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趙定龍作爲一代英雄人物,現在又成爲了正道領袖,一代天域霸主,原本還想要來管一管這紅衣教,結果這紅衣教的教主來了一個拒不接待,氣得趙定龍都決定舉兵罰罪了,只是最後紫陽真人苦勸,苦勸說這等險惡之地,一時半會兒是除不掉的,加上清音谷距離這紅衣教如此遙遠,如果硬取只能得不償失,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到天下統一之後,再同非常規手段將其上層斬盡殺絕,通過教化改善其下層民衆,更何況,現階段留下這紅衣教,還可以藉此機會牽制寧義武,趙定龍聽了這一番建議之後,這才善罷甘休。
作爲天域二號人物的寧義武,心中自然不想看着這些民族同胞自相殘殺,別人對他們紅衣教人抱有偏見,但是作爲一方民族的未來領袖,一個國家的未來領袖,他的思維方式當然與尋常人不一樣,每當寧義武微服私訪在酒館之中,聽到這些天域之人,甚至是神劍宗人諷刺那紅衣教如何如何,他心中就很不是滋味,一方面是爲這民族的愚昧痛感悲哀,另外一方面卻又爲自己的無能爲力而深感遺憾。
所以說,寧義武作爲蓋世英雄,當然也想管,但是奈何局勢根本不允許他這樣任性而爲,因爲,即便神劍宗此時佔領了這紅衣教,推翻了其殘暴邪惡的統治,得到了也是一羣刁民,非但一時半會兒難以教化,而且還有可能在神劍宗東進的時候後院着火,付出的犧牲和得到的收穫完全不成正比,所以,寧義武也只能暫時擱置。
暫時擱置,並不代表任由其爲非作歹,寧義武現階段對待這紅衣教的態度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犯我,我必十倍奉還!”,通過非軍事和非政治手段,讓這紅衣教根本不敢派人去神劍宗犯罪。
這也是“暗影”的工作之一,負責這一塊工作的,則是神劍宗的七大暗影之一的“龍魂”,此英雄少年憑藉自身的謀略和膽識,通過反間的方法成爲了紅衣教的十八教頭之一,目的就是爲了牽制其力量,讓其犯罪分子不敢在神劍宗內作惡。
這就是紅衣教的前世今生。
那女子沒有即刻回答,瞧見眼前這年輕人年紀輕輕,心中猜定其必定是好色之人,竟是當着衆人的面將身上所有衣物震飛,露出那美妙絕倫的酮體,想要通過這種方法降低寧鴻遠的防備之心,然後逃出生天。
她甚至開始搖曳着那兩點一彎的風情,抖動着胸前傲人的嫵媚。
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寧鴻遠的身上。
寧鴻遠從她那一雙充滿着怨毒之色的瞳孔察覺出了她的惡毒與殘忍,這種女人瘋狂起來遠比男人還要可怕,而且最令人可怕的是,她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廉恥,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至於生命誠可貴,什麼誠信待人,那就更別談了。
寧鴻遠雖然對待女人溫柔可人,但是對待這種女人,他內心有說不出來的憎恨,她們將這個世界對自己的不公正和不公平發泄到任何可以發泄的地方,任何可以發泄的人之上。
寧鴻遠親眼目睹過。
站在他身後的趙如音,立即將手捂在赤紅的臉蛋上,然而卻偷偷地通過指縫暗中觀察,想要看一看寧鴻遠的反應,一旁的何圓圓卻是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雙手抱在胸前,心中想着這好色的少主如何收場,而站在前面雙沈紅月卻也是雙手抱於胸前,爽快一笑,也想要看看這寧鴻遠應對這種局面是如何個態度。
寧鴻遠這一下算是碰到了難題,感覺身後一雙雙猶如利劍的眼光穿心而來,然而,他非但沒有收回直視的目光,反而將劍刃割破了她那頸脖,冷冷道:“你覺着這種方法屢試不爽?”
