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何如此肯定?”雲拂曉開口問道。
“爺與她曾經熟悉過,自然是肯定她不是這樣的人,”戰天爵笑着道,“丫頭,你就是太心疑了。”
雲拂曉聽着此話,心中不禁燃起一絲薄涼。
戰天爵何曾如此這般不信任她?這個韻詩雖與他從小就認得,但是現在已經如同陌生人一般毫無往來,戰天爵爲何如此肯定的說她不會做。這兩句話,真真是讓雲拂曉心中涼薄了一把。
“你的意思是你寧可相信她,也不肯相信我麼?”雲拂曉頓了頓,開口道。
“丫頭,爺不是不相信你,爺也相信你的話,只是爺瞭解韻詩,她不是這種人罷了,”戰天爵道,“若是別的女子,爺自然會相信你的話。”
雲拂曉愕然,若是別的女子,他會相信她?但唯有韻詩他不會?這話是什麼意思?
雲拂曉苦笑了一聲,她撇過身子,不知該與戰天爵說什麼。戰天爵這句話讓雲拂曉一時間有些錯亂。
他曾經說過,無論怎樣他都會相信她的。這個韻詩一來,難道以前都不算數了麼。
雲拂曉恍然想起,難怪戰盈盈在她跟前說得如此委屈求全,原來她和戰盈盈都是一樣的。她們二人看得清,但是別人卻看不清楚。
雲拂曉輕聲嘆息了一聲。戰天爵見雲拂曉不說話,他知曉雲拂曉定是生了悶氣。
氣氛在此時變得有些壓抑,戰天爵站起身子,抱住了雲拂曉:“丫頭,既然你懷疑韻詩,那爺便去調查。若是誤會也好,若是真的也好。爺會調查清楚。”
“你說的這話是搪塞我,還是是真的?”雲拂曉擡頭問道,戰天爵還未說話,卻見懷中的雲拂曉突然渾身一顫,她推開了戰天爵。
戰天爵沒有料到雲拂曉突然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他愣了愣,開口道:“丫頭,你怎麼了?”
“你的衣襟,髒了。”雲拂曉說着,撇過頭。她的語氣有些發酸,眼淚竟然在眼中打轉。戰天爵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襟,那裡赫然的出現一抹紅。他頓時眉頭一緊。看來這抹紅是剛纔韻詩抱他時留下的。
“這個……”
“戰天爵,我現在不想見你!”雲拂曉轉頭冷笑一聲,“難怪你剛纔說你如此相信她,我算是明白了,你的確是相信她,她都往你懷中鑽了,你能不相信她麼,你可不要騙我,說着這胭脂是她不小心弄上去的。”
戰天爵沉聲了片刻,他走到雲拂曉跟前,剛想伸手去碰,雲拂曉卻閃躲到了一旁。
這胭脂看上去的確不是不小心弄上的。它的地方很不顯眼,若是在顯眼位置,戰天爵一定早早的就發現。
剛纔他一時心急沒有注意,一個女子,在晚上爲何還要抹胭脂。若不是別有用心又會是什麼。
“丫頭,剛剛她哭得正傷心,往爺的懷中躲,這胭脂應該是她在那時弄上去的。”戰天爵道。
雲拂曉聽着此話,她抹去了眼角的淚:“那你覺得這胭脂是不小心弄的還是故意弄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