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盈盈是頭一個瞧見戰天爵的,她興奮的朝着戰天爵跑了去,將手中的香囊一一分發給了果子與糰子二人,告訴她們這香囊是雲小姐給的。
戰天爵聽到雲拂曉三個字,雙眸輕輕眯起,朝着遠方的那抹倩影望去。他輕輕的走到雲拂曉身後,從身後將雲拂曉摟入了懷中。雲拂曉突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她擡頭,瞧見戰天爵那張俊臉。
“天爵,怎麼回來得這麼早。”雲拂曉道。
戰天爵沒有回話,一言不發的將雲拂曉牽到了一處偏僻的庭院。戰天爵手抵在牆頭,將雲拂曉困在自己懷中:“丫頭,你不打算跟爺解釋一下?”
“跟你解釋什麼?”雲拂曉不明白。
“這香囊是怎麼回事,爲何人人都有。”戰天爵道。
“你不會因這個而吃醋了吧?”雲拂曉嘆息一聲,白了戰天爵一眼。戰天爵挑眉,他手指擡起雲拂曉下巴:“對,爺吃醋了,難道不可以麼?”
“天爵,這香囊我從未說過只送給你一個人啊,是你多心了。”不知怎地,雲拂曉就想這樣逗逗戰天爵。戰天爵聽雲拂曉這麼說,臉上並沒有動怒,而是揚起了眉頭:“丫頭,你敢這麼跟爺說話,你可知曉下場是什麼?”
“拂曉不知,還請世子殿下明示。”雲拂曉道。
“你真不知曉?”戰天爵揚着笑,眼裡閃過一絲威嚇。
這樣的威嚇讓雲拂曉有些心虛。她差點忘了戰天爵是個什麼都敢做的男人,雲拂曉討好似的笑笑:“我又想起來了,其實送爺的香囊是不一樣的。”
“現在纔想着討好爺?已經晚了。”
戰天爵說着低頭吻上雲拂曉柔軟的雙脣,雲拂曉被他吻得頓時有些心慌,這裡可是慶國公府啊,若是被誰瞧見,她可不好交代。她捶着戰天爵的肩,想要將戰天爵給推開,但戰天爵反倒沒被推開,而是輕輕將吻轉到雲拂曉如玉般光潔的脖頸上。
雲拂曉的皮膚傳來刺刺的疼,戰天爵站起身子,她的脖頸上已經出現了一道染着媚色的紅。
“戰天爵!你這個流氓。”雲拂曉惱羞成怒攥起拳頭就要敲打戰天爵,戰天爵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輕聲道:“丫頭,你摸摸你的髮簪。”
雲拂曉頓了頓,伸手朝着她的髮簪摸去,她感覺摸到了一個陌生的流蘇,似乎是用玉做的,光滑帶着一絲寒冷。
“這是爺送給你的禮物,”戰天爵在雲拂曉耳畔前輕聲的道,“丫頭,來年你就要嫁給爺了,這算是爺給你下的聘禮。”
“世子爺的聘禮就只有這麼一個?也太寒酸了吧。”雲拂曉道。
“放心,這只是其中之一。”戰天爵送的禮從來不與寒酸掛上邊,若是雲拂曉拿下頭上的白玉流蘇仔細觀摩,會發現這流蘇白得沒有一絲雜質。這可是百年寒玉而造,戰天爵花千金所得。爲了他的丫頭,戰天爵花多少銀兩都值得。
“最大的聘禮等着咱們成親那天再給你。”戰天爵輕聲開口道。
“最大的聘禮?是什麼?”雲拂曉不禁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