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毒七劍因爲剛纔被趙如音與沈紅月姑娘聯手陷害了一波,現在的他,心中覺着誰都像是他的敵人,一見寧鴻遠,自是敵意甚濃,臉上橫肉四起,雙目如同利劍一般望着寧鴻遠,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一般,來發泄方纔被沈紅月設計陷害的憤怒。
原來當時沈紅月一席話將他騙得團團轉,讓他現在受制於趙如音,心中當然窩火。
“我是來這裡的散修武者!”寧鴻遠實實在在地回答道,他的語氣不卑不亢,眼神鎮定自若。
“你想做什麼?”
“我只是想與首領你達成一筆合作買賣。”寧鴻遠謙遜中不失底氣地這般回答道。
一旁趙如音望見這少年面目清秀,倒也有幾分少年英武雄姿,與身後那一羣稚嫩的年輕人自是不同,一時間,不禁多望了幾眼。
令趙如音爲之驚奇的是,眼前這少年居然獨自一人來這死亡森林修行,而且居然憑藉一人之力在這死亡森林站穩了腳跟,這樣的膽量與智謀,讓她覺着眼前這俊逸不凡的年輕人十分有趣。
有趣的男人,趙如音難免是喜歡多看幾眼的。
“許多年輕人爭強好勝來這裡修煉自我,別說修煉,就連在這裡站穩腳跟都成問題,這樣一比較,這個年輕人真是有意思。”趙如音這般心中琢磨道。
“這人能夠在這死亡森林立足,絕對不簡單,如果能夠爲我清音谷所用,父親基業豈不是又可以向前一步!我趙如音的理想豈不是又可以向前一步?”
比起花癡,趙如音已經懂得了人才的重要性,她有了收服寧鴻遠的打算,幫助她實現那自己偉大的理想。
一旁沈紅月見這少年眉清目秀,器宇軒昂,心裡沒那麼多心思,就是單純覺着他好看,立即衝着寧鴻遠輕輕一笑,這一笑阡陌迴轉,風情萬種。
寧鴻遠雙手拱拳,側過臉來,面朝沈紅月稽首拜道:“姑娘可是沈紅月?”
“你怎麼知道我?”沈紅月臉容略顯吃驚。
“從前我去清寧宗的“天音谷”歷練,聽聞過許多關於姑娘的傳聞,天底下如同姑娘這般穿着如此大膽,讓衆生爲之顛倒卻不敢動彈的,這普天下,也只有沈姑娘一人了!”寧鴻遠風趣地這般讚美道。
論討女人開心的話,寧鴻遠腦子裡有幾十萬句,從來都是信手拈來。
沈紅月聽得這男子如此懂得逗女人開心,縱聲大笑,盡顯女中豪情。
而趙如音聽得這年輕男子這一番話,心中頓感不爽,還以爲是義薄雲天的大俠呢,原來是個不要臉的小色鬼。
至此以後,寧鴻遠除了“死豬皮”之外,又多了一個雅號,“小色鬼”,他的衆多紅顏知己當中,也只有秦玉雪對他的稱呼最動聽了。
寧鴻遠的目光又轉向一旁趙如音,態度恭敬地稽首相拜,“這一位姑娘可是清音谷少主?久仰久仰!”
如果是其他人這樣直面詢問趙如音,趙如音根本不予理睬,但她想起這一位少年能夠在這死亡森林立足腳跟,神情微肅地回答道:“正是!”
這時,毒七劍心中才稍微放下警惕之心,原來這小子並非這兩個女人的同行,心中琢磨道:“原來這小子只不過是一個路人,有意思,我原以爲此人相貌不凡,是趙如音的朋友!他如此年紀輕輕,居然能夠抵抗這沈紅月的誘惑,倒也是一個心性成熟的男人!只要他不破壞我的計劃,倒可以與這小子合作一番!現在我身中趙如音的琴種,想要抵抗趙如音,還需要幫手才行!”。
一番基本禮數之後,寧鴻遠沒有再過多追問,側過臉去,面朝毒七劍稽首微拜,一本正經地繼續與其交流起來,“在下剛纔聽說衆位朋友要尋覓山洞,我倒有一處!”
