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心裡面又升騰起來另一種希望,也許如瑞奇是想要告訴我的。但是因爲我剛纔已經睡着了。所以他還沒有找到機會跟我說,想到這裡我的心裡面沒有那麼害怕了。但是又生騰出一種緊張來。
要是她明天不跟我說,不跟我懺悔我該怎麼辦。
一直到了很晚,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第二天我是被
瑞奇的吵鬧聲吵醒了,一醒來我第一件事就是問他又沒有話要跟我說。可是瑞奇一直吵鬧着說自己餓了,餓了。我就心不在焉瑞奇餵了飯,之後瑞奇就自己去玩了。
當我看到玩的十分開心的瑞奇似乎跟先前沒有任何區別的時候。我的心就徹底的涼了。
這哪裡會是我的兒子明明就是一個惡魔啊
我看想雬月的時候,雬月也正在看着瑞奇,他的眼神裡面是說不來的深沉我不知道他想的,我只知道這對於我來說不啻一驚天霹雷。
雬月轉過頭來看向我。他朝着我笑了笑道,“世間萬物都有其定數,小胖妞你要學着去接受。”
接受?接受什麼?接受我自己的兒子是一個殺人魔?
我的心裡面是抗議的。歇斯底里的那種抗議,如果不是因爲現在這裡有人。我想我肯定已經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
但是我轉念一想,又想到雬月說的這句話,雬月說的是對的。世間萬物自有其天定的命數。我們每個人都沒有辦法抗爭,對於沒有辦法抗爭的事物,我想我們只能選擇接受。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面好受了一點。
對!要試着接受,在接受現狀的基礎上去改變去改善。
這是我們唯一可以做的
我的心裡面豁然開朗,微笑着擁抱了雬月,軒轅上齊和蘇溫柔見到我已經好了,他們也紛紛的前來擁抱我,他們肯定知道作爲一個母親,我的內心已經經受了怎麼樣的煎熬。
但是,這就是命啊,就像我自己早就已經註定了要跟着雬月流離失所一樣,我也註定了要跟着小狐狸一起去面對所有的事情。
收拾好了狀態,我們背起行囊繼續開始趕路。
走了十幾分鐘的時候,我看到昨天看到的那一夥人正在我們的前方站着。他們現在一共還有五個人,正好那個年輕人站在中間。
而邊上有一個人正在拿着瑞奇昨天殺完人之後脫下來的那一件衣服。
我們幾個看到他們的這個陣勢,就知道。他們肯定已經想到了,就他們手中的那個小孩子穿的衣服就能夠一下子斷定出來,這件事情就是我們做的。
雖然衣服是瑞奇的,但是他們肯定不能夠想到這件事情是瑞奇做的,那也就是說,他們只能夠想着這件事情是由我們來做的。
顯然他們的想法是對的。
你問題是我們要怎應對,不承認吧,人家手裡面有證據,承認吧,又是一場戰爭。
不過,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因爲昨天的那個事情,其實我和雬月都在想要找機會跟瑞奇提起這件事情只是一直都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現在雖然有些驚險,但是倒是不失爲一個好的機會。
想到這裡,我說道“這人真的不是我們殺的,至於你手上的這件衣服,我想我還是需要問一下我的孩子。”
此時,瑞奇正站在我的旁邊,我轉過頭來認真的看着瑞奇,問道“瑞奇,這件衣服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這樣的問話在別人看來一定十分的好笑,但是,這是我必須要做的。
瑞奇看着我的眼睛,我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一種想要得到肯定的樣子,那一刻我的內心是震顫的,我在想,難道瑞奇是在想要得到我的認可嗎?他做這一切是因爲他想要得到我的認可?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的引導他。
瑞奇沉默了良久沒有回答,就在我們所有的人都以爲他要放棄的時候,瑞奇張口點點頭道,“對,人是我殺的。”
瑞奇勇敢的承認了,這讓我看到了一絲希望。
先前的時候,也許瑞奇只是因爲想要得到大家的認可,不讓被人把他當成小孩子而去做了意見大人做的事情。
對面的人當然不會相信。但是,這正是瑞奇所最厭惡的,所以我決定先說服別人來相信瑞奇的能力,然後再對瑞奇的行爲進行懲罰。
我對那位年輕人開口說道,“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能夠看出我們的來歷,既然能夠看出來我們的來歷,那就一定能夠知道瑞奇的能力。”
