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延臉色微微一變,盯着徐幼魚看了看:“果然眉以開,腿已分,看來的確被男人碰了,嘿嘿,不過這樣更好,省的第一次的時候流血,不吉利,來人,把這娘們給我抓回去,其他人殺了,把黃金鯊帶走,然後把船鑿沉了,這無本的買賣纔有賺頭,哈哈。”
徐鐵臉色大變,指着譚延道:“你這廝想行惡,難道不怕這事情傳出去麼?要是被村裡人知道你譚家做出這番行徑是要被唾棄的。”
“嘿,放心,這事情不會傳出去的,這月牙灣就只有我譚家和你這艘漁船可以使得這麼遠,其他的都是一些小舟,只能在岸邊晃盪,我在這裡殺了你們,然後把船沉了,誰知道?還不快動手。”譚延喝道。
立刻譚家船上的二十多個精壯水手就齊刷刷的跳到了漁船上,他們個個手持鋼刀,看來是早有準備而來。
論起修爲這些水手大半都是練力境修士,但是個別兩個卻擁有着練氣境巔峰的修爲,那兩個人衣着不同不像是水手倒像是這譚延的護衛,而他本身也有着煉氣境的修爲。
人多勢衆,難怪會起歹意。
“丫頭。”徐鐵對徐幼魚使了個眼色。
徐幼魚並沒有成爲煉神境修士自然打不過這些人,她看見徐鐵眼神的時候立刻想起來了,自己的相公似乎還在船艙當中,若是將此事通知相公的話,絕對可以應付一切。
想到這裡,她身子緩緩的後退了幾步準備跑進船艙當中。
不過譚延很快留意到了他這個小小的舉動,立刻說道:“攔下她,別讓她跑了。”
“是,二少爺。”兩個護衛猛地躍起,堵住了徐幼魚的去路。
譚延笑道:“識相的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定要你們屍沉大海,哦,對了,你們這些人應該是徐鐵僱來的吧,今日我心情好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幫我出手殺了這徐鐵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如何?”
“呸!什麼玩意,把我們當成了賣主求榮的小人了麼?要動手就趕緊的,我就不行還真拉不下你們幾個人做墊背。”
“不錯,要鬥我們陪你都,大不了一死。”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人上到修士,下到平民,對於忠義看的很重,幾乎已經成爲一種融入靈魂中的東西了,雖然他們同意畏死,但是卻死活不肯同意做那小人之事。
譚延點了點頭:“很好,果然是條漢子,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動手,除了那女的之外全部殺死,屍體丟海里喂鯊魚。”
他這聲音落下立刻那二十多個漢子便提刀衝來,對着一人便是猛地落下。
而那兩位護衛則一人向着徐幼魚抓取,一人撲向了徐鐵,這裡就他們兩人實力稍微強一點,有着練氣境的修爲,只要拿下他們這艘漁船基本上可以搞定收工了。
徐幼魚雖然修爲在這裡人當中算不錯,但是她並沒有多少對敵的經驗,只跟着李炎學了一套太阿劍法,不過饒是這樣依靠着手中玄器的鋒利對上那個護衛依舊佔了上風,不過因爲手段不過,想要贏卻是不可能。
至於那四五個水手卻擋不其他人的攻擊,勉強擋下幾次之後便被砍傷,其中一人更是慘叫一聲被亂刀砍死。
這聲慘叫響起的下一刻,船艙內立刻涌出一股強大的氣勢,緊接着所有爭鬥的人齊刷刷吐出一口鮮血被震飛出去,而站得較遠的那譚延也臉色一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有高手?”譚延反應不慢,瞬間臉色就變了。
其他人被這股力量打個措手不及,當他們聽到一連串腳步聲從船艙中響起的時候眼中不又露出一絲恐懼之色,能夠隔着這麼遠的距離以勁氣將自己等人震傷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李炎渾身滴着水,披着溼漉漉的頭髮,渾身就只穿了一件短褲走了出來,精壯的身子上畫着一副古老而又神秘的圖騰,他雙目驟冷,一股無法承受的殺意和氣勢散發出去:“怎麼回事?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這裡行兇,是不是腦袋不想要了。”
雖然語氣不算惡,但是在這股氣勢的籠罩下卻讓所有人不敢動彈,似乎只要稍有異動自己就會被眼前這個人轟殺一樣。
“相公!”徐幼魚欣喜的喚了聲,撲進了李炎的懷中。
譚延心頓時沉到了海底:“不會吧,這人就是徐鐵孫女的男人?區區一個漁家女子竟然找到了這麼一個高手做夫君,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李炎問道:“幼魚,給我說說怎麼回事。”
徐幼魚急忙道:“這些人是村上譚家的人,那人叫譚延是譚家的二公子,他們想做無本的買賣。”
“原來如此,不過我也猜到了,財帛動人心,看來是見財起意了,之前在買船的時候就看見你念頭不善,本以爲有我在這裡你不敢輕舉妄動,看來你的膽子夠肥啊,我堂堂一位修士竟然鎮不住你。”李炎盯着那譚延,冷冷的說道。
譚延感覺眼前這個人就像是一頭猛虎,隨時都要將自己撕的粉碎,那種帶着淡淡血腥味的殺意絕對不止是說說而已,不過他實在沒料到這李炎是一位高手,只是覺得氣質不錯,以爲只是一位尋常的水手,現在看來是走眼了。
“怕是有煉神境的修爲吧,只有煉神境修士纔可以隔着這麼遠以勁道傷人。”譚延默默的想到。
李炎見其不說話,直接說道:“這些人殺了,幼魚,動手,先將那兩位練氣境修士斬了。”
“相公,我我”徐幼魚有些猶豫的說道。
“要想成爲修士就一定要學會殺人,你不是以後要跟着我麼?這點必須做到。”李炎說道:“殺人不僅練膽,還練心,你以後會理解我的,現在就拿起手中的短劍把那人的腦袋斬下。”
徐鐵說道:“丫頭,快去,東家說的沒錯,你既然跟着東家修行了,就必須學會殺人。”
“那好吧。”徐幼魚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她還是夠果斷的一個女子,一旦點頭了便立刻去做,她走到一位護衛勉強,手中的短劍一揮那位被李炎的氣勢壓制的不得動彈的護衛立刻腦袋飛了起來,鮮血用頸脖處噴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