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雲拂曉一時有些語塞,她面皮薄,若在戰天爵跟前露出了腳,她一定會羞死。
戰天爵卻沒有理會雲拂曉的羞澀,爲她脫下了鞋子,當他要褪去雲拂曉的鞋襪時,雲拂曉的身子微微一顫,腳瞬時縮了回來:“我……我自己來吧,你把身子轉過去。”
“丫頭,你身上什麼地方是爺沒有瞧見過的?”戰天爵輕笑一聲,笑容卻沒有半分輕薄,有的只是寵溺,“日後你便是爺的娘子,爲娘子洗腳是丈夫應該做的,你總要讓爺先習慣一下,若是日後手生,沒有將丫頭伺候好怎麼辦。”
雲拂曉一聽此話,臉色中帶着幾縷愕然。堂堂世子爺,卻說日後要爲她一個姑娘洗腳,若是傳出去,世子爺不就被世人笑話了麼。笑話他在外桀驁不馴,在家卻怕堂妻。
“你說這話也不怕人笑話。”
“誰敢笑話爺?”戰天爵說着,伸手輕輕的拿過雲拂曉的雙腳,他褪去雲拂曉的鞋襪,雲拂曉的雙腳就這樣裸露在他的眼前。她雙腳如玉一般光潔,指頭如同小小的元宵,很是可愛。戰天爵伸手探了探水溫,握着雲拂曉的手小心翼翼的探入木盆之中。
他的手澆洗着雲拂曉的雙腳,細細的水聲在他手間作響。氤氳的水霧在他臉上飄忽着,雲拂曉一時之間竟橋不清他的神情。他是那麼的認真,單膝跪在雲拂曉的腳邊,他生怕弄疼了雲拂曉,雙手在她腳上澆水時都是那麼的輕。
他每一次觸碰到雲拂曉的腳踝時,雲拂曉的身上都如同有電流在穿梭一般,讓她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子。
“丫頭,水溫可還合適?”戰天爵擡頭,望向雲拂曉。卻見雲拂曉那張清秀俏人的臉上如同被煮熟的蝦仁一般,紅了個遍。戰天爵“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他道:“丫頭,你與爺常常這般親熱,現在竟是如此害羞。”
雲拂曉有些氣惱,平日裡戰天爵的確對她又親又抱,但如今不一樣,腳是女人最爲隱秘的部分,如今卻握在戰天爵的手上,她自然是害羞的。
戰天爵如此笑話她,雲拂曉有些賭氣,她順時腳一踢,水花飛濺了戰天爵一身。戰天爵下意識的伸手去擋,水頓時沁了他的衣裳。
“丫頭,爺不過就是打趣你一下,你竟然敢欺負爺。”
“誰叫你說出那麼下流的話!”雲拂曉瞪了戰天爵一眼。戰天爵並未動氣,他站起身子,抖落指尖上的水後便拿過一旁烤在火爐之上的毛毯。他走上前,小心翼翼的爲雲拂曉擦拭了腳,雲拂曉正要收回時,戰天爵卻將她的腳踝一把拽住。
“你想幹嘛!”雲拂曉問道。
“你說呢?”戰天爵揚着眉頭,“丫頭,爺身上都被你弄溼,待會兒感冒了該怎麼辦?”
“那你想要怎麼樣?”雲拂曉熟悉戰天爵的套路,她知曉戰天爵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戰天爵果然如雲拂曉猜想的這般,他沒有多說什麼,微微笑着捧起了雲拂曉的腳踝,雲拂曉驚呼一聲,戰天爵的吻已經落在了雲拂曉的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