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這一位面容極其堅毅,神色極其威武的男子顯然絕非池中之物,必定是人中之龍,這種人絕非女色可以吸引,自然對其一番話深信不疑。
寧鴻遠聽得龍影這一番辯解,對龍影佩服地五體投地,短短的一句話就立即化解了這二女的猜忌,只是寧鴻遠始終不明白,這龍影的整體計劃究竟是什麼?
寧鴻遠原以爲眼前這二女是龍影的內線,可是現在看來,彷彿並非如此。這兩個女人眼神所流露出來的情感與之前那明音姑娘所流露出來的情感存在着天壤之別,自然不可能是龍影的內線。
寧鴻遠爲了繼續配合龍影的安排,一邊享受着女人的豐腴,一邊跟隨着龍影的腳步來到了一處大賭桌,二人找到一處座位坐下,隨後龍影從納戒之中幻化出這些年他繳獲而來的寶物,琉璃珠,翡翠詹子,夜明珠,白玉麒麟,各種價值連城的寶物應有盡有,看得桌上週圍的看客無不驟然震驚,隨後將目光移向龍影,臉上盡顯驚愕之色。
“各位,得罪了,讓個座!”龍影面朝衆人微笑着這般說道。
那周圍賭客怎敢得罪如此大人物,立即爲龍影讓了座,可龍影卻沒有坐下,而是讓寧鴻遠坐在座位之上,龍影則在一旁猶如一道擎天之柱,單手後負,筆直地站着。
“少爺,好好享受一番,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之後,龍影便離開了寧鴻遠,寧鴻遠爲了繼續演戲,便讓這二女替他賭博,他在一旁享受豐腴的女人滋味。
一處密室之中,一名身着黑色長袍的男子正在把玩一顆價值連城的月明珠,旁邊摟着一位清麗佳人,剛剛破了處的他,顯得很是滿足,也很是洋洋得意,而他旁邊的這一位女子猶如一隻小羊羔一般,嚇得直哆嗦。
“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那貌美青春的女子怯聲回答道:“現在我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求求你不要讓我服用那種藥物!”
黑袍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怎麼會我的女人去做那種事情?”
其實,他心中已經早已爲這女子做了安排,現在那些“角鬥士”姿色一年不如一年,戰鬥力也一年不如一年,需要一定的換血才能夠辦到。
正當他準備繼續享受一番這年輕女人的滋味的時候,突然之間,一名身着灰袍的男子闖入了他的密室,他正要發怒,卻見是他的心腹,立即將那柔弱的女子丟在一旁,前去迎接。
“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的?”那男子這般回答道。
“大哥,來個奇怪的人!”
黑袍男子眉目之間略顯疑惑之色,“奇怪的人?”
前來報道的男子走到黑袍男子的旁邊,緩緩說道:“那個人帶着一名白癡少爺,正在我們白雲賭場賭博,而且他點名要這白雲賭場最漂亮的女人作陪,那可是你的女人!爲了不得罪這個人,我也沒有辦法。”
黑袍男子微微震怒,“哦?究竟是何人?敢在老子地盤上撒野!”
“這是他託人帶給你的書信!”灰袍男子說完之後,立即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封書信。
黑袍男子接過書信,閱讀一番之後,大驚失色,“這個人有些來頭,小心駛得萬年船,上一次那“玉音城”的城主來我們這裡逍遙輸了很大一筆錢,你猜會不會是他尋機報復來了?”
灰袍男子似乎是這個男子的軍師,撫着下顎,思慮半晌,回答道:“我看不像,現在我們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如果爲了這些錢與我們魚死網破,對他也極其不利,那樣的地位一年的收入可是我們白雲城的好幾倍,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連這一點錢都輸不起?”
黑袍男子再度問道:“那他究竟是來做什麼的?難道又是一些不自量力的俠客?”
灰袍男子道:“或許與寧義武有關!”
黑袍男子驚道:“寧義武?他不是現在再和那無影老人打仗嗎?怎麼有空閒來管我們這檔子事情?”
灰袍男子道:“的確,現在寧義武正在和無影老人打仗,自己都自顧不暇,哪裡有精力去管這檔子事,我聽說這寧鴻遠今天就要到這白雲城,來爲他父親尋得軍事援助,會不會與寧鴻遠有關?”
黑袍男子撫着下顎,“有什麼關係?”
灰袍男子道:“現在我們證據不足,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那男子道:“既然如此,倒不如會會他們!”
灰袍男子道:“也好!”
原來這男子並非這白雲賭場的頭目,他只是這頭目的四個假身之一,所以纔有這麼大的膽量直接去見這來歷不明的兩名男子。
與此同時,寧鴻遠正在賭桌上一擲千金,一邊左摟右抱,一邊即興玩着這些骰子,龍影恰好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寧鴻遠眼見龍影回來,指着那桌子上僅剩的兩塊砝碼,搖了搖頭,一臉不滿之色。
“我離開的時候,你們怎麼得罪我少爺了,我少爺怎麼如此不開心?”
“哎呀,大哥,這人輸了錢,本來就是不開心的!”被寧鴻遠左手摟着那名極爲貌美女子,如此這般說道。
“放肆,老子問你了嗎?你還沒有資格!”龍影如此這般厲聲說道。
那女子勃然大怒,凝聚真元之力掐住寧鴻遠的脖子,面朝龍影厲聲說道:“現在你少爺在我手裡,你最好給我乖巧一點,我們白雲賭場只歡迎遵守規矩的客人,絕不歡迎來破壞規矩的敵人,我知道你的武境實力早已出神入化,可是現在你少爺在我手裡!”
或許是長時間的高貴地位,讓這女子忘卻了她的身份。
龍影正色問道:“那你想做什麼呢?”
“我只是想要讓你向我道歉!”
“我發現你是真的傻,即便我現在向你道了歉,你也得罪了我們!”
那女子眼見龍影眉目之間不顯半分的恐懼之色,登時明白了一切,“你究竟是誰?難道是來砸場子的嗎?”
正待這時候,方纔那密室中的白袍男子突然出現在二人面前,“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何必這麼大動干戈呢?”一番客套話說完之後,白袍男子立即將那紅衣女子拉開,可那紅衣女子似乎頗爲不滿,雖說將手從寧鴻遠的脖子上移開,可是眉目之間盡顯憤怒之色。
龍影從這二人彼此細微的動作,立即知曉了眼前這一名男子是假身。
龍影道:“去你們的地方,借一步說話!”
黑袍男子心領神會,立即帶着龍影和寧鴻遠來到了一處密室,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龍影開門見山,正色道:“我知道這種行爲的確有失禮數,但是不這樣,我恐怕很難見到你!剛纔我給你的信,想必你也看了,我這一次來一方面是讓少爺來這裡尋開心,另外一方面,我也是來做生意的!”
黑袍男子驚道:“做生意?”
龍影道:“我這個人向來開門見山,我就直說了,我家老爺也想在我們那個地方開設像你們這樣的賭場!”
黑袍男子不動聲色地沏了一杯茶,端給龍影,龍影接過茶杯,本想凝聚真元之力,可忽然之間竟是被壓抑住了真元之力。
原來,這一間密室並非一般意義上的密室,能夠壓抑住修武者的武境實力,令其無法凝聚真元之力。
龍影雙手抱於胸前,厲聲道:“看來閣下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的!端給我一杯毒酒,然後再帶着我們來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