心,早已經好了。”
“我那日瞧着,解決誒的傷似乎傷得很嚴重,沒想到竟然好得如此之快。”雲拂曉輕輕笑了笑,韻詩看着雲拂曉的笑容,頓生古怪。
這個雲拂曉不會是察覺了什麼麼?這應該是不可能纔對。
“雲妹妹,其實有件事我早想與妹妹你說。”韻詩突然道,“妹妹也知曉,在小時候我便與阿爵哥哥認識了,阿爵哥哥待我很好,小時候還與我開玩笑,說是長大後要娶我過門呢。”
雲拂曉聽着,神情沒有半分的變化。倒是一旁的雲初陽有些心頭髮悶。
他剛想說道些什麼,雲拂曉拍了拍雲初陽的肩:“初陽啊,你若是沒事自己就去逛逛,韻詩公主與我聊的是女子之間的事情,你就別聽了。”
雲初陽有些不樂意,韻詩公主明明知曉雲拂曉與戰天爵二人之間有婚事在身,卻還在雲拂曉跟前說着這番話,明顯就是居心叵測。
“初陽,聽姐姐的話。”雲拂曉道。
“好。”
雲初陽悶悶的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此處。雲拂曉之所以要趕雲初陽離開,是因爲她知曉雲初陽的性子急躁,自然是聽不得這些話的。
若是待會兒他與這韻詩公主爭論了起來,想必吃虧的還是雲初陽。見雲初陽一走,雲拂曉則是輕笑了一聲,她走入梅花林子中,瞧着這梅花開得嬌豔,笑道:“姐姐與天爵二人的關係甚好,好得讓妹妹頗爲羨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