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話已經帶到,我先走了。”天鬼說着就要離去,天藍點點頭。天鬼走到窗口,正要躍出時,似乎想到什麼。他轉過頭,從懷中掏出一個黃褐色的紙袋塞到天藍手中。
天藍微微一怔,還未等她開口,天鬼已經縱身躍入黑夜之中。天藍打開那層紙袋,只見裡面放着一把紅木梳子。梳子很是小巧精緻,梳面上刻着精緻的梅花花紋,天藍放在鼻尖輕輕一聞,木梳有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味。
“莫名其妙……”天藍瞧着木梳吶吶唸叨,天鬼若是要送她禮物不能直接講出來麼?
這樣將東西塞在她手上,算什麼意思。天藍在心中吐槽着,手上卻仍是小心翼翼的將木梳放在布枕之下。她餘光不禁瞧到銅鏡中自己的容顏。不知何時,她的臉頰上竟然染了兩抹紅暈。
狠狠一拍自己的臉頰。天藍啊!你要振作些!你與那些嬌滴滴的女孩子不一樣,你是個護衛,以主子爲重!天藍的臉被自己打得生生的疼,她嘆息一聲,爬**榻睡了過去。
次日。
是有些陰沉沉的陰雨天氣。淅淅瀝瀝的雨水颳着青瓦白牆,陰冷潮溼的冷風含着泥水味道從窗戶縫隙中溜入雅苑主堂。臺上的夫子正襟危坐正在授業,臺下的案几之下,戰盈盈已經有些昏昏欲睡。陰雨綿綿正好眠啊。戰盈盈心頭想着,餘光瞄向一旁的雲拂曉。
雲拂曉此時正在認真聽着夫子授課,她腳邊的火兒已經呼呼大睡,伸着腿兒似乎正在做着美夢,咂了咂嘴似乎夢中正吃着大餐。戰盈盈看着火兒,不禁有些羨慕。
真好啊,火兒就可以睡。但是她卻不行。
“戰盈盈……”臺上的夫子此時已經注意到正在走神的戰盈盈,冷着臉輕呼一聲。戰盈盈身子一抖,回過神看向夫子。
“剛纔老夫所講的詩句,你來說說是什麼意思。”夫子開口道。
戰盈盈的臉頓時紅了,她哪裡聽到什麼詩詞啊,她的思緒早就變成了火兒,正睡得香甜呢。
“學生……學生……”戰盈盈結結巴巴不知該說些什麼,夫子瞧着戰盈盈,輕輕嘆息一聲,“在外面站着,清醒一下。”
戰盈盈撇了撇嘴,有些無奈的站起身子。雲拂曉擡眼瞧了戰盈盈一眼。戰盈盈故作委屈的看着雲拂曉,雲拂曉輕輕一笑,表示自己無能爲力。
戰盈盈頓時泄了氣。她站在廊中,少了屋中的爐火,戰盈盈不禁打了個哆嗦。她站在廊中正百無聊賴着,餘光突然瞄見遠處走來一銀灰色身影。那人身着長衫,衣襟處有着暗色繡紋。戰盈盈不知怎地,不由自主的將頭面對牆面站着。
謝楠此時正從雲山院長的苑中走出,他遠遠就瞧見戰盈盈嬌小的身影聳拉着腦袋站在廊上。他停頓了片刻,朝着戰盈盈走去。
“你在這裡做什麼?”謝楠走到戰盈盈身前,輕聲開口問道。
“看……看風景。”戰盈盈回答道。
“看風景?”謝楠挑眉,“戰小姐,你不會是被夫子罰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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