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沒有叫、牀呢!”伊夢氣憤反駁。
“噓!”司徒南柯擡手按住她的嘴脣,“別人都聽到了。”
伊夢看一眼四周,果然看到臺階上,兩位飯店的領位正努力忍着笑意,腮幫子都快要抽筋了。
當時,她死得心都有了!
“二位裡面請!”
領位走過來,客氣邀請。
伊夢就拉住司徒南柯的胳膊,將自己的臉藏到他袖子後當鴕鳥。
一直到上樓走進包廂,她才長吁口氣,坐到椅子,還在向對面的司徒南柯撅嘴瞪眼。
司徒南柯點好菜,看看遠遠坐在他對面的伊夢,人就懶懶地靠上椅背。
“過來,幫我夾菜!”
“不去!”
“那,你是想……快點回家親熱?!”
“別別別!”伊夢立刻兔子一樣躥過來,坐到他身側的椅子上,“菜都點了,不吃多浪費啊!”
很快,菜就相繼上桌。
伊夢早已經餓了,立刻就伸過筷子開吃,早已經忘了幫他夾菜的事情。
司徒南柯也不氣不惱,有一搭沒一搭地吃着,目光就側眸注視着她吃飯的樣子,看她吃得香甜,他也是揚起脣角。
“好吃嗎?”
“恩……好久沒吃這裡的烤鴿子……我還以爲我有生之年都吃不到了呢……”伊夢捏着一隻鴿子腿轉過臉,“總……老公,吃不完的菜我能打包嗎?”
這麼多菜,他們兩個哪吃得了,要是打包回去,放在冰箱裡,夠她吃好幾天的。
“不能。”
“爲什麼呀,這麼多菜,多浪費啊……”
“我老婆不需要吃剩菜!”
“噗!”伊夢一口肉全噴他身上,她忙着抓了紙巾幫他擦拭,“對……對不起……我就是太激動了,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司徒南柯捏住她滿是油脂的小爪子,捧起來看了看,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那戒指還合不合適。
拿過紙巾幫她擦掉手上的油漬,他微笑開口。
“吃飯吧!”
伊夢拿過自己吃了一半的烤鴿子,一邊啃着上面的肉,一邊就不時地悄悄看他。
這傢伙怎麼怪怪的?
“如果吃飽了,我們就回家。”
“誰說我吃飽了,還差得遠呢!”
她立刻轉過臉,專注吃飯,一小口一小口地細細咀嚼,一邊暗自沉思。
難道一會兒回家真得和他那個……
理智上清楚,她不應該拒絕他的任何要求,可是一想到又要和他做那種事,她就害羞得要死。
磨磨蹭蹭,這段飯一直吃到十點鐘,伊夢的肚子已經撐得連一口水也喝不下,這纔算是做罷。
和他一起下樓上車,坐在副駕駛座上,伊夢一路祈禱,車子拋錨,或者公司有什麼緊急事務讓他過去加班。
結果,車子順利地開回二人住的舊小區,他的電話也沒有響一聲。
硬着頭皮走上臺階,上到二樓,她靈機一動,立刻就彎身抱住肚子。
“啊,肚子好疼,我……得去趟洗手間。”
摸出鑰匙打開房門,她迅速將門拉開,溜進去準備關門,門關到一半就被一股力量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