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老臣就先恭祝太子殿下成就好事了!”東源成思不敢逆了太子的大好心情,連忙向他恭喜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西迢英吉很得意地大笑了起來:“這一次遠征,得不到奧比島,能得了這小美女,也不枉孤遠來一趟啊!”
“老臣有一言相勸,太子殿下聽了勿怪。”東源成思猶豫了片刻,還是向西迢嬰吉提了出來。
“說。”西迢嬰吉顯然心情不錯。
“太子妃和公主不知什麼時候混上了戰艦,偷偷跟過來了,太子殿下向溟人皇帝求親一事如果被太子妃知道了……”
“她兩個怎麼跑來了?”西迢嬰吉皺起了眉頭。
“公主一貫很調皮,太子妃肯定是被她給攛掇來的。”東源成思原本是答應了太子妃武藤蘭和公主蒼井空,不告訴太子她們偷偷跟過來的事情,但是現在不想太子因爲女人誤了大事,所以拿太子妃出來敲打了一下西迢嬰吉。
“唉……她們……真討厭啊!孤向那溟人皇帝求親,只是想先把那翊臺公主騙到手玩玩罷了,又不是真娶她。孤這麼高貴的血統,那溟人的公主又怎麼能配得上孤?”西迢嬰吉皺起了眉頭。太子妃武藤蘭是個醋罈子,這倒沒有什麼,只是武藤蘭的父親武藤佳彥是東瀛軍部的總頭子,武功蓋世、脾氣暴躁,發起火來整個東瀛都要抖了三抖。
……“剛纔那兩個瀛人真討厭!老是盯着我看!”坐上馬車之後,翊臺公主向衆人抱怨了一聲。
“誰讓公主你長得這麼漂亮呢?誰見到都會動心,我要不是和唐逍是兄弟,我也會整日裡盯着你看。”朱乾笑嘻嘻地調戲了翊臺公主幾句,似乎忘記了他也姓朱。
“小心我告訴暖羊羊,讓她踢爆你的屁股!”翊臺公主立刻威脅了朱乾一句。
“哈哈,不會啦!我家羊羊可溫柔啦。”朱乾毫不在意的樣子。
“那扈跋煉成人丹了沒?”聽到他們提起暖羊羊,唐逍倒是記起了這件事情。
“沒有。”朱乾搖了搖頭:“讓他跑了。”
“跑了?”唐逍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不過跑了就跑了,他的狼神棒被留在椰葫裡了,嘿嘿,唐兄你還不知道吧?我拿着那狼神棒的時候,可以變成一頭大灰狼!嚇得我家羊羊到處跑……”
唐逍有些哭笑不得,貌似那狼神棒是件很強悍的法器吧?被朱乾當成扮大灰狼的道具了?
“唐兄,吃完酒後,隨我去家裡找羊羊去取那狼神棒吧,那狼神棒我只能變大灰狼玩玩,但要到地元級四階的修爲才能發揮出它的威力,我暫時是用不上了。”朱乾和唐逍說了一下。
“那是你們辛苦得到的東西,我拿過來幹嘛?而且我現在也沒有那麼高的修爲可以使用它。”唐逍搖了搖頭。
“我現在也用不着。”朱乾想了想之後又開口了:“要不唐兄你暫時替我收着吧,等哪天你幫我晉入了地元級四階,再把它還給我好了。”
“吃過酒再說吧。”唐逍點了點頭,隨後轉向了七皇子:“聽說最近瀛人的戰列艦到基隆港了?”
