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梅林裡繞來繞去,後來看到這梅亭,也看到了傲子恆與人比武。
她們來的時候,傲子恆已經和陳梅生交手完畢,當她們看到舒氏兄弟笑着觀戰的時候,歐陽白白明白,這是在切磋武功,拉住黃衫衫,黃衫衫何等的冰雪聰明,於是二人隱身梅樹後遠遠的觀看。
當比武完畢,人都走完了。傲子恆有感而發,做了一首詩不是詩,詞不是詞的詩詞後,她二人這纔出來相見。
傲子恆笑道:“你們怎麼這麼晚了還出來賞梅呀?”
他在什麼時候也忘不了開玩笑。
歐陽白白也笑了,她輕輕的道:“你不也一樣嗎,好雅興。”
黃衫衫悠悠道:“你出來爲什麼不告訴我們呢?”
傲子恆笑道:“我希望你們多睡會,這麼冷的天出來受罪幹嘛。”
黃衫衫道:“那你爲什麼大冷的天出來受罪?”
歐陽白白替他回答道:“因爲他爲了百姓,爲了災區百姓能吃飽穿暖,他就顧不得自己了。”
黃衫衫笑了,她雖然笑了,但笑中卻帶着感動,帶着感動的淚,她深情的拉住傲子恆的手道:“傲大哥,你受了這麼多苦,全是爲了百姓,爲了我們,你救了我們一家幾百條人命,也救了千千萬萬的百姓,我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好。”
歐陽白白笑了,她笑道:“哈哈,那好辦,那就以身相許唄。”
她自己何嘗不是也用的這種辦法呢?這恐怕是當時女人報答男人最好的辦法了,因爲沒有什麼比她們自己更珍貴,她們要把最珍貴的禮物送給自己的恩人,也送給自己喜歡的英雄。
黃衫衫低下了頭,她白淨俏麗的臉上飛起一片彩雲,她小聲道:“我早已經決定跟隨傲大哥,不管他身邊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
傲子恆無限感慨,他拉住這兩位女人的手輕輕道:“你們何必這麼傻呢?”
這二人什麼也沒說,只是緊緊的靠近傲子恆,將頭埋在了他寬闊的兇懷中,她們雖沒說什麼,但心裡卻從沒後悔自己的選擇,因爲,她們知道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他們坐在紅梅亭裡,亭子裡雖不是很大,但卻有石桌石椅,桌椅上都鋪着棉墊子,很是舒服。
傲子恆把墊子都鋪在地上,他靠着柱子坐了下來。
傲子恆笑道:“看來這四個人留下的斗篷派上了用場。”
他把斗篷給了她們,柔聲道:“你們睡點吧,距離攻打梅莊還有一個半多時辰。”
歐陽白白道:“那你呢?你不休息嗎?”
黃衫衫也道:“你把斗篷給我們,你不怕冷嗎?”
傲子恆道:“我習慣了,你們一人兩件,別凍着了。我閉目休息一會就行。”
歐陽白白將身子靠在了傲子恆身上,黃衫衫也靠了過來,傲子恆急忙道:“你們別這樣,我這個人不老實,我的手更不老實。”
歐陽白白笑道:“我纔不怕呢,更何況我今生今世只愛你一個,你想怎樣我都不會介意。”黃衫衫卻道:“大冷的天,你別凍着了,何況這麼冷你也不會做出什麼來。”
這二人緊緊地靠在傲子恆左右,她們把斗篷緊緊地裹在身上,傲子恆不再說什麼,既然她們都不介意,自己爲什麼要這麼介意呢?
他雙手摟着兩個溫?的同體,從她們身上傳來陣陣熱量,溫暖着他,也溫暖着他的心。
一個多時辰,如果一個人寂莫的等待也許會覺得很久,可是,美亻雙滿懷,他並不寂莫。這麼冷的天,他也不覺得冷了,這恐怕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境遇,但確是可遇不可求的。
這也許叫做浪漫,也許叫做瀟灑,不管怎樣,即使你快樂也罷,傷心也好;寂莫也罷,歡喜也好。總之,時間都會走,絕不會停留,時間是最公平的,也是最無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