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得到公孫修的神通李炎心中可謂是欣喜不已,他是親眼見過公孫修那一劍落下的威力,可以說是恐怖如斯,簡直非人力所能抵擋,縱然是那不可一世的四皇子也在那一劍之下被斬成兩半,如果不是四皇子身具鳳凰血脈,可以做到不死不滅,不然的話那戰鬥定然是公孫修取得勝利。
當然最後他還是敗了,但是這並不影響李炎對公孫修實力的肯定,他的實力之所以那麼強,是有就是因爲這無量星辰劍的緣故。
李炎看着手中的兩把劍,他比較傾向於公孫修的佩劍,畢竟公孫修的實力擺在那裡,就好像一個金字招牌一樣,讓人下意識的就覺得他的佩劍定然不是俗物,可是作爲太阿門傳世之劍,天生帶着一股神秘的色彩,他一直有直覺,手中的這把太阿劍有什麼隱藏的秘密。
“萬事講究一個緣分,既然我曾經身爲太阿門弟子,又得到了這把太阿劍,那麼就將這劍修煉無量星辰劍把,公孫修的佩劍雖然也很好,但是總歸是他人的。”李炎暗道。
不過他不急,現在還不是修煉無量星辰劍的時候,而是先將公孫修的這屢殘念植入陰兵當中,完成修羅練鬼術的第一步。
和剛纔同樣的手段李炎將公孫修的這殘念凝聚成一道毫光,然後對着那頭神通境的陰兵伸手一點。
陰兵雖然感受到了其他的念頭侵入體內,但是卻沒有反抗,吸收了無數陰氣的陰兵念頭早就不純粹了,除去公孫修的念頭陰兵的體內至少有着上百種雜念,這些都是在陰兵形成之際就已經融合成爲一體了。
“很好,成了。”李炎收回手指,看着這頭陰兵滿意的點了點頭:“一頭神通境的陰將,再加上十幾頭挪星境陰兵,只要我能全部控制就算是遇到神通境都有機會將其斬殺。”
陰兵傷人神魂,和人爭鬥的時候不管敵人修爲的高低,只管敵人神魂的強弱,若是一位神通境修士的神魂受了傷,說不定十幾頭挪星境級別的陰兵都能將其殺死。
李炎這時候又伸手對着其他十幾頭挪星境的陰兵一抓,它們的身體當中各自飛出一縷念頭,這些念頭匯聚成一團被他丟進那頭陰將當中。
所謂陰將要想控制屬下,就身體當中就必須要有屬下的一點念頭,這樣的話陰將身上就會帶着對方的氣息,沒有智力的陰兵會盲目的服從最強大的一位同伴。
“現在只需要等我的那念頭控制了公孫修的念頭,之後就能間接的控制這頭陰將了,按照修羅練鬼術上所說大概需要七天的時間,在這七天的時間內我可以開始修煉公孫修的這神通。”李炎暗道。
七天時間對修士而言並不算長。
平安殿也沒有因爲李炎這段時間不再而生出什麼亂子,一切都非常的平靜,元方在這段時間內替李炎整理了軍務,制定了一些簡易的軍規,把這些遊遊散散的修士約束起來,元方也知道對
於這些剛剛招募的修士不能太
過嚴厲,不然的話定會起到事與願違的效果。
不過萬事開頭難,在經過了這幾天之後元方總算是將手中的活忙完了,他伸了個攔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是第八天了,那小子還在閉關修煉?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勤快了,以前可沒有見到這小子如此用功,估計是被那江別鶴給刺激了,呵呵,也難怪,那個江別鶴前些日子如此的狂妄直接就打上門來,而那小子卻拿江別鶴毫無辦法,若是換做是我也會暴跳如雷,不過這小子實力的確很強,但僅僅只是對挪星境修士而言,如果他能夠突破到神通境估計等閒的修士都不會是他的對手,自己的實力上去了,膽氣自然而然會跟着上去,下次再見到江別鶴肯定不會和這次一樣任由他欺上頭來。”
元方還認爲李炎之所以這幾天沒有出現是在突破神通境,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李炎現在根本沒有突破到神通境的徵兆,這一層境界講究的是積累,以及機緣。
積累命星的力量,機緣便是那靈光一閃領悟到屬於自己命星的神通。
可是李炎積累不夠,機緣也還沒到,所以他暫時的放棄了突破,開始想着其他的辦法增加自己的實力。
“七八天沒有回元府了,不知道香兒一個人在家代待不待的住,新婚燕爾本來應該和那小子好好聚聚,卻不料這小子跑到這裡來當將軍了,嗯,這小子是個成大事的料,還知道當初就是因爲元府沒有是實力纔會造成蘇秀才被殺的事情,哎,若是當初這小子能招攬到這麼多高手就好了,那蘇秀才也不會白白丟了性命。”
元方坐在平安殿內思緒橫飛,原本有些喜色的笑容漸漸的變成了無奈和沮喪。
這時候身穿鎧甲腰懸唐刀的黑巖走了進來,他對着元方拱手道:“前輩,一個據說是大將軍的信使求見。”
元方回過神來,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大將軍的信使?叫他進來。”
“是。”黑巖當即轉身離去,很快一個身穿大唐王朝官服,有着挪星境修爲的文士走了進來,他打量了一下週圍,不由的笑了笑:“別人都說京城西郊的平安軍破爛不堪,只有區區幾十號老兵,今日一看倒不盡然,鹹魚都有翻身的時候何況是堂堂一支軍隊。”
這個信使頗爲倨傲,一進來便是一陣挖苦諷刺,看來是那種嘴巴特別多事的人。
旁邊的黑巖聽得有種拔刀斬了這廝的想法,當初平安軍之所以會變成那樣還不是那些當官的害的,如果不是這次來了一個有能力的大人,怕是也不會與這麼大的變化。
“誰是這裡的將軍?”信使看了看大殿中的人,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元方身上,他的案几上擺放着一堆文書,通緝令,看上去是在處理公務。
“見過將軍。”
雖然是大將軍的信使,但是身份卻遠遠比不了一位將軍,見了面還得恭敬些。
元方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這位信使,我可不是將軍,我只是請來處理公務的,真正算起來我算是一個狗頭軍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