毒七劍一臉遲疑,心中多疑起來,並沒有急着回答寧鴻遠的提議,反而心中開始盤算起來,心道:“哼,正愁沒有機會發泄,遇到個這樣的笨蛋!不如找藉口殺了他,然後再奪其洞穴!”
如同毒七劍這種人前一秒鐘的思維,往往與後一秒鐘是相反的,前一秒鐘,他還在思考與這年輕人合作,可是轉念一想,此人眉目之間英氣逼人,顯是正氣之輩,他便又不願與之合作了。
多疑。
寧鴻遠見他神色多疑,乾脆戳穿了他的心思,“閣下莫非覺着我一個人好欺負,想要殺了我之後,奪取我身後這洞穴?”
“黃毛小子,竟敢如此猖狂?”毒七劍氣急敗壞,他方纔還在氣頭上,此刻怎會忍受這樣一個黃毛小子在衆人面前挑戰自己的威風。
寧鴻遠神色微肅,攤開雙手,緩緩說道:“閣下身爲首領,有現成的合作不談,偏偏要在言辭上逞強,我不曾得罪你,只是想要與你合作,你卻對我萬分敵意,你身後衆位兄弟部分身受重傷,你不尋思如何拯救他們,卻像個潑婦一樣百般刁難!哈哈哈!”
wωω☢ттkan☢¢O 話說到這裡,寧鴻遠單手後負,一雙深沉的眸子猶如鷹眼一般盯着對面的毒七劍,隨後當着衆人的面豪情大笑起來。
衆人嗔目結舌地望着寧鴻遠,心境低的忍不住腹誹其裝腔作勢,心境高的心中頗爲稱讚其英雄風度,那一位上身赤裸,胸前刻有金光“雷”字的中年修武者,心中更是對這年輕人大爲讚賞,“這年輕人初來乍到,前不失禮數,後不失氣度,對於不同的人採取不同的態度,這天底下有如此心境的年輕人可不多,他究竟是誰?”
“這年輕人不懼毒七劍的淫威,初次見面便能如此如此不失風度地諷刺毒七劍,倒也是一位膽氣之人,恩,如此少年英雄,我可不能輕易錯過!”
如此想着,這一位中年雷魂武者走上前去,面朝毒七劍稽首微拜,神情微肅,朗聲勸道:“首領不必過於惱怒,現在我們正缺人手,以我遇見倒不如讓他先加入我們的團隊!如此少年英雄,對我們狩獵七彩玄虹蛇大有幫助,還望首領能夠三思!”
毒七劍歷來尊重這雷魂武者,本想即刻答應,可想起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剛一見面便出言不遜,心中怒火委實難平,大手一揮,“我自有安排!”
雷魂武者也不再好言相勸,立即退了回去。
寧鴻遠見這雷魂武者初次見面,便能爲自己說話,心中大悅,心道:“這等豪傑怎麼與毒七劍爲伍,必定是與之前那吳清老前輩一樣,遭受小人暗算,迫不得已而受制於人,所以纔會放下尊嚴與毒七劍這等宵小爲伍,恩,我一定要說服這一位英雄好漢,讓他加入我神劍宗,爲我父親所用!”
“不過眼下局面,首先得說服這毒七劍讓我加入這團隊才行!”
寧鴻遠大笑一聲之後,不急不緩地面朝毒七劍繼續說道:“想一想,你後面的兄弟會怎麼想?難道閣下作爲首領,做人的格局就這麼一點兒嗎?”
說完之後,寧鴻遠目光隨意地掃視了一下他周圍的兄弟,毒七劍身後那些爲他賣命的兄弟,此刻聽了這一番話之後,果然感到心寒起來。
毒七劍被這年紀輕輕的年輕人將了一軍,自是無話可說,對其萬分忌憚,卻只得壓抑心中怒火,面朝寧鴻遠厲聲問道:“你想與我們合作?”
還未等寧鴻遠回答,他便又心中狐疑:“這人見我一面,就能夠認出我是他們的首領,而且能夠在這外圍活到現在,看來不是一個能夠輕易糊弄的角色,我可不能讓我的團隊再出現這樣的人,那趙如音與沈紅月已經夠我喝一壺的了,再讓這個小子加入,我豈不是戰利品又少了一分?可是,現在我們急需洞穴休整,倒不如先答應了他,然後再尋機除掉!”
