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元香抱着男人的腦袋,任由男人翻身將自己壓在身下,那修長的雙‘腿’似乎下意識的盤住了男人的虎腰,似乎已經做好了的準備。?|||
半響,李炎擡起頭來,他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元香,眼中‘露’出一絲詢問的意思。
元香恢復了清明,她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她知道自己必須同意了纔會繼續歡好,只是繼續這般可以麼?元香內心掙扎了起來,看着李炎那剛毅的臉龐,猶豫的她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僅僅只是一下,便立刻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睜開了。
得到美人允許,昨日的事情再次上演了,這次李炎動作很溫柔,使得元香那剛剛破了的身子也真正的享受到了做‘女’子的好處,這一次她不再是渾渾噩噩的了,而是意識清晰的。
或許因爲理智的原因,元香一直咬着食指,強忍着不發出聲音,只是在最後關頭實在是舒服的受不了了,才重重的嬌喘起來。
一番雲雨過後,元香渾身已是香汗淋漓,她躺在男人的身下,喘息着。
“想好了沒有。”李炎知道這時候的‘女’子是最冷靜的。
是該做決定的時候了。
元香目中閃爍不定,暗暗自責,自己怎麼這般放‘浪’,又與這個男人好了一回,不過那滋味當真是快活,想到這是第二次了心中又羞愧難當,最後咬咬牙索‘性’拋開一起,從了這人算了,她摟着男人的虎背,臉蛋貼在李炎的‘胸’口上,柔柔了喚了聲:“李朗。”
李炎急忙問道:“你剛纔叫我什麼?”
元香俏臉一紅,腦袋一側避開男人的目光:“妾身隨你了,自然喚你李郎。”
李炎用力摟着元香哈哈大笑起來,如此便說明這‘女’子承認了是他的‘女’人,這個世界的‘女’子講究忠貞不二,只要認定了那就不會改變。
元香也紅着臉‘露’出笑容,自己這個包袱落下之後渾身頓時輕鬆了,也不再抗拒男人了,主動摟着李炎,縮在他懷中。
“李朗我們的事情能不能暫時瞞下來,妾身看的出來月兒似乎對你有點意思,若是她發現我們這般,怕是不好辦了。”元香有些擔憂道。
李炎說道:“依你便是,只是以後我們行夫妻之禮怎麼辦?”
元香嬌羞道:“李朗儘可來我這裡,月兒她又不住在這裡,放心便是,這雪峰之上除了妾身之外便沒有其他人,縱然是月兒回來了那也得通報一聲,不會撞見的,常來也沒問題。”
“呵呵,還是夫人想的周到。”李炎笑道。
元香說道:“還是喚我的名字吧,夫人叫的有些怪怪的。”
“也好,隨你便是。”李炎說道。
看着外面的天已經亮了,習慣了天亮便起的元香掙扎的想要起來,但是直覺渾身軟弱無力,下身更是感覺到一陣疼痛,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來自己的身子還受不了這般瘋狂的。
“怎麼了?還痛?”李炎問道。
元香笑了笑:“不礙事,一會兒便好,只是還不身子還沒有習慣而已,妾身服‘侍’李朗起來。”
“哈哈,我可不是老爺,不用這般服‘侍’,倒是元香你初經人事不易走動,來,我抱你去洗個澡。”李炎張開手臂。
元香臉帶羞澀極其主動的撲進了男人的懷中:“澡堂在物後,取雪化水便成。”
看到‘女’人這麼配合,李炎‘露’出了笑容,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坦誠相見了,當真是在意料之外。
摟着一絲不掛的元香便去了後堂,運起神力抓了一團冰雪過來,屈指一彈,一絲心火飛出,這澡盆裡的雪水漸漸的冒起了熱氣。
好在這澡盆夠大,容納兩人不是問題。
摟着美人洗浴這是何等的舒暢,當真是有一種永遠也不想起來的衝動。
李炎欣賞着元香那動人的嬌軀,與那些青澀的‘女’子不同,這個‘女’子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充滿着成熟的氣息,而且因爲歡好一日的原因,眉目之間更是夾帶着‘誘’‘惑’人心的嫵媚,尤其是看向自己的時候更是夾帶着三分羞澀,這若是讓別的男人看了去了,估計立刻會被這‘女’子‘迷’的神魂顛倒。
“好一美‘婦’人,不知道我李炎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今生才能與如此佳人同‘牀’共枕。”李炎笑道。
元香聽的芳心喜悅,不過她嘴裡卻嘆了口氣:“妾身今年都四十有一,再過些年頭估計就年老‘色’衰了,到時候怕是李朗會不喜。”
李炎正‘色’道:“胡說,我等煉神境修士壽長四百載,你不過才四十歲,按照這般推算也相當於十二三歲的‘女’子,年輕的緊,如何會老?再過些年頭你只會越發美‘豔’動人,到時候太阿‘門’所有的男子見到你估計連走路都走不穩了。”
元香聽的掩嘴嬌笑:“沒想到李朗這麼快就會哄人開心了,當真是讓妾身感到意外。”
“我說的可是真話,夫人的魅力之大非尋常男子能夠抵抗,想我守了十七年的身子也不是一夜之間丟在了夫人身上麼?”
李炎摟着元香,撫‘摸’着那嬌嫩的軀體,當真是食髓知味,愛不釋手。
幾句夫人立刻便拉近了兩人之前的距離,元香心中也漸漸的認可了這般叫法。
不過聽到李炎說他還是純陽之身的時候元香不由有些驚愕了:“李朗昨日當真是第一次?”
“自然,我十歲在外‘門’練劍,一共練了七載,每年所見‘女’子不超一掌之數,哪能去做那尋‘花’問柳的‘花’‘花’公子,倒是拜在池殉師傅的‘門’下之後認識了幾位‘女’子,只不過都是萍水相逢罷了,而即墨姑娘便是那時候指點我修行的,不過我與即墨姑娘只是有些‘交’情罷了,你也知道她整天冷冰冰的不好相處”
元香不由噗嗤一聲,嬌笑起來:“李朗倒是有趣,沒想到這般年紀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我雖未見過但也知道外‘門’弟子許多喜歡沉‘迷’‘女’‘色’,不料卻也出了李朗這般純情的男子。”
李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顯得有些憨厚,自己那時候容易麼,還不是爲了要努力修行不被人看不起。
見到男人這般‘摸’樣,元香也信了十分,‘女’子心細她還是能夠感覺到的,自己這個男人當真是與自己一樣是那第一回,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自己這男人的體力當真是驚人昨日到今日還是‘精’神抖擻,尤其是下身依舊堅,自己坐在他‘腿’上感覺就像是被一根炙熱的鐵棍頂着,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