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歐陽明真有把握在文鬥上贏自己所以故意要讓自己留下?”
面對歐陽明的反常舉動他不知道這廝的心中的想法只是胡亂猜測了一下,不過已經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的李炎再次開口道:“我能從百忙之中抽空參加這宴會已經很給你歐陽明的面子了,只是你這些賓客卻有些不把人當人看,這文斗的事情我看還是改天吧,被這些人一弄我已經沒心情了。
那些秀才一聽有些忍耐不住了,他們都是京城人氏,骨子裡便認爲自己比外地人高人一等,而且再加上自身又是秀才,李炎又是武夫,兩者加起來就使得許多秀才無論如何都瞧不起李炎,所以一開始才肆無忌憚,滿嘴噴糞,如今再聽到這李炎出言侮辱,就算是歐陽明做和事老也有些勸不住了。
“好一個李炎,我等不過是議論了你幾句你卻不依不饒了,還拐彎抹角的辱罵我等,難道你真以爲你是聖人麼,別人說幾句都不許,縱然是聖人我等議論一二也並無不妥。”
“之前說你是恃才傲物我看有些名不副實了,現在想開應該是目中無人才對,果然是山野匹夫連最基本的教養都沒有。”
歐陽明聽到這些清高的讀書人又折騰起來了心中頓時樂了,這些人折騰的越起勁越好,這樣的話李炎就會先和你們瞎折騰了,到時候再文斗的話說不定就因爲時間問題匆忙離去,可以說一切順利的話自己可以兵不血刃的贏得這文鬥。
李炎眉頭微動,看來京城當中的衣冠禽獸還真是不少,表面上一個個丰神俊朗,謙謙君子,但實際上和尖酸刻薄的小人是沒多大區別的,不,興許唯一的區別就是這些人的表面上披上了一層華麗的外衣遮蓋了那份醜惡,不過現在看來外衣已經撕破,醜惡的嘴臉徹底的展現了出來。
“山野匹夫?看來你們京城人士看來是看不起我這個從窮山僻壤裡走出來的人,不過我也不想與你們爭個你死我活,被狗咬一口我終不能咬回來不是。”李炎輕描淡寫的說道。
一句話讓那些自認清高的秀才如同被人用錘子從胸口上狠狠的錘了一下一樣既惱怒又憋的難受。
旁邊的木白飛不由的笑了出來心中暗道:“這李兄當真是有趣,論口才的話這些秀才還真比不上,幾十個人竟然沒有一個辯得過的,隨便一句話便化解了這些的攻勢。”
一些外地的秀才本來不想參合這件事只是呆在自己的圈子內飲酒作樂,當他們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不由的捂嘴笑了起來。
“京城人氏的秀才一直看不起我等外來讀書人,如今見到他們吃癟心中解氣。”
“可不是麼,這些人仗着自己的家世瞧不起我等無權無勢之人,從宴會開始就從來沒有過好臉色看,之前我過去打個招呼連回都不回一句。”
“別人清高的很豈會理會我們這些窮秀才,還是趁着今年開春的科考考個好點的名次吧,倘若運氣好被朝廷賞識了興許做個幾年官也能有份不錯的家業。”
這些不是京城本地讀書人自成
一個圈,互相議論着,當然他們可沒有
那些京城秀才那般愚笨,說話也都是神魂傳音,就算是有人告密也不怕,大不了兩眼一翻死不承認就是了。
李炎一句話話罵的不可謂不兇,之前還是小人,這些就成狗,成畜生了。
現在說生氣已經不足以形容這些秀才的心情了,此刻的他們恨不得召集家中的高手將這個李炎殺死在這裡,然而他們並沒有氣糊塗,忘記這李炎還有一個將軍的身份。
殺害大唐的將軍不管是多大的官都是形同造反是要被抄家滅族的,就算是參與之人也免不了去刑部大牢裡走上一遭。
作爲京城人別的什麼事情可以糊塗,唯獨在身份地位上的事情不糊塗,如果連這點也糊塗了那麼也休想在京城之地立足了,不過雖然不會真叫人對付李炎,但是這口氣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李炎你仗着自己有些才華便如此狂妄,真以爲我等京城之地的秀才就沒有人可以對付你麼,好,我等就應了你之前的要求與你文鬥,你若是輸了便給我等滾出京城一輩子都不準出現在京城,可敢一賭?”一位秀才怒不可遏,當即也不管自己能不能贏想想辦法出了口氣惡氣再說,不過他並不笨,說出這話的時候把其他人也拉下來水。
“和你們文鬥?”李炎看了這幾十號人,不由一笑:“可以,不過你們輸了如何?”
那些怒上心頭的秀才被一問頓時清醒了一下,的確,這要是輸了該怎麼辦呢?總不能賴賬吧。
“你說怎麼辦便怎麼辦,不過前提是你能贏了我們這裡的所有人。”有一個秀才站出來說道,他也在賭運氣,賭自己這些人當中有一兩個僥倖贏了這李炎,他就不信這李炎真的有那麼高的文采可以與自己幾十人一起文鬥還能贏了。
李炎搖頭笑道:“這麼一說我很吃虧啊,你們也不嫌自己的臉皮厚,這等無恥的話也能說出來,不過想想也對,既然是小人那自然是要做小人應該做的事情,不過沒關係,這文鬥我接下了,你們贏了我離開京城,再也不出現在京城之內,如果我贏了我要你們放棄秀才的身份,並且終身不許爲官,如何?”
既然要玩那就玩狠心一點,自己走可以,那你們也得做好把這層皮給扒下來的準備。
這話果真是猶如一柄劍刺中了他們的心窩一樣,頓時這些人臉色齊齊一變,雖說秀才這當不當無所謂,但是這官去不能不做,不然的話如何維持自己家中的地位,如何能夠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
“你這麼一說未免有些不公平吧,我等好歹也有留你一個情面只讓你離開京城,沒有讓你付出任何的代價,而你去直接剝奪我等的前途,試問你一個人的去留如何值得我幾十號人的前途?這代價不成,換過一個。”一個比較冷靜的秀才當即說道。
李炎早就料到這些人會拒絕,他們和自己不一樣,他們是屬於那種贏得起輸不起的那種,所謂的公平不過是瞎扯罷了。
“呵呵,既然如此那換過一個吧,我想到了,不如和當日在四皇府一樣,賭命,如何?贏者生,輸者死。”李炎笑容一臉,目中殺意凜冽。
【作者題外話】:先兩章,還在寫,別催,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