如此想着,毒七劍臉色驟然轉晴,“那麼你想得到什麼樣的回報?”
“我可以爲你們提供避身之所,但是作爲條件,我要加入你們的團隊。”
“不行!這辦不到!”毒七劍乾脆直接拒絕。
“理由!”面對對方的拒絕,寧鴻遠只是單單地說了這兩個字。
“你來歷不明,我們又不認識你,誰知道你加入我們的團隊是什麼意思?”
毒七劍這個理由極具說服力,讓當中一些猜忌心過重的修武者,也開始牴觸寧鴻遠起來。
畢竟,這些人也不認識寧鴻遠,自然沒有任何理由讓他加入進來,因爲這也涉及到了他們的根本利益,如果寧鴻遠加入,他們最後能夠得到的利益豈非少一分?
他們如果心境不凡,又怎麼會被毒七劍所騙得團團轉還全然不知。
騙子可是一門技術活。
“對,我們又不認識你,怎麼知道你怎麼想?”一位毒七劍的嘍囉這般附和道。
這時候,除了那之前極爲心境上佳之人對寧鴻遠投以佩服之色之外,其餘年輕人無不對寧鴻遠投以懷疑的目光。
寧鴻遠望着這些懷疑的目光,心中驟然升起了一股莫大的涼意,他原打算讓這些年輕人逃離這毒七劍的魔爪,怎麼也沒有想這些人竟是如此自私自利之輩。
不過,寧鴻遠也發現其中也有許多人眼神中流露出對毒七劍的不滿,尤其是趙如音,沈紅月,雷魂大叔,還有一位面容略顯消瘦的綠衣年輕人。
毒七劍的那幾名小嘍囉,也開始乘機大造聲勢,“對,首領說得對,不能讓這種來歷不明的人加進來!”
“對,不能讓他加進來!”
“對,絕對不能讓他進來,誰知道他的目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一些話讓更多的人對寧鴻遠產生了敵意。
思前想後,寧鴻遠還是認爲不要此時此刻爆發衝突最好,聳了聳肩,向前走了幾步,態度誠懇地微微稽首,“在下還有一句話!”
“說!”毒七劍如此不耐煩地說道,他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多疑之人一向朝令夕改。
“我有些武境技能,或許首領可以一用!你們可是想要捕獵七彩玄虹蛇?”
“你怎麼知道?”毒七劍反問道。
“九毒老人在黑道那麼有名聲,他宣佈的事情,只要稍微與黑道接觸,這都人所共知的事情!”
“你也想從中分一杯羹?”毒七劍將信將疑起來。
“我說過,我只是合作,拿走應該屬於我的那一份,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首領可是越階獵殺,多一個人總歸多一點希望。”
聽了這一番話,毒七劍無話可說。
一旁趙如音姑娘,見這意氣風發的少年頗有些趣味,急忙走上前去,“公子也想打七彩玄虹蛇的主意?”
衆人聽了趙如音這話,深知趙如音在團隊當中一言九鼎,一旦這趙如音姑娘發話,事情就成了一半,而且趙如音稱呼寧鴻遠爲公子,這就表明了她的態度。
毒七劍如今受控於她,既然她發話了,自然也沒了話語權,只得沉默不語。
思前想後,毒七劍還是決定拒絕此人,側過臉面向一旁趙如音,恭敬地說道:“趙姑娘,他可是一個外人,我們獵殺這七彩玄虹蛇本是秘密,怎麼能夠把秘密告訴一個陌生人?”
趙如音聽聞此言,甚至都懶得冷笑,不緩不慢地反駁毒七劍,“有些時候陌生人不是比熟人還可靠嗎?”
毒七劍聽得她這話中頗帶譏諷之意,心中冷哼一聲之後,也只得沉默不言。
趙如音不再搭理毒七劍,邁開清雅的步伐,微步走到少年旁邊,隨後面朝其微笑稽首,溫潤的臉蛋露出甜甜酒窩,“公子的真元氣息與這周圍的真元氣息相同,想必公子長期在這裡修煉,所以方纔我們談論的七彩玄虹蛇,公子必定也已經聽說了,莫非公子也想從這七彩玄虹蛇分得一杯羹?”