本來還以爲要費一頓口舌的額,但是那男人直接開口說道“這個我信,但是他殺死的我的親人,所以一命換一命,現在你們也必須有一個人要死。”
我心中暗道,死一個人?你看我們這裡面誰能死?口氣挺大,也得看你有沒有那麼本事。
雖然心中是這樣想的,但是,我知道在瑞奇的面前,必須要讓他知道殺人是不對的,是要受到懲罰的。
我朝着那人點點頭道,“我是孩子的母親,如果你有本事的話,可以將我的命拿走。”
說實話,當時我是情敵的額,雖然我知道那人的厲害,但是我還是相信否有和軒轅上期是在那人之上的,畢竟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們好像太過順利,讓我一時間竟然以爲我們及認識無所不能的。
但是,就在我連身子都還沒有動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被一陣龍捲風給捲起來了,接着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我已經被帶到了那人的面前。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這是第一次近距離的看這人的臉,但是一看到這人的臉我頓時就慌了。
這人的臉上帶的竟然是是一個面具,那是一種假臉,我在葉盛那裡的時候曾經用過,所以仔細看的時候能夠看出來,但是稍微離得遠一點根本就是我安全都看不出來。
我臉色大便,趕緊的朝着雬月打招呼,但是雬月和軒轅上祁都在忙着救我,沒有看到我在給他們使眼色。
讓我感到擔心的是,這個人如果真的是如我所推測的是天軌組織的人的話,那他們的目的恐怕不單純,但是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是我們這些人嗎?
但是,一路上看來似乎並不是,起碼這個人是一直都在以和爲貴,並沒有故意的要找我們的事兒,況且這是在義山之上,大家的來的目的本身都是爲了求佛緣,一不小心就會喪命,他們會拿姓名來開玩笑嗎,顯然不會。
那人看到我之後,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之後,對着雬月和軒轅上祁說道,“既然是在這義山上,就沒有必要去找人爲的傷害了,反正你們是遲早要死的。”
他說我們遲早要死應該說的就是我們幾人中沒有有佛緣的人。
說着那人將我的身子猛地往前一擲,我感到一股子強大的推力朝我襲來,接着身子不收控制的就超前行進。
但是腳步根本就趕不上那股子推力的大小,所以我真個人一下子撲到了地上,這一腳摔得可是真夠狠的。
我直接在地上趴着低吟起來,根本就起不來了。
好在雬月及時的把我給抱了起來。
我忍着劇痛跟那人到了句謝道“多謝不殺之恩。”
那人冷哼了一聲,揚長而去。
我們的隊伍,因爲的我身體受傷在原地呆了兩天,這兩天,我發現瑞奇終於有一些不一樣了,他總是低着頭一個人在沉思,我總想要問問,他到底在想什麼,但是他卻始終都什麼都沒有告訴我。
我將那個人帶着面具的事情給雬月和軒轅上祁說了,他們也想不出此人到底是誰,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在這個義山我們最應該應對的是那些考驗而不是人與人之間的爭奪。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我們商量好了出發的路線,因爲已經耽誤爲了兩天,所以這一次的任務基本是沒有戲了,只能夠等下一次的任務了。
天色黑的時候,我們吃過了晚飯,然後我抱着瑞奇準備睡覺,瑞奇突然用很小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說道,“媽媽,你是不是很疼。”
他問的是我摔跤的那一下。
我點點頭道,“是很疼,但是這是媽媽願意的,因爲是你有錯在先。”
瑞奇聽到我的話之後,頓了頓,繼續說道,“那,媽媽我真的錯了嗎?那個人想要過來偷襲我們。”
我想了想繼續說道,“雖然,那個人一開始的時候,想要偷襲我們,但是是不是以你的能力完全能夠將他制服呢?”
瑞奇點點頭。
說道這裡的時候,我忽然開始疑惑了,我到底應該怎麼去教他,有的時候,我甚至都在懷疑自己的一些觀念,但是現在我忽然多了一個要教育瑞奇的責任。
我反問瑞奇道,“那要再給你一次機會的話,你會怎麼做呢?”
瑞奇想了想認真的回答說,“把那個傷害媽媽的人也殺了。”
聽到瑞奇這麼說,我有點傷心,但是我知道這是他的真實想法,可能在瑞奇的天性裡面幾有一種殺戮的天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