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貴妃,您誤會老衲了,這疼痛是必須的。”
“愛妃,你這是什麼話?元恩大師這些日子盡心盡力的照顧着二皇子,難道還會說謊話不成?”皇上狠狠瞪了寧貴妃一眼,語氣甚是責備。寧貴妃見皇上面露不悅,立馬規矩了。
“臣妾說話太急了,只因爲二皇子是臣妾的皇兒,臣妾纔會這樣,還望元恩大師不要介意。”
“寧貴妃娘娘的心思老衲瞭解。”元恩大師回道。
幾人正說着,房中的二皇子接連又傳來幾聲慘叫聲,這叫聲如同殺豬之聲一般很是刺耳,君傲天擰了擰眉。
二皇子的性子真是嬌貴,堂堂男子漢,受了這麼一點苦便慘叫連連。看來等二皇子病好之後,他得好好磨礪一番二皇子的性子。
君傲天如此想道。
隔日。戰天爵隨着太子一同來到二皇子府中看望二皇子。寧貴妃見二人前來,並未給什麼好臉色。太子並沒有在意,若不是皇后的交代,這裡他纔不會想來。
“寧貴妃娘娘,二弟的身子可有好轉?”太子問話道。
“好了許多了。”寧貴妃淡淡的道。
“可否讓我們前去看看他們。”
“你進去看本宮皇兒作甚?”寧貴妃冷笑一聲,“難道你想對本宮皇兒做什麼?”
“我不太懂寧貴妃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懂就算了。”寧圭峰冷哼一聲,“皇兒已經睡了,麻煩你們二人跑這一趟了,還是改日再來吧。”
“是。”太子神色沉了沉,拱手離開了此處。
每次與寧貴妃說話,他總是要碰一鼻子的灰,寧貴妃是什麼性子的人,二皇子心中自然也清楚的。只是皇后交代,今日不可讓寧貴妃回後宮。
若她一回,便會知曉元恩大師去後宮瞧病一事,她定是會有所準備。
如今瞧見寧貴妃徹夜不歸的守在二皇子府中,他也安心了。正在此時,一宮人慌慌張張的跑到寧貴妃身旁,跪下道:“寧貴妃娘娘,不好了。”
“出什麼事情了?大吵大鬧的成何體統。”寧貴妃瞪了這宮人一眼。這人不是雪兒那賤人宮中伺候的麼。
“雪兒夫人……雪兒夫人她……”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好生說話。”
“雪兒夫人暴斃了。”宮人跪在地上顫巍巍的道。寧貴妃不由的站起身子,神色帶了一絲詫異。這好端端的人,怎麼說暴斃就暴斃了呢。
“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幾日雪兒夫人的神色看上去很不好,奴婢本想給雪兒娘娘喚太醫前來探望,雪兒娘娘卻說不用麻煩,府中衆人已經很繁忙,不希望自己打擾添麻煩。”
柳妃冷哼一聲,這雪兒看來還是挺知曉自己身份的。
“今日她說她想在房中小睡,一睡便睡了三個時辰,當奴婢再去瞧時,雪兒夫人已經沒有喘氣了。”
寧貴妃一聽此話,心中不由的高興。雪兒暴斃對她而言是一件好事啊。這個雪兒陪在兒子身邊,讓兒子只會享樂。如今她死了也算是一個造化。
“人死就死了吧,喚人裹了涼蓆葬了便是。”寧貴妃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