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若在前臺發現了幾個要寄出的信件,隨意看了下信封,秀眉微微蹙了起來,接着便喚來了大堂領班。
“這個‘劉天明先生敬啓’是怎麼回事?”雲若若指着封皮,輕聲問道。
領班仔細看了一下信封,這是電腦打印出來後他們裁減好貼在信封上的,應該不會出現錯別字吧,領班細心思索片刻,卻很是無奈的搓了搓手,神情間迷惑一片,顯然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雲若若一一指出信封上面的錯誤,大堂領班很不好意思的笑着,顯然沒意識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大的學問,望着領班赧然的神色,雲若若笑着嘆口氣,道:“細節方面要多加註意,這最能體現出我們金皇的水準。”
‘當聖戰士當到這個份上,真是夠窩藏的。’法里奧恨恨的想着。猶豫間,雲若若已經走到了電梯前,‘不管了,深愛的女人就在眼前,如果連與她見上一面一解相思之苦的勇氣都沒有。***還算什麼男人。’法里奧想到這,終鼓起勇氣輕聲喚道:“若若,若若。”
雲若若聞言微微一怔,轉過身來又是一怔,旋即玉面之上露出一絲淺笑:“法里奧。你好啊,好久不見了。”
……
金皇六樓茶廳裡,稀稀疏疏的有着三兩個正在品茶地人,雲若若與法里奧臨窗據案而坐。
“真是沒想到,法里奧,我們還會有重逢的一天。真是應了我們中國的一句古話:人生何處不相逢哪,呵呵。”雲若若輕笑着,順口抿了一口清茶。
只可惜雲若若不是鐵塊,法里奧地熱情洋溢對她也沒有任何作用,纖眉微皺之下雲若若展顏嬌笑着道:“法里奧,老同學見面,你沒必要表現的如此誇張吧,噢,我記起來了,你在學校晚會上經常表演你自編自導的法國幽默劇,呵呵,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你的幽默細胞一點都不見少哪。”
雲若若說的輕鬆,法里奧聞言心中卻是咯噔一下,尤其是雲若若有意無意的在‘老同學’三個字着重頓了頓,更讓法里奧心中彷徨,當下也顧不得教廷上層地告誡,急道:“若若,這麼多年,我對你的感情一點都沒變,我記得當年追求你的時候,你說我們還是學生,不應該過早談及感情,現在我們都已經工作了,你已經取得了如此成就,而我,也早已不是當年的窮學生,我有足夠地身份地位來皮配你,而我……”法里奧語無倫次的說着,表情越來越激動,聲音越來越大,在本就空蕩蕩地茶廳裡顯得極爲嘈雜,惹的茶座其他的客人紛紛伸長脖子往這邊望,而服務檯的侍應生若不是早就看到法里奧跟雲若若在一起,恐怕此刻已經把他請出聲了。
雲若若待法里奧平靜下來方纔緩聲道:“法里奧,在學校我們是好同學,現在我們仍舊是好同學,我覺得這樣的關係很好,不想再有什麼改變。而且……”雲若若頓了頓,法里奧心中一涼,便已經意識到雲若若要說什麼,果不其然,雲若若續道:“我已經有了男朋友,我很愛他,真的很愛他。”雲若若玉面罩上一層紅暈,嘴角噙着一縷滿足的笑意,美目中更是滿蘊着幸福的光芒。
法里奧望着雲若若那仿似不應存於世間的絕美容顏。那發自內心的舒暢笑意,心中既妒且恨,他不明白方旭這個毛頭小子爲什麼能得到雲若若的垂青,這個自己一個手指就能輕易捻死N次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子憑什麼能打敗雲若若這麼多的追求者,獨得美人歸。說實話,除了相片中那張英俊到了極點的臉蛋外,法里奧實在無法從屬下給自己的報告中看出這小子究竟哪裡能吸引住雲若若,如果說雲若若是以貌取人,你就是打死法里奧他也不會相信的。
……
CZ郊區竹中住處大廳中凌亂一片,沙發椅子電器被清到了牆角,讓出中間一大塊地方。
赫然擺放着黑田鬼鬼那殘破不堪的屍身,黑田旁邊依次擺放着與方旭雲若若一戰中所有死亡的忍者屍體。
雖然此際早已入秋,氣溫有了明顯的下降,但這麼多屍體放在一起,卻也免不了發出陣陣難聞的氣味。而此刻天色似黑非黑,正是*夜色*(禁書請刪除)朦朧之際,因爲屍體的存在,寬敞的大廳更給人一種鬼氣森森的感覺,竹中獨自一人呆站如此多的屍體之中,雙目微閉。面上卻是極爲平靜,不見絲毫不適,良久,他發出一聲長嘆。轉身蹲坐在黑田地屍身前,凝目注視着黑田那不甘憤恨的眼神。面色雖依然平靜,嘴角卻起了陣陣微不可辯的抽搐。
說話間,門側接二連三出現了兩個忍者,待第一個忍者說完後,第二個便接上言道:“屬下根據現場推算得知,黑田君第一時間發出求救信號的地點應該是在方旭的房間外面。
而黑田君的右手四指迄今爲止我們也沒有找到。“
另一個忍者又道:“屬下探查金皇大廳記錄得知,凌晨一點四十五分,天刑與天昀曾經外出過,行蹤不明,於凌晨兩點半回到金皇;而天座酒店記錄在一點二十,教廷‘魔槍’傑瑞與聖戰士羅米斯曾經外出,行蹤不明,於凌晨五點回來,而其他地域的超能者都沒有出來過。傑瑞武器是槍,天昀與羅米斯一向是徒手對敵,從不合兵刃,據我們瞭解天刑能夠熟練使用所有常見地冷熱武器,只是他從不攜帶武器,一向是取敵人兵器爲已用。”
就在此時,門口鬼魅般的又出現一個忍者,對着竹中微施一禮,“竹中先生,柳生有樂公子到。”
竹中面無表情,彷彿早已知道柳生有樂的到來,只是輕輕頷着道:“既然來了,就請進來。”
“竹中大哥好像不怎麼歡迎我,哈哈……”長笑聲中柳生有樂推開門大踏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