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面跟我提爹嗎?你真以爲我不知道爹是怎麼死的嗎?我看你當真是該死!早知道你如此冥頑不靈,死不悔改的話,我早就該殺了你!”
聽着咆哮聲,曹於天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最終,忍不住也是大聲喝起將曹於安的聲音喝斷:“這麼多年了,原想着,只要你安守本份,此事我就將它爛在肚子裡就好了!但是,你現在卻是越來越過份,不知悔改,行事變本加厲,還慫恿這麼多的人幫你,還勾結三合幫,曹家真的差點就葬在你這畜生的手中了!”
說到這裡,深吸了口氣,眼光緩緩的一掃身周之人,特別是那幾個長老,接着沉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跟他們說,當年爹是我暗害的,我不配當家主,要你們支持他。而你們就是聽信了他的鬼話,才支持他的,對嗎?”,說完,眼光在那些這一次曹家大變中支持曹於安的那幾個輩份彼高的長老身上掃視。
那些人接觸到曹於天的目光,就是大多數不自覺的低下頭來!曹於天當家主多年,在他們的心中多少還是有點積威的。只是這些人低下頭來時,心裡卻是在想,難道事情並不是如曹於安所說的那般?
特別是那幾個支持曹於安的長老,眉頭漸漸皺起,再看曹於安時,眼光中已經充滿了疑惑。他們其實也只是一時聽信了曹於安的話才糊塗行事而已,現如今細想起來,將平時曹於安和曹於天兩人的言行舉止、處事侍人、性格品德等,心中的疑慮更是越加的加深,隱隱想到,怕且是自已等人這一次偏聽偏信,被曹於安騙了,做出瞭如此糊塗的事來!
“於安,這是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在族裡輩份最高的長老沉吟了一會後,頭微微一揚,盯着曹於安沉聲問道。
曹於安心裡不來由的一慌,眼光閃爍,但很快,猛一咬牙,大聲說道:“這還能是什麼回事?當年他每天陪在爹的身邊,這點你們是知道的,如此一來,我又怎什麼機會害爹?你們不記得了嗎?當年我爹的病情並不是那麼嚴重的,但是卻突然就死了,而死的時候,就只有他在身邊,這還不夠明顯嗎?後來我纔想明白,當時爹本就是想將位傳給我的,但是他怕爹見到各位長老,所以就下毒手,然後告訴大家,說爹傳位給他而不是給我,這麼明顯的事,怎麼這麼多年了你們還是想不明白其中的蹊蹺?我看你們都老糊塗了!”
“這個”此番話說出來,那些長老又有點遲疑起來,齊是朝曹於天望去。
只看到曹於天一臉平靜,靜靜的聽着,直等到曹於安說完,看到所有的長老朝他望來時,這才微微一笑。但並不是開口爭辯,而是側了下身,對着神色有異的曹可秀說道:“阿秀,你聽到了嗎?事到如今,你還要幫他隱瞞嗎?”
此話一出,祠堂頓時喧鬧聲來,所有的人的眼光都落到了曹可秀的身上,紛紛議論和心裡揣測,難道秀姑知道整個事情的內幕?
“曹可秀,我一向待你不薄,你可
是不要亂說話。”
而曹於安臉色微微一變,大聲喝起,但心裡卻是在想,不可能啊,這事絕對無人知道,可秀當年還是一個小女孩,她又怎麼可能知道?
“可秀,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局面,爲了我們曹家的安寧,如果你知道什麼的話,就跟大家說出來吧!”
聽到曹於安的喝聲,剛纔那輩份最高的長老眉頭微皺了一下,對着曹可秀說道。
“她能知道什麼?爹死的時候,她有多大啊!曹於天,你這個小人,你好卑鄙啊!竟然連可秀都利用上了!”不來由的,曹於安看到曹可秀臉上越來越爲難的神色,他的心裡竟然也是越來越感到不安,於是忍不住大聲喝道。
“你閉嘴!”
突然,一向文靜,在族裡是大好人,從沒人見其發過脾氣的曹可秀突然對着曹於安就是一聲怒喝。
這一聲,頓時讓得整個祠堂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個個盯着曹可秀。
曹可秀定定的盯着曹於安,眼神中,失望之色越來越濃,到時後,已經變成了一種絕望。緩緩的將眼睛閉了起來,深吸了一大口氣後,淡漠平和的聲音就是在祠堂中響蕩而起。
“我當年親眼看到曹於安用枕頭捂死大伯的!”
“譁!”
此話無異於一顆大型炸彈,頓時,整個祠堂爲之沸騰了起來!