鮮血一滴一滴從紅衣少女那玉白的脖頸流出,如此場面看得那捂臉偷看的趙如音心中暗暗咒罵寧鴻遠,這混蛋,真下得去手!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她旁邊的的何圓圓,心中卻是恨不得寧鴻遠將這等罪人一劍穿心,殺光這等喪盡天良的女人,簡直是女性當中的敗類!
至於沈紅月,卻是心中覺着好笑,因爲她開啓了“龍血之瞳”,自然看清楚了寧鴻遠某個部位的鉅變,心道:“這寧鴻遠,唉,怎麼一點兒定力都沒有!”
其實,沈紅月是故意開啓“龍血之瞳”,一方面是觀察這兄妹二人體內的真元之力變化,以防不測,另外一方面,就是想要看看這寧鴻遠究竟是真君子,還是僞君子,結果,這寧鴻遠既不是真君子,也不是僞君子,而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色君子。
“這寧鴻遠,還真是挺真實的!”
下流的女色鬼遇到了色君子,總是很有趣的。
那紅衣女子雖說疼痛難捱,可是目光中仍然盡顯萬千憐意,“難道你真的要殺了我?我可以。。”
她話還沒有說完,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寧鴻遠直接將其一劍穿心。
獻血淋漓。
那女子過去百試不爽的方法,這一天,這一刻竟然在這年輕男子面前栽了,最後滿眸震驚的臉色躺在了地上,鮮血從她胸口上慢慢溢出,最後一灘鮮血將其整個人包裹。
殘忍可怖。
她一定感到很不可思議,這個年輕男人已經起來生理反應啊,爲什麼?爲什麼真的下得去手?這樣的疑問也只能到了陰間去問閻王了。
寧鴻遠殺人之後,緩緩朝着那年輕男子走來,“你看看,你妹妹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你有什麼想說的?”
“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
這個連赤身裸體而且姿色絕美的女人都能一劍穿心的男人,而且殺完之後,還能保持一臉的笑意,究竟是何方神聖?俠客?可是這樣冷酷無情的俠客,他從來沒有見過!可是這年輕人又不像那些混世魔王,反而談吐之間盡顯儒雅。
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與紅衣教過不去?難道不知道紅衣教的厲害嗎?難道想要我與天下第一的紅衣教爲敵?
夜郎自大。
這也怪不得他,畢竟這紅衣教早已經是人畜罕至,自然信息閉塞,其政權能夠存活到現在,完全依靠先輩們積攢下來的基業,而再過五年,這裡就成了人間煉獄。
然而,現在再是夜郎自大的他,也只能只有恐懼。
“我當然不會殺你,你想想,我如果要殺你,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是是是!”那紅衣男子止不住地點頭,早已將寧鴻遠視爲了祖宗一般的存在。
世上大多數魚肉百姓之徒,絕對也是欺軟怕硬,貪生怕死之輩。
“我現在多得不想問,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們紅衣教這麼魚肉百姓,百姓活都活不下去,你們究竟是哪裡來的錢,買這麼昂貴的衣物?這錦羅綢緞可是極爲昂貴之物,莫非與紫霞宗有關?”
寧鴻遠的這個問題顯然觸碰了紅衣教的最高機密,他竟是吞吞嗚嗚起來,“我。。。。我。。。”
“我說一二三,你不說,下場就和你妹妹一樣!”寧鴻遠語氣冰冷地如此說道。
那人臉色煞白,一時間竟是不知開口。
“三!”
“二!”
這種法子雖然老掉牙,但是對於這種欺軟怕硬之輩絕對管用,當寧鴻遠的“二”還沒有說出來,他立即脫口而出,“有!有有!”
“細節知道嗎?”寧鴻遠語氣冰冷地繼續問道。
那紅衣男子“我。我。我,我說了之後,你能放我一條生路嗎?”
“你想和我講條件?我不是一個喜歡講條件的人,請你把握這最後機會!”寧鴻遠語氣冰冷且平緩地說道。
寧鴻遠甚至用了一個請字,這讓對面這紅衣男子放鬆了所有的戒備之心。
“我我我。是紫霞宗冰長老,是他,是他給我們錢。是是是!就是他。”
“除此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