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怎麼個怪法?”
“就跟以前看你時一樣。”
好吧,雲拂曉問這話純屬自取其辱。她輕輕嘆息一聲:“你啊,這麼關心謝公子的事情,你可曾想過你自己的事?你可從未告訴過——你有沒有心上人,我問你一句實話,你心頭可有心上人?”
謝羽彤沒有料到雲拂曉會突然問起此話,她面色一紅,有些難爲情道:“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你好生跟我說說,到底有沒有心上人?”雲拂曉來了興致,眯着眼輕聲道。
謝羽彤害羞的搖搖頭,那心虛的模樣雲拂曉怎會相信她真的沒有。
“看來姐姐是不肯與拂曉說句實話了。”雲拂曉嘆息一聲,故作悲傷道。謝羽彤瞧了一眼暈拂曉,道:“這個,我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嘛,不過你猜對了,我的確是有喜歡的人了。至於是誰,我先不說。以後再告訴你,如何?”
雲拂曉沒有逼問,她知曉等謝羽彤想說的時候她自然會與自己說的。
與謝羽彤二人閒聊到了日落西山,謝羽彤聊得很是起勁,有些捨不得走。雲拂曉握着謝羽彤的手,將她送到了尚書府門口,謝羽彤上了馬車,依依不捨的與雲拂曉道別。
次日後,雲拂曉收到了雪兒的消息,雪兒回了二皇子府中後,雲拂曉派了天藍隨時監視着雪兒的動向,雪兒若是得到什麼消息,第一時間轉達給她。
雲拂曉望着手中的信件,片刻之後她便將手頭的信擱置在火盆裡。那白色的紙張瞬間淹沒在火舌之中。
雪兒道,昨日她回宅院搬東西時,受到了雲拂琴的威嚇。她心頭很是擔心,畢竟雲拂琴是侯府家的小姐,比起她花魁的身份來,不知要高多少倍。
若是雲拂曉琴真有心對付她,她一定不是雲拂琴的對手。
雪兒的擔心自然是在雲拂琴的掌控之中,她要的就是雪兒的這份不安,雪兒小心翼翼怕事的性子正是雲拂曉所需要的。
“你幫我轉告雪兒一句話,”雲拂曉頓了頓,“雲拂琴的確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雲拂琴很受忠義侯府老侯爺的喜愛,她一定會向老侯爺求助,老侯爺一定會給二皇子寄去書信,你讓雪兒細心注意一下有沒有送信之人,一旦發現一定要攔下此人。”
天藍明白雲拂曉的意思,她說的話不過是恐嚇雪兒的罷了。
雪兒如今雖然搬入了新的院子,可她的心頭仍是有些膽戰心驚,天藍與雪兒道明瞭雲拂曉轉告的話語,正準備離開之時,雪兒在身後喚住了天藍。
“天藍姑娘,若是我發現了送信之人我該如何是好?”雪兒問道,她對雲拂曉的話十足的信任。
在她心中雲拂琴是真的會幹出這樣的事情。若是忠義侯府的老侯爺爲了包庇雲拂琴,故意在二皇子跟前說她的壞話該如何是好。
“調包。”天藍輕聲道,“調包的信件我明日會交給你的。”
“只用調包就行?”雪兒半信半疑。
“剩下的我家小姐自然會幫你解決。”天藍道。
雪兒遲疑了片刻點點頭。有了雲拂曉的囑託,雪兒對府中的來人格外的注意。第二日,天藍果然送來了一封信件,雪兒將信件小心翼翼的藏在懷裡,不敢有半分的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