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春在日本呆了半個多月。
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裡,她刻意的斷絕了有關北京的一切聯繫,手機幾乎一直都處於在關機狀態。
她從北海道玩到富士山,從富士山逛到大阪,又從大阪去了京都,最後一站是東京。
在旅途中她遇到了很多開心的事。
她在北海道和一個同齡的女孩在泡溫泉的時候,因爲興趣相投,一起結伴玩了三天,那個女孩和她一樣,都失戀了,她們同病相憐、同命相惜,在兩個人分道揚鑣的頭一天晚上,還一起去了酒吧,她和那個女孩都喝嗨了,兩個人都醉的厲害,她和她步伐不穩的走到北海道的海邊,那個女孩對着大海將心底的深愛喊了出來,她站在一旁聽,聽着聽着,她也跟着心動了,她知道遠在北京的蘇之念,聽不到她的呼喊,可是她還是衝着北京所在的那個方向,竭盡全力的扯着嗓門,喊了很多很多聲“蘇之念,我愛你”“蘇之念,我討厭你”,喊到最後,她和那個女孩都哭了,她給她講述了她的愛情故事,她也講述了她的愛情故事,自從吃掉避孕藥後,夜夜都做噩夢的她,那一晚奇蹟般的睡得格外好。
她在富士山的時候,收到了一個美國男子的告白,他還邀請她吃晚餐,她沒有拒絕,儘管沒有做成戀人,但是他風趣幽默,最後兩個人成了朋友,在吃完晚餐後,他還邀請她跳了一支舞,變魔術一樣,送給她一大捧玫瑰花,她欣然接受。
她在大阪的時候,撿到了一個錢包,然後捧着一杯咖啡,坐在街道上的休息椅上,等了將近三個小時,終於等來了失主,失主爲了表示感謝,送了她一根很漂亮的手工手鍊。
她在京都的時候,碰到了中國遊客在跳廣場舞,她站在一旁看的入迷,最後是一個東北大媽跑上來,拉她進了隊伍,帶着她一起跳,她本就學過跳舞,每一會兒就跳的有模有樣,一直跳到日落西山,她才和那些中國遊客擁抱告別,各奔東西。
一路上,她努力地放任自己去享受美好的風景和美味的美食,儘管她沒有完全治療好自己心底的痛;儘管她時不時的還是會想起他的好想起他的壞,然後變得十分不開心;儘管每天在夜裡,她還是會夢到他,甚至有時候會流着淚醒來;但是在旅遊散心的過程中,她每天難過的時間在減少,高興的時間在增多,等到她到了最後一站東京的時候,她的心情遠比最初抵達日本的時候,要平靜緩和了許多。
日本的化妝品是宋青春一貫喜歡用的,她到了東京的第一件事,就是逛商場買買買。
因爲東西買的太多,她選擇了快遞,然後開了她抵達日本以來這麼多天裡的第一次機。
剛開機的手機,叮叮咚咚響個不停,過了將近五分鐘,才終於恢復了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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