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到,朝和年間成了歷史,新周朝元年起始,顧玫諾一家人已確定年後就前往都城,而顧石諾想着他在家的日子不多,便決定一家人還是就近在駐地附近尋一處小院子居住。
來嚴城裡的住宅,兄弟兩人都起了心思出售出去。顧石諾讓官牙去尋合適的地方,很快就有了消息。
顧石諾前去看過之後,回來跟季安寧商量之後,夫妻決定先租住下來.顧石諾超時先派人去收拾打理一番,等到年後顧玫諾一家人離開的時候,他們就搬去小院居住。
顧石諾這邊安排妥當之後,兄弟兩人讓官牙把宅子要出售的消息放了出去。顧石諾跟季安寧商量說:“寧兒,我想把賣宅子的銀兩全給兄嫂用在去都城安置,你覺得可行?”
季安寧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幾年她的店鋪生意不錯,她的手裡存下一些銀兩。只是她想着季家將要都城安居下來,她有心在都城購一處小院子。
店鋪裡有多的銀子,她讓王四去都城時交到邵氏的手裡,讓她等到銀兩存得足夠的時候,幫着她先瞧一處合適的宅子。她自然知道那些銀兩不足以在都城購一處好的院子,只是她現在不着急,她的孩子年紀尚小。
顧石諾盯着季安寧的神色反應,見到她面上無任何的反對反應,他的眼裡有着濃濃的笑意。他輕舒一口氣,說:“幸好你心大,在這方面不小氣,我還以爲我要好好的勸一勸你。”
“噗嗤。”季安寧輕輕的笑了起來,她笑着說:“你都願意的事情,我何必反對讓你心煩不已。再說你又不是不珍惜銀兩的人,給的也不是旁人。
哥哥嫂嫂爲人甚好,你願意給,我那自然樂意在一旁跟着做一個友愛兄嫂的弟妹。”顧石諾伸手摸一摸季安寧的臉,她順勢用臉擦了擦他的手。
顧石諾的手很明和,雖說手心有些粗糙,卻不會傷人皮膚。顧石諾笑着由季安寧這般的擦拭着臉,他低聲笑着問:“你那邊臉,要不要我用手幫你暖一會?”
季安寧現在面對他,很自然的臉皮厚了一些。她想得明白,自已的男人,她願意怎麼用就怎麼隨意去用,在他面前,她要傻得保持矜持的作風,那就是不知維護自已應該有的得益。
顧石諾雙手捧着季安寧的臉,瞧着她的眼睛笑得如同春水一般的明亮,他笑瞧着她,心裡暗自慶幸起來,幸好他聽了顧玫諾的話,願意把外面的事情,很是坦然的說給季安寧聽。
果然近些日子,他們夫妻親近許多。雖說因爲季安寧生產不足一百天,他一直控制着不去太過親近季安寧,然而夫妻感情上面,還是親近了許多。
季安寧在他的面前越發的隨意起來,而少了那種客氣相待在裡面。顧石諾鬆開手後,他很是感觸的跟季安寧說:“等到哥哥一家去了都城,只怕兩個孩子心裡都會不舒服。”
季安寧輕輕點了點頭,顧亭景兄弟一向感情深厚,這一走,至少要有一年半年見不了面。顧石諾悄悄的跟季安寧說過,他在來嚴城的日子不會太久,最多也只會在此兩年。
顧石諾說得很是明白,他不是出身軍人世家的人,他在軍事方面並無太多天分,最多他只是稍懂防衛方面的事務。
季安寧覺得顧石諾的話雖是這麼的說,然而他的神色卻不只是這樣。季安寧一向信服有能力的人,顧石諾當日能得太子看重,他一定是有特別的長處。
顧石諾瞧見季安寧眼裡的佩服神色,他略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他輕輕摸一摸她的臉,就勢彎腰親了親她的臉,低聲在她