此事,當年雖然也有不少人懷疑,但是,卻是找不到證據。雖然老家主之事彼是蹊蹺,但在曹於天當了家主後,卻是並沒有深查下去,明間一久,就是不了不之。
而近段時間,在曹於安的暗中走動中,大家才知道原來老家主是死在現家主的手中的。如此狼心狗肺之人,又怎麼能再讓他當家主?於是乎,這纔是有了不少的人支持曹於安。
當然,也有一些人,本來就是曹於安的心腹。
但是,現在經曹可秀的嘴說出當年的秘聞之後,那些因聽信曹於安之言而支持他的人這纔是知道事情並不是這樣的,自已受騙了!
曹可秀是誰啊!
族裡人人敬重的大好人,她的話,絕對可信!
“你這個賤貨,你敢信口雌黃,含血噴人?”
而在曹可秀的話剛一落下,曹於安眼中狠色立馬一閃,怒喝聲中就是朝曹可秀暴射而來,狠厲無比的一掌含拍出!
衆人皆驚!
“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知悔改,還想做惡?”
但曹於天卻是一直留意着曹於安,就在其眼中狠色一閃時,就是有所防備,故在曹於安朝曹可秀撲去之時,他就是一聲沉喝,後發先至,一拳轟出!
“轟!”
兄弟兩人的攻擊就是瞬間撞在一起,激起層層的能量波動,將幾個站得近的曹家之人撞得噴血倒飛而起,但皆是被人接住,似乎沒人死亡,只是受了重傷。
“好,好,說什麼都是假的,今天,你我兄弟兩人就手底下見真章吧!當
然,你可以叫他們出手。”
被曹於天攔下後,曹於天卻是完全不懼,冷掃了一眼曹家其它的人後,就是盯着曹於天沉聲而道,說着,身形一閃就是飛出祠堂,落到祠堂之外的空地之上。
當然,他也想過要逃走,但是,不知何時,林千里、紫軒和小青三人就在曹於安出門的瞬間,三人卻已經出現在空地的上空,以三角形懸浮而立,將所有去路都封死。
這時,曹於天也是掠出祠堂,隨後的就是曹家一衆人等,個個先後掠出,而那幾名長老,還有意無意的分散而站,似乎是防止曹於天逃走。
當然,也有兩名並不支持曹於安的長老,此時自覺的指揮着人將曹於安的那些心腹控制了起來。
他們很聰明,雖然不支持曹於安,但在曹於天出事後,並沒有挺身而出,就是在曹靜回來時他們都保持沉默。
現在曹於天回來了,如果他們還繼續沉默,不有所表現的話,等曹於天真正將家主之位重新奪回,到時就算不殺他們,怕且日後在曹家的地位也不保,日子絕不好過。
亡羊補牢,雖然晚了點,但好過不補,是該表忠心的時候了!
只是這一切落到曹於安的眼中,心裡更是暗中發狠。
哼,等我殺了曹於天,這曹家仍是我的,到時再慢慢的找你們這幾個出爾反爾的老傢伙算帳,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大哥,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念在兄弟一場,我不殺你,你只需到思過室思過就是。”在曹於安對面十米左右的地方落下,曹於天定定的盯着曹於安,半晌後才嘆聲說道。
“哼,少來這一套。你以爲你的實力真的比我高嗎?哈哈,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
曹於安聞言冷笑而起,說話中,身上一股異樣的能量開始波動,迅速飆升,到最後,就是林千里、紫軒和小青眼中都現起詫色,因爲,這傢伙現在的一身實力竟然是飆到了八品劍神的級別。
而林千里三人卻是看不到這傢伙有吃藥的情況,心想着,這會是什麼秘技?竟然能讓他的實力一下子暴漲到這等地步?如果這秘技是曹家擁有的話,那曹家似乎也並非是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啊!
“你竟敢偷練了瘋兇減壽功?”
曹於天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瘋兇減壽功,是曹家不知道那一代家主無意中得到,但是,修煉此功的一些條件卻是相當的詭異,陰陰毒,故在曹家是禁止修煉的。
因爲,此功分爲三品,在修煉第一品時,每天都需要喊一斤的半血。第二品每一天就要喝兩斤人血,等練到了第三品時,就需要每一天喝五斤人血。
而且,在修煉的過程中,不但是需要喝人血,而且每一天都需要與女人行**調和,而且每一個其修煉此功的修煉者行完**後,最多不會活過十年。
也正是因爲後面這個條件,此功被命名爲瘋狂減壽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