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軒轅上祁!
我很清楚自己的分量,也並沒想着他能幫多大的忙,但是。興許有蘇溫柔在,他至少是可以告訴我一些他知道的事情。
從宿舍裡面出來。過道里面到處是垃圾,廁所的臭味也一陣一陣的涌來,我不由得掩鼻,這個宿舍已經越來越沒有辦法住了,我得想辦法從這個樓上搬出去。
沿着樓梯一階一階的走下去。整個宿舍樓都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想必這學校的領導早就察覺了這其中詭異。不知道到底會採取什麼樣的舉動,然而不管他採取什麼樣的行動。我想都不會有結果,因爲現在牽涉到的問題。就根本不是凡胎rou體的人所能解決的事情。這也就是我一直覺得自己太過弱小的原因。
除非他們請到像軒轅上祁那樣的人,但是,那種可能性已經小的可以不計入在內了。
出了宿舍的大門,天空中還烏壓壓的飄着人皮燈籠。這愈演愈烈的趨勢,讓我不由得感到一陣壓抑。
學校裡的領導確實也已經出面在處理這些事情了,校園的操場裡面,有一些高僧模樣的人正在念經,遠遠的傳到耳朵裡面,只覺得是嚶嚶嗡嗡的一片。
學校原本是宣傳科學和唯物住義的地方。竟然有高僧唸經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倒是讓人有點哭笑不得。
只是,我很奇怪,軒轅上祁明明已經把景晟抓住了,景晟不就是這件事情的源頭嗎?難道斬了源頭也不行嗎?還是說,這途中又發生了什麼別的事情?
從學校裡走出來,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師父,億豪別墅區”
這是蘇溫柔的地址,她老早就把這個地址跟我說了好幾遍了,特希望我能經常去找她玩,那熱切的神情讓我想到養在金絲籠裡面的孔雀,當然,蘇溫柔並不是這樣的狀態,她可是大明星啊,而且那性格,刁蠻的,嘖嘖……
也只有軒轅上祁能受得了吧。
那師傅,聽到我說要到億豪別墅區,還特意轉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裡面帶着一絲玩味。
我一臉的黑線,本不想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但還是解釋道。
“是我的一個女同學,她休學了,我去給她送東西。”
“哦!我還以爲……”
那師傅看年紀大概三四十歲的模樣,帶着一個棒球帽,看面相倒是不像壞人,但操着一口重重的當地口音,說話的語氣裡有點本地人的優越和小跋扈。
這種人我見的多了,他們會仗着自己是本地人做點仗勢欺人的事兒,卻又不至於太過傷天害理,不過,我個人的話,還是不太喜歡這種人,有時候,那種吃啞巴虧的感覺還是非常難受的。
他倒是也不掩飾,訕笑着說出來,卻終究也沒有說的太直白。
“姑娘,你是這學校的學生?我可聽說,這裡面是沾染了不好的東西啊,聽說跟校長的作風不正有關係……”
這師傅是個話簍子,不過,他提及的校長這一說,我之前還真不知道。
“校長的作風?”
我打斷他的話音。
原本對這種八卦的東西我是一點都不感興趣,但是,現在這些人皮天燈也算是跟我有莫大關聯的事情了,便上了點心。
師傅見我對他的話感興趣,說的更帶勁了。
“你們學校那校長啊,哎哊——,都結婚有孩子了,又跟一個明星好上了,還把人家的肚子給搞大了,這人可真是缺德,要是啊,讓我碰上,我肯定是要揍他一頓。”
師傅說話的口氣很有意思,一副市井小市民的樣子。
莫名的給人一種,吃不到葡萄,偏說葡萄酸的感覺。
“就爲這個,說他作風不正?”
不就是娛樂新聞上常見的一些花邊新聞,也沒有什麼太勁道的東西嘛。
我剛提起的興趣,又被澆滅了。
“可不止是這個呢!”
他見我沒了興趣,又趕緊接着說道。
“啊?”
原本沒打算這司機師傅能說出什麼來。
但,他接下來說的話,還是嚇了我一跳。
“據小道消息說,那校長一看傳了緋聞了,就找人逼着那女明星把孩子打掉,還堅決不承認,把那女明星搞得一身臭。”
那師傅說話的聲音,很小,好像是害怕被別人聽到一般。
一邊說着還一邊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像是在爲那明星感到十分的惋惜。
這讓我想到一個人,那就是王星靈。
人都是有血性的,那女明星,被校長搞的這麼慘,她能善罷甘休?而且連孩子都給打掉了,這女人一旦報復起來,可是非常的惡毒的。
而王星靈不正是給這些明星們排憂解難的嘛。
女明星想報復,但苦於沒有手段,沒有人脈,便只能通過一些偷雞摸狗的方式,王星靈的方法,不正好能夠既達到他的目的,又不至於被別人發現麼。
而王星靈,也正有此意,他們一拍即合,正好利用這些人皮燈籠,又能借助這女明星的幫助。
呵呵。
我暗自冷笑了兩聲,這王星靈看來是一箭多雕啊!牽涉的還挺廣,不過是爲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竟然牽涉進去,這麼多人。
真的不害怕業報嗎?
不過,這也只是我個人的猜測罷了,等先問清楚,軒轅上祁關於雬月的事情,我就會回過頭來,看看這個王星靈到底要搞什麼鬼。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沉重了。他們都各個法術高強,而我一個rou體凡胎,單槍匹馬,真的能夠與他們對抗嗎?如果稍有不測,豈不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更重要的是我的肚子裡面還有小狐狸。
嘆了一口氣,我倚到座椅上,手輕輕撫着肚子,感受到小狐狸在肚子裡面睡得正香。
深呼吸了一口氣,若是雬月在一切就好辦了!
在億豪別墅區的門口下了車,向別墅裡面走去。
想不到,按門衛的師傅竟然還不讓進,非讓那什麼證件,或者給別墅的人打電話。
我給蘇溫柔打了幾通都沒有接通。
而那看門的師傅仍舊是一副不屑的神情,大概是覺得我根本不像這別墅區的人吧,一個給富人看大門的大叔,竟也沾染了富人的習氣,讓我不由的有些感慨。
最終,好說歹說,他總算是讓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