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寶玥,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招在這我這裡沒用。”紀品柔冷冷地睨着看似瘋狂,卻每一下掙扎都避開了要害,根本就不像被打擊得失去理智的人。她在裝瘋賣傻,當着那麼多記者的面,往自己和媽媽身上潑髒水,爭取對她有利的輿論。可惜,墨寶玥用錯了人,紀品柔根本不吃這一頓,嘲諷地扯了下脣,紀品柔一字一句,緩緩地開口,“你再動一下,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說話間,鋒利的刀刃輕移,威脅性十足地壓在墨寶玥的頸動脈上。
強迫的壓迫感覺,墨寶玥彷彿能聽到刀刃劃破皮膚的聲音,倒抽了一口寒氣,再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紀品柔將她瞬息萬變的表情看在眼裡,扯着脣冷笑,“你的演技,不去參加奧斯卡真是浪費了。”
邊說,刀刃邊輕划着墨寶玥的脖子。
墨寶玥感覺自己被送上了邢臺,紀品柔就是劊子手,握着的刀隨時可能會落下,置她於死地……
這個時候,墨寶玥已經無心理會紀品柔的鄙夷,身體繃得緊緊的,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撞到刀刃,當場動脈被斷。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墨女士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了?這句話應該我問你纔對吧。”紀品柔發出一聲短促的笑,“我還想問問墨女士,這麼大費周張的把楚楚綁來,是爲了什麼呢!”
“她是因爲愧疚,自願來要嫁給我兒子,纔到D國來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墨寶玥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謊。
她的話,讓方楚楚和上官雋幾個人都驚嚇了。
尤其上官雋,嘴巴開開,下巴差一點就掉地上去。
哇靠!
活了二十幾年,還沒見過比他還能睜着眼睛說瞎話的人啊!
對墨寶玥,上官雋也算是服了。
“是麼?”紀品柔冷哼,“墨女士接下來是不是要告訴我,媒體和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是它們自己長了腳跑上去的?”
“……”
“XX日報、XX週刊、XX網……如果我沒有記錯,這些都是墨家旗下的產業?或者,你需要我把接頭人全部挖出來?”
“……”被紀品柔這麼一說,墨寶玥徹底地消了音,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眼中一片狼狽。然而很快,她又理直氣壯起來,“是!那些資料是我讓他們爆的!有問題麼?我說的都是事實,有圖有真相,你的母親紀深雲就是介入我婚姻的小三。你女承母業,當小三介入了我女兒的婚姻!你們做了這種道德敗壞的事,難道我就不能爲自己討回一點公道嗎?”
“公道?”這兩個字讓紀品柔的目光倏然冷下,一字一句地開口,每個字都是從極寒之地傳來般,“你要公道,那誰來還我媽媽公道?”
“紀深雲介入別人的婚姻當小三,她活該!”墨寶玥憤怒地吼,想起多年前的事,她依然不能釋懷,甚至愈發地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