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兄弟,不好意思,請稍等一會。”葉誠等葉貴走進宮殿後,方對林千里說道。
林千里笑了笑,道:“沒事。”
就在葉貴進去大概十來分鐘左右,宮殿當中突然響起了一陣陣的鐘聲。
鐘聲悠揚激盪。
林千里感到好幾道劇烈的氣自靠近。同時宮殿的大門緩緩的開啓,從裡面走出五個人來,其中一個就是剛纔進去通報的葉貴。
另外四人的年紀看上去都在五十來歲左右,其中一個還是個女的。
這四人個個精神爽奕,身穿錦衣長袍,身上的氣息都透露出不凡的修爲。
林千里一眼看去,四人當中氣息最強的竟然就是這四人當中的唯一女性,這老婦竟然是八品聖劍師左右的級別,之後比這老婦稍爲弱一點點的就是另一個留着長鬍子的老者,七品聖劍師巔峰左右,算是半隻腳踏入八品聖劍師的級別了。其餘兩人都是六品聖劍師的級別。
很顯然,這四人定是天流劍派當中的高層人物,只是不知是處於何等位置?
那四人走出宮殿後沒有馬上下來,而是眼睛居高臨下的看着林千里,同時四人均是發出一道隱秘的氣機朝林千里涌來。
林千里微微一笑,直等到這四道氣機及身時方是不經意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已的鼻子。但就在他的手一動間,那四道氣機頓時被撞得四散而消。
“嗯?”
四人神色略現起震驚,互視了一眼後這纔是從臺階上走了下來,直到了林千里跟前保持有六米左右的距離時,長鬍子的老者對着林千里抱拳說道:“有客到來,有失遠迎,失敬了。”
而他們下來,葉誠趕緊在林千里耳邊快速了說了一句“這是我們的掌門人,老祖宗現在是派中的太上長老。”,說完後趕緊與葉信和葉可快步走上去,對着四個老者行完弟子禮後,便默默的站到了他們的身後。
林千里淡然一笑,道:“在下林千里,突然造訪還請掌門人海涵。”,說着,心裡卻是暗中嘀咕,這種虛禮真是煩人。
林千里心裡嘀咕着,然後不等這掌門人接話已經再揚聲說道:“在下這一次到來,是有些事想請教貴派的太上長老,不知掌門人能不能引見?”
這話一出,四名老者眉頭均是一皺,暗中不爽。
本來葉貴進去通報時,他們正在一起議事,聽到說林千里的年紀僅是不足二十歲時,四人就不打算出來相見了。
只是聽到葉貴說林千里通曉天流劍技,而且還將之前在山頂發生的事說出來後,四人這才動容,大感林千里身份可疑,這纔是出來與林千里相見。
可是現在林千里一見面竟然就直接提出要見太上長老,這就讓得他們不能接受了,覺得林千里有輕視他們之意。
再怎麼說,四人在派中都是有着無比尊貴的地位。
他們四人同時出來相見已經給林千里天大的面子了。
現在這林千里似乎並不將他們放在眼裡,難道他覺得他的身份只有太上長老才能與他對話?
於是聞言之下,四人均是眉頭一皺後那掌門人淡然一笑,但卻是避開林千里提出的要求而說道:“聽葉貴說,你通曉天流劍技,不知道你是從何人手中學來的?”
“這個……我是從一次偶然的機會,從石壁上學
來的,沒有人教我。”林千里想了想,說道。
“石壁上學來的?”
四人心裡又是一震。
天流劍技是天流劍派的鎮派劍技,非核心弟子根本不能傳授,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在外面將劍技刻在石壁上?
這可是能當作出賣劍派的行爲。
“你這話可是當真?”
掌門人臉色一沉,聲音微冷:“那刻有我派劍技的石壁是在哪裡?”
林千里笑了笑,道:“我沒必要騙你。至於那石壁,反正說了你們也不知道是在哪裡,不說也罷。”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輩,這樣的謊言你騙得了誰?說,你到底是跟誰學的天流劍技!”
突然,四人當中的老婦大聲喝問。
本念關天流劍技淵源,林千里纔想着到天流劍派來見其老祖一面,從中打聽一些自已希望能知道的消息。
但一來變遇到這樣的事,天流劍派這四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當他視爲可以任意屠宰的螻蟻的態度讓林千里很不爽。
林千里眉頭微皺了一下,眼神變得凌厲了起來。
站在四老身後的葉誠四人神色也是變得緊張。事情的變化,出乎他們的意料,他們沒想到掌門人他們對林千里的到來會是如此對待,眼看衝突則將發生。
天流劍派掌門人盯着林千里,聲音低沉:“天流劍技非我派核心弟子不能習得。現在你卻是學了,這對於我們來說可是一件大事,所以還請你如實回答的好。”
“哎!”
