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聽後緩了一口氣,便抿脣笑着道:“那好吧,既然我想問的都問完了,那我就去上班了。”
說罷,溫瑜轉身就走,卻被傅景鈺拉住,他看向溫瑜,朝她笑了笑:“我送你。”
“好。”見她點頭答應,傅景鈺就打電話讓助理把自己的車給開過來。
上了車後,傅景鈺纔出聲問道:“你什麼時候有工作的?居然都不告訴我。”
他的語氣有幾分委屈,聽得溫瑜無奈解釋道:“大概一個星期前吧,是我一個好朋友介紹我去的,一家名字叫作伊若斯的珠寶店,我在那裡做銷售。”
“伊若斯?”傅景鈺聽着耳熟,但又想不起來,但同時又覺得銷售這個位置對於溫瑜來說太過牽強:“溫瑜,你確定你在哪裡工作的開心?銷售也太浪費你這樣的人才了,不如到我公司來上班怎麼樣?”
溫瑜訕笑着伸手戳了戳臉頰後滿懷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景鈺,我覺得這樣職位挺適合我的,而且我喜歡低調,也喜歡忙的工作,要是閒下來或者到你公司工作,那指不定有多無聊呢。”
她不是喜歡忙碌,只是喜歡忙碌帶給她的充實感,這樣她就不會胡思亂想,也不會一直想着傷心事了。
傅景鈺聽後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沒在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只是心底對於想招攬她進自己公司的這個想法還是存在的。
等到把溫瑜送到珠寶店後,傅景鈺就開車回了自家公司,繼續他漫長的創業之路。
“夏小姐,不好意思,您提供的信息真實性我們無法確定,而且這樣的信息登在我們雜誌實在影響太多人物,我們這樣的小報社不敢得罪啊。”一個編輯坐在椅子上歉意的對面前的夏蓉笑着道。
夏蓉卻是冷哼一聲,直起身子就離開了,心底卻是不甘心,什麼叫做小報社?
長年登刊國內大事件的報社叫作小報社?
夏蓉知道導致這種情況發生的原因,現在登刊報紙也需要人脈,金錢和權力,但是不巧,她還沒有成爲傅太太,所以這些她都沒有。
但是她不服氣,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多少人搶着報紙版面,她拿什麼來爭?
也就是因爲這些原因,夏蓉找了一上午的報社都碰了一鼻子的灰,而且有些不要命的娛樂報刊居然也不願意接收!
夏蓉氣的咬牙切齒,低頭看着手裡的文件和照片,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無論如何,她都要把這些事情給投放出去!
即使是在大中午,但站在夏蓉身邊的人還是感受到了一絲冷氣。
她打電話聯繫自己所有的記者媒體朋友,發現一個都不敢接這樣的新聞,要麼就是含蓄的問她有什麼獎勵。
夏蓉坐在露天餐廳的座位上,隨意點了幾盤菜,心不在焉的吃着,雖然在和傅景琛交往的同時,她也結交了不少朋友,同學會也參加了不少,但她出奇的發現,只要一到幫忙的事情,全部都是推拒!
該死!她到底該怎麼辦?
景琛出國也就三四天的時間,說不定還會提前回來,而她只有在這期間才能把這些消息散播出去並且穩定,但是現在,她似乎一樣都沒有做到。
“呵!你可別逗了,你以爲我會收手?也就是之前一些事情被曝光了而已,事情過後,老孃照樣風生水起,還搶了個影后呢!”一個戴着墨鏡,抹着口紅十足明星相的女人就坐在夏蓉不遠處,聲音不大不小,但她剛好聽見。
夏蓉原本不是很想繼續聽下去,但是聽見影后那兩個字眼便來了興趣,說不定這人真的就是明星呢。
女人脣角揚起,高傲的神情讓人自嘆不如:“那個女人的底細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就因爲她那一句話,和我的自尊,我就要讓這個所謂上層社會的人身敗名裂!”
夏蓉被她的狠勁吸引住,心底想着自己對於溫瑜都恨意何嘗不是希望她身敗名裂的地步?
但是接下來女人說的話卻又讓她驚喜萬分:“那個女人叫溫瑜,好像是傅景琛的太太,很有背景的樣子,但這樣我反而更有興趣幹掉她了。”
溫瑜!
夏蓉聽後瞪大了眼睛,顧不得姿態就過去問道:“這位小姐,請問你剛纔說的那個女人是溫瑜?”
她的話被聽見了?
女人皺起眉後,摘下墨鏡,勉強禮貌性的道:“你是哪位?”
夏蓉看見她摘下墨鏡後的臉,分明就是方凌!
她又驚又喜,但又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道:“我叫夏蓉,方小姐人脈那麼廣,應該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來向你搭話的目的。”
方凌打量她許久後勾脣一笑,把墨鏡放下胸前的口袋道:“看來我是遇上同伴了,不知道你有什麼可以讓我大開眼界的。”
“這些我想應該夠了。”夏蓉把口袋裡的文件和照片全部攤開展示給她,隨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方凌拿起文件和照片看了幾眼後就已經平復不了自己的情緒,她勢在必得的笑着擡頭望向夏蓉道:“夏小姐,我可真的要謝謝你了,這些照片和文件已經足夠了,以我的人脈大概今天晚上就會上頭條,你的願望也就實現了。”
夏蓉看向她,與方凌相視一笑,那是陰謀要開始的笑容。
而就在她們在討論的時候,一個人影恍惚間閃過,只模糊看得見是個男人。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因爲溫瑜值夜班,所以很晚才搭上車準備回去,卻沒想到接到了傅景鈺的一個電話,說是要約她一起去吃夜宵,看煙花。
溫瑜想着反正家裡也沒人,今天也不累,就答應了。
傅景鈺開車載她往夜市駛去,不知怎麼地心情看上去很愉悅的樣子,溫瑜出聲問他,卻只得到對方的一句話:“秘密。”
溫瑜只是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她總覺得傅景鈺今天有些奇怪,雖然看上去很開心,但有時候看向她的時候又會流露出歉意和擔憂。
但是以前的傅景鈺也是這樣猜不透,現在也是如此。
而且最近傅景鈺好像都和她形影不離,也不是說她不習慣,只是因爲習慣了所以才覺得怪。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和傅景鈺纔是夫妻似的……
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