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跟爺說說,爺怎麼該打了?”戰天爵靠近雲拂曉,他一靠近雲拂曉就往身旁坐。這個動作引得戰天爵極爲不滿:“丫頭,你當爺身上有瘟疫麼?這麼嫌棄爺?”
“世子爺,請自重!”雲拂曉淡淡的道。
戰天爵咬牙切齒,他真想撲上去咬一口這越發囂張的丫頭。自己的丫頭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戰天爵很是窩火。
他不就想吃點丫頭的豆腐麼,又不會真把丫頭怎樣。丫頭如同防狼一樣防着他,讓戰天爵很是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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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你這樣就過分了,難道你就不怕爺生氣了?”戰天爵眯着眼,威嚇道。
“世子爺若是生氣了,大不了不理我幾天,隔兩天又會來了,我自然也不怕的。”
雲拂曉早已拿捏準了戰天爵的性子,她習慣享受戰天爵給予她的寵愛。這並不是雲拂曉真的囂張,她就是想故意氣惱他,誰叫戰天爵老是動不動就欺負自己。
戰天爵一聽此話,頓時委屈的瞥了雲拂曉一眼,他嘆息一聲開口道:“爺真是被你吃得死死的,丫頭你真是對爺薄涼。你瞧瞧,你送所有人香囊。但爺只送你一人一座私宅,爺不過就是想要點回報,丫頭你竟然這麼對爺。你說爺傷不傷心?”
戰天爵這話說得彷彿被欺負的小媳婦,雲拂曉輕笑兩聲,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從懷裡拿出一物。這是一枚金戒指,顏色及純,不帶半分雜質。戰天爵餘光一掃,飛快的從雲拂曉手心中搶奪而去。
“你幹嘛這麼猴急,我又不是不給你。”雲拂曉瞪了一眼戰天爵。戒指上鑲嵌着一枚白色的璞玉,很是精貴的模樣。
這個東西雲拂曉本想打算過兩日送給戰天爵,可戰天爵這委屈的模樣,真像雲拂曉虧欠了他一般。反正什麼時候送都是送,雲拂曉今日直接給了得了。
“你瞧瞧後面刻着什麼。”雲拂曉道。
戰天爵將金戒捧在手中仔細觀摩,金戒的環內刻着兩個字——天曉。
這筆鋒一看就是丫頭寫的,很是工整內斂。看來是丫頭早就寫好讓工匠刻上去的。
雲拂曉不似戰天爵,花金如流水。這造金的銀子還是雲拂曉一點一滴累計起來的。戰天爵送了她不少好處,她也總得給戰天爵一個定情信物不是。
“給爺戴上。”戰天爵脫下小指上的玉戒,揣在袖中,他將金戒遞給雲拂曉,開口道。
雲拂曉接過金戒,戴在戰天爵骨節分明的小指上,這戒指剛好套住戰天爵的手,不鬆不緊。
“丫頭,你是怎麼知曉爺的尺碼的?”
“你常常牽我的手,難道我連你手指的寬度都不知曉麼?”雲拂曉說着白了戰天爵一眼。戰天爵眉目揚起,將雲拂曉抱在懷中偷了一口香,“丫頭,謝謝你。”
“你不會又要做什麼吧?”雲拂曉瞪了戰天爵一眼。
“爺怎麼會呢!”
“那你的手在幹嗎!”雲拂曉道。
戰天爵收回自己這握在雲拂曉那對包子上的手,很是無辜的將手擡起:“丫頭,現在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