林千里失望的輕輕一嘆。想見到天流劍技這所謂的老師祖可不容易了。看這四個老傢伙,他要是不說出這天流劍技的來歷,他們恐怕還打算拿他逼問呢!
林千里搖頭,早知道的話,之前就不教葉誠四人劍技了,真是自找麻煩。
“算了,既然你們不肯引見你們的師傅,那我就不見了。反正也沒什麼大事,我只是想向他問些事罷了。”
嘆聲後,林千里飛了起來,就想離開。
“想逃?”
林千里飛起,落在四個老傢伙的眼中卻以爲林千里要逃。當則同時掠起,以四方陣形將林千里圍了起來。
四人當中的那老婦冷聲說道:“今天不將事情交代情楚,你就別想離開這裡。”
“我說了你們也不信,我要見你們的太上長老你們又不肯引見,你們是不是太無理取鬧了點?”
林千里眼光一掃地面,看着涌出大量聞風而出的天流劍派中弟子以及城中一些發現了這邊有事情而翹道仰望的人,嘴角勾起冷笑,說道。
“太上長老是何等身份,豈是你一個小輩想見就見的?”
那女人視林千里爲螻蟻,不屑一顧,聲音冰冷不近人情。
另外兩個一直沒有說話的老者其中一人也終於冷冷出聲:“師兄,師姐,不用跟這種滿口謊言的小輩浪費口舌,直接將他拿下審問就是。”
“請你們搞清楚了。別一口一個小輩的叫我。要真論起來說不定就是你們的太上長老在我的面前連小輩都不配,知道嗎?趁着我現在還念在你們學的是天流劍技不想與你們計較的份上,好好的閃開讓我離去,不然的話,可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林千里對這四人是越來越討厭,越來越厭惡了。
原本對他們學的也是天流劍技的那一絲好感已經消失無蹤,語氣中再也不存任何的敬意。
他的話聽在這四人的耳中就如同聽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也是天下最大的狂妄之語一樣。更是覺得這是對天流劍派最大的污辱。
太上長老連當他小輩都不配?這話居然還是在本派最核心地方的上空說出來的。
挑戰,這是挑戰他們的權威,挑戰太上長老的權威,挑戰整個天流劍派的權威。
此時,除了戰,已經沒什麼好說了。
“你很狂,葉展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再也沒見過像你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輩了。”掌門人葉展怒極反笑,冷聲說道。
“是你們太過於無理取鬧了。我說過,僅是想有事請教貴派的太上長老而已,但你們卻死死相逼於我。”
林千里冷笑連連,看着葉展說道:“現在就算是你們的太上長老要見我,我都懶得理會他了!因爲看到你們這付德性,可想而知,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如此刻薄尖銳的話,彷彿他面對的不是四名高階的聖劍師,而僅是一般的普通人而已。
林千里的話更是讓得下面的人沸騰起來。看到他們一向心目中景仰之人被人如此輕視一個個憤怒的喊了起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猖狂什麼,當我們天流劍派不存在?”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都不知道是哪個山溝裡出來的,竟然無視我們天流劍派?”
“識相的束手就擒,也許四位祖師爺心情好的話,留你一條小命就是。”
“哼,無知的小輩,以爲自已經誰啊?天下無敵?竟然敢罵我們的老祖宗?”
林千里掃了一眼宮殿前怒罵的衆人,眼中厲芒更濃。他的瞥了一眼另一座小宮殿,一拳驟然擊出。頓時,一股龐大無邊的力量頃刻間驟然涌出,直接轟在小宮殿之上。
“轟!轟!轟!”
震耳欲聾地轟隆劇響不斷。
瞬間,整座不宮殿土屑紛飛,斷裂,崩塌,湮粉紛飛。
下面現在可是站滿的好幾百號人人來的,正罵得興趣,打死他們也沒有想到在葉展四名強者的包圍之下林千里竟然敢這樣做。
措手不及之下,他們根本就來不及躲閃,過百人被飛濺的碎屑所傷。
不過能在這裡出現的人最差的都是天流劍派的核心弟子,無一弱者,雖然受傷的人很多,但卻不至死。
“太放肆了。”
老婦飽含怒意的聲音暴喝而起,強大的劍芒如同劃破黑暗的黎明,瞬間往林千里直撲而來。
其餘三人也是同時出手。他們手中的劍芒中已經蘊涵着一股令人如墜冰窟的恐怖殺意。
殺意與劍芒配合在一起,威勢一時猛然提升一個臺階。
四人的實力均是不差,聯手一擊之下所產生的威力幾可達到了能夠與劍神級分庭對抗地步!
林千里內心都爲之暗凜,這四人的聯手一擊的強大,多多少少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四人大發威風的一擊,下面已經憤怒至極的人更是大聲喝叫起來。
“殺死他。”
“殺死這個雜鍾!”
“殺死這個混蛋!”
……
叫罵聲此起彼伏,唯有葉誠四人一臉苦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