她見寧鴻遠儀表堂堂,氣質超羣,自然以公子相稱,收起了方纔將其視爲登徒子的偏見。
寧鴻遠聽得這話,心中大驚,“這趙如音的感知能力怎麼如此驚人,我絲毫真元都沒有釋放,他怎麼知道這周圍真元之氣與我相同?”
思索片刻,寧鴻遠索性說出了實話,“各位來到我的領地,我不得不有些戒備,的確偷聽一些話!不過我對七彩玄虹蛇沒有什麼執着的目的,只是想要藉此機會鍛鍊一下狩獵經驗,也想要向各位學習學習。”
這一席話讓當中許多人將信將疑,這世界上還有對金錢不感興趣的?要知道那七彩玄虹蛇的四十九顆毒源,一顆換做金子,終生都用不完。
這一類人心中如此想着,對寧鴻遠投以更加懷疑的目光。
除了這一些人之外,還有一些心境灑脫之人,細細打量着寧鴻遠,反而認爲這年輕人很豪爽,很實在,尤其是方纔那一位爲寧鴻遠出面解難的雷魂武者,更是衝着寧鴻遠豪情大笑起來,“兄弟豪爽!只可惜這不是我能夠說了算呀!”
此人說完之後,側過臉去,面朝趙如音請示道:“趙姑娘,我看他並無惡意,不如就讓他加入我們的團隊如何?”
他並沒有向毒七劍請示,讓毒七劍很沒面子,卻又無可奈何。
趙如音螓首輕點,隨後揮了揮手,示意這一位雷魂尊者不要慌張,雷魂武者歷來尊重趙如音,再次退了回去。
趙如音面朝寧鴻遠莞爾一笑,柔聲道:“這倒是有趣了,這七彩玄虹蛇的毒源,是那九毒老人懸賞重金的寶物,而一頭七彩玄虹蛇便有七七四十九顆毒源,即便公子得到一顆,足可以一輩子不愁吃穿,難道公子不心動?得到兩顆,就可以保你一家人享盡榮華富貴,即便公子年輕,將這金錢視作糞土,但是公子爲何不爲家人想一想,這毒源足可以讓你的父母衣食無憂啊!”
寧鴻遠笑道:“既然姑娘說得這麼玄乎,這樣的寶物,我怎麼能不心動,只是你們已經事先將戰利品分好了,我如果半途插足進來,豈不是要讓在場的各位少分一份?來這裡的人都是爲了魔獸的魔核而來,而我又衆位素不相識,卻要忽然插進來分一杯羹,這種得罪人的事情,我還是不要做好,更何況我也不太相信九毒老人這個人。”
這一句話讓毒七劍,以及那些私心極重的修武者心中巨石,落下了一半。
而毒七劍聽得這黃毛小子如此輕視於他,再次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即走上前去,將這小子脖子捏碎,叫你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與我毒七劍做對。
一旁一直沒有吭聲的沈紅月,忽然面朝寧鴻遠嫵媚一笑,這一笑盡顯萬千風情,她也邁動着優雅的步伐,緩緩朝着寧鴻遠走去,舉手投足間,完美曲線宛如天成,盡情彰顯着女人的驕傲。
走到寧鴻遠的面前,沈紅月竟是揚起玉臂,輕輕搭在寧鴻遠的肩膀上,這一番動作看得那些想入非非的男子嗔目結舌,無不再次腹誹了寧鴻遠幾句。
而其餘心境高潔之人歷來知曉沈紅月行爲乖張,對此早已習以爲常,相互之間對視一眼,隨後也只是微微一笑。
這些熟悉沈紅月的男子,素來知曉沈紅月每每見着一位外表俊逸的男子,就會上前挑釁,但是她本人心腸極好,經常仗義執言,毒七劍多次要殺雞儆猴,都是趙如音出面阻攔,沈紅月在一旁幫襯。
寧鴻遠何等注意細節的人,立即凝聚真元之力於左右肩膀之上,防止這沈紅月在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施展媚術將他控制。
他現在可不知道這沈紅月的立場和態度,自然得萬分謹慎。
沈紅月見他如此動作,秀眉一挑,微微一笑,“就這麼小心翼翼嗎?”
