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品柔地自己沒什麼信心。
十九年來,她已經野慣了,很多東西已經滲在骨子裡。
哪怕易雅嫺來了之後她刻意收斂,肯定也會有漏的一天。
想到那樣的情形,紀品柔就覺得頭好疼。
“陸品川,你說我要真在伯母面前說了不該說的,她會不會覺得我粗魯……”
“不會。”陸品川搖頭,“只要是我喜歡的,無論是什麼人,什麼性格她都能接受。”
“你又知道得這麼清楚了?”
“自己的母親,我怎麼會不瞭解?放心吧,你們一定能相處得好的。”
“你確定?要是相處不好呢?”紀品柔還是不放心,往他懷裡蹭了蹭,“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到時候我和伯母要是因爲什麼事吵了架,鬧得不可開交,你怎麼辦?”
“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我是說如果!”
“如果你真的跟媽媽鬧了,那到時候我帶着你私奔。”
“這可是你說的啊!”紀品柔笑了,心裡那股擔憂放了下來,食指繞着他結實的胸畫圈圈,“要是真發生了那樣的事你食言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其實她心裡很清楚地知道,私奔這樣的事不可能發生在陸品川的身上。
撇開陸品川和母親的感情不談,他的職業責任也讓他不能做這樣的事。
但陸品川鮮明的態度,卻讓她很滿意,心裡像喝了****一樣甜。
想着,忽然捧着陸品川的臉,仔仔細細地盯着看。
雖然他臉上掛了彩,和原來一比,有點不完美,但紀品柔還是覺得他很帥,合她胃口地帥。
“怎麼了?”陸品川被她看得有些莫名。
“沒,就是突然覺得你這一瞬間很帥。”
“以前不帥麼?”陸品川覆住她貼在臉頰上的手。
因爲常年握槍的關係,他的掌心有繭子,磨着她吹彈可破、幾乎沒有半點瑕疵的皮膚,癢癢的,甚至有點刺,紀品柔卻一點也不介意,反手指穿入他的指間,和他緊緊地交握在一起,“以前也很帥。”
說話間,拉着他的右手擱到嘴邊,輕輕地吻了下。
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陸品川卻被她吻得渾身燥熱。
扶在她腰際上的手往上移,扣住她的後腦勺把人勾過來,薄脣吞噬了過去。
右手隨即脫出來,探向她的胸口。
紀品柔短暫地怔了一秒,就主動圈住了他……
……
兩人又做了一次,陸品川直接把她抱到腿上後坐的姿勢。
陸品川顯得有點激動,好幾次都險些失控地像之前那樣恣意,看到她隆起的小腹,才找回些理智……
……
臥室一片安靜,牀~上的男女進行着最原始的交流。
紀品柔轉頭和他吻在一起,發着曖~昧的聲音……
……
“哼……”不知過了多久,一切在陸品川一記暢快的悶哼中結束。
紀品柔渾身熱汗,氣喘喘得厲害,完全陷在其中。
陸品川抱着她緩緩地躺下,將滑下去的被子拉上來重新蓋住,免得紀品柔着涼了。
紀品柔像跑了一場馬拉松一樣,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甚至連話都沒說,靠在陸品川的懷裡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