“嗯,他們先後幾次派人來覲見父皇,說要幫我們出兵去花蓮城迎擊滿人,不過父皇都拒絕了。”七皇子皺起了眉頭。
“你父皇做得對,不過他應該做得更徹底一些,直接用神溟炮把瀛人的戰艦轟離港口,嚴禁這些瀛人靠港上岸,也不要給他們提供任何補給。”唐逍提醒了七皇子幾句。
“這倒不必了吧?”七皇子搖了搖頭:“他們過來可是爲了幫我們的。”
“得了吧!”唐逍不屑地撇了撇嘴:“瀛人若靠得住,豬都會上樹了!你還是和你父皇建議一下,讓他把瀛人驅離了吧,否則遲早會被他們所害。”
“我試試吧。”七皇子有些猶豫地看着唐逍,似乎對唐逍說的話並不太相信。
酒喝過,四處玩過,天色漸晚衆人各自散去之時,唐逍並未邀請翊臺公主去神馬館小聚,而是上了朱乾的馬車去了朱府。翊臺公主心中氣悶,便隨着七皇子回了紫禁城。此刻的她根本想象不到,一場陰謀正圍繞着她展開,一場空前的災難正悄然降臨,當她再一次想要見唐逍的時候,兩人之間已然咫尺天涯。
……西迢嬰吉和東源成思二人派出去的手下,在市井中請了一些奧比島島民吃酒聊天之後,瞭解到了不少的信息。
西迢嬰吉和東源成思這才知道,他們在六部門前廣場遇到的唐逍和徐樵二人只是個例,大溟朝還沒有強到隨便一名少年都有大武士的修爲,總體來說,比之全民修武、一心想要侵吞九州大陸的東瀛國來說,還是要差了很大一個層級。
不僅如此,西迢嬰吉和東源成思還發現大溟朝工部製作各種火器、法器的水準仍然停留在幾百年前大溟朝統治九州大陸時期,甚至因爲怕民衆造反,而刻意壓制這些極具威力的火器和法器,導致他們的整體戰力倒退了不少。
“微臣以爲,滿人和溟人都沒有居安思危之心,統治階級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根本不象我大瀛這般全力發展武力。他們的神溟炮就象紙老虎一般不堪一擊,這些設在岸基上所謂的神溟炮對付原始落後的海族尚能一戰,在我大東瀛戰列艦的轟擊之下,岸基防守旦夕可下!”東源成思總結了一下這段時間的考察結果之後,向西迢嬰吉彙報了一下。
“天助我大瀛也!天予而不取,反受其咎!明日孤再去面見那溟人的皇帝,一爲求親,二爲假道伐虢,若這老兒不肯就範,孤十艘戰列艦千門重炮將炮轟基隆,三萬武士登岸奪基隆後直取臺京城!”西迢嬰吉在發現了奧比島軍事力量無比薄弱之後,頓時信心倍增,甚至想要趁着滿人進攻花蓮城,大溟朝首尾不能兼顧之機,強取臺京城了!
“既然如此,太子不必親往,微臣去辦就行了,太子可即刻啓程返回艦隊之中,準備登岸之事。”
“也好,不過愛卿要記住了,那位弦兒公主孤是要定了,你告訴那溟人的皇帝,若不答應孤的這個條件,就等着和我東瀛三萬武士兵戎相見吧!”
“殿下放心,老臣定然辦妥此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西迢嬰吉腦子裡已經開始幻想坐在紫禁城龍椅上,抱着翊臺公主親熱的那番景象了。
……幾天後。
“聖上這些日子不在宮中,關於貴邦提到的協助我大溟朝抗擊滿人之事,聖上並未明確下旨,老夫也不敢擅專啊!”禮部尚書姜峪向東源成思搖了搖頭。
“你們這些溟人真是麻煩,同意就是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整這麼多彎彎繞繞卻是爲何?你們聖上在的時候不下旨,現在倒好,不在宮中了!好吧,這件事暫且不提,上次我過來的時候,提出的我大瀛無比尊貴的太子殿下向弦兒公主提親一事,你們聖上又是如何說的?”東源成思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呵呵。”姜峪笑了笑:“上次你說了那事兒之後,老夫專程去問過聖上,聖上說那弦兒公主已許配了鎮國侯唐家,無法再遠嫁東瀛。不過聖上還說了,既然東瀛國有意和我大溟朝結親,聖上膝下公主衆多,隨便貴國太子挑選一位便是。”
“這可不行,我們太子就看中了那位弦兒公主,別的那些庸脂俗粉又如何能入得了我們太子的法眼?據我們瞭解到的消息,弦兒公主現在只是和那唐公子訂親而已,按你們大溟的規矩,既然是訂親,隨時都可以取消這門親事,難道這島上還有人能把我們大東瀛的太子比了下去?”東源成思答應了西迢嬰吉關於翊臺公主的事情,這時候當然會非常堅持,不然回去後會被太子斥責辦事不力。
“聖上和鎮國侯唐家結的親,金口玉言,又怎能說退就退了的?不如這樣吧,你們在臺京城多留些日子,等聖上回宮之後,老夫再幫你們把這意思轉達上去。”姜峪陪着一臉笑和東源成思商量着。
“怎麼和你們談件事就這麼難?推來推去很好玩嗎?”東源成思臉色陰沉了下來:“給你們十天的時間,十日之內,如若不把弦兒公主送到我大瀛戰艦上來,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此事尚須再議……”姜峪一臉的爲難神情。
“沒什麼好議的了,十天之後,等你們送人過來,否則……哼!”東源成思丟下茶杯,轉身拂袖而去。
……“姜大人,這瀛人好生囂張!不就是十艘戰船嗎?竟敢如此耀武揚威威脅我大溟朝?”姜峪身邊的一位名叫張召的禮部侍郎有些看不下去了。
“瀛人的戰列艦可不比滿人的戰船,更何況現在花蓮城戰事吃緊,聖上秘密出宮,實則是去花蓮城督戰去了,走之前留下話來,要我們萬萬不可激怒瀛人,以免遭受滿人和瀛人兩面夾擊……”姜峪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