“美人惑人心,何況你這麼漂亮,我可想多活幾年!”寧鴻遠風趣地這般回答道。
雷魂大叔眼見這年輕人在這天下第一妖嬈女人面前,竟能夠如此謹慎,而且回答得如此充滿智慧,豪情大笑一聲。
沈紅月見他如此坦誠,反而豪情大笑起來,隨後索性將兩隻玉臂輕輕搭在寧鴻遠的脖子上,
最後,她竟是直接將胸前兩座如玉般光滑的巨峰頂在寧鴻遠的胸膛之上,這一番動作看得在場大部分人心中直流哈喇子,對寧鴻遠腹誹更深。
沈紅月摟着寧鴻遠的脖子,一雙傲人巨峰狠狠頂在寧鴻遠堅實的胸脯之上,如此近距離地打量着寧鴻遠的面容,絲毫不介意別人的眼光。
寧鴻遠低頭望着她那一雙勾人心魄的眼眸,那猶如夏梨般嫩白的月峰,心中慾望着實難以平服,若不是這些年經常被“女玫瑰”暗殺,讓他養成了較高的心性,恐怕這一刻還真得流哈喇子了。
一番細細打量之後,沈紅月嫵媚笑道:“小兄弟有所不知啊,這九毒老人一天到晚修煉些歪門邪道,雖然不值得相信,但是這毒源可以在清音谷名下的交易場所進行拍賣,那九毒老人也是在這裡懸賞重金的,我心想這九毒老人還不至於狂妄無知到去得罪清音谷,所以,只要小兄弟得到一顆毒源,真的是可以一夜暴富,趙如音妹妹所說的這話,絕不是假話,只要你擁有這毒源,那九毒老人絕對會雙手奉上金錢,而且他錢財多得很,不會在乎這一點兒的。”
寧鴻遠只好順着她的話道:“沈姑娘情報做得真夠仔細,難怪你們會來這裡獵殺比你們高數階的魔獸,原來是交易的時候清音谷在背後坐鎮!但我無福享受,就不與衆位分羹了,我加入團隊,真的只是爲了得到如何捕獲七彩玄蛇的經驗,我不缺穿,不缺肉,不缺酒,也不缺女人,父母家人過得也很殷實,所以我對錢沒多大興趣。”
沈紅月聽得那一句,“也不缺女人。”,心中只覺好笑,隨後面朝寧鴻遠嫵媚笑道:“不缺女人,那可說不定哦。”
寧鴻遠見她這般風情萬種,只得哈哈一笑。
“可以放開我了嗎?”
隨後,沈紅月不再如此嫵媚大膽,大步後退,輕步走到趙如音旁邊。
趙如音見寧鴻遠非同尋常,竟是能夠在沈紅月面前喜笑自若,心中佩服其心境的同時,面朝其繼續問道:“你年紀輕輕就能經受如此誘惑,不知是出自何方武宗?”
面對這名門之後的盤根問底,寧鴻遠只好亦假亦真地說道:“在下出自神劍宗,神劍宗內一名散修武者。”
聽聞神劍宗三字,趙如音眉間閃過一絲驚訝,“神劍宗!就是那三十年未曾有過任何動靜的武宗?”
寧鴻遠不清楚爲何她反應如此激動,神色不滿地回答道:“嗯,就是這三十年未曾有過任何動靜的神劍宗。”
“請恕我直言,神劍宗雖然也是名門正派,但是自從先皇駕崩以後,顯得有些不作爲,現在大家都在爭先恐後地搶地盤,樹威名,繼承和發揚武宗先輩的們的意志,而公子的神劍宗在這三十年,卻毫無大的動靜,雖然我不清楚神劍宗是何意,是厚積薄發之後準備一鳴驚人,還是自給自足,爲了宗內弟子和家眷的的性命,而躲避這個亂世,但公子要知道這亂世的機會,說錯過就錯過。”
寧鴻遠聽了她這一席長言,語氣有些激動地質問道:“姑娘何意?是說我神劍宗沒有跟上搶地盤的潮流嗎?”
寧鴻遠心中當然有些生氣,他如何能夠讓他人玷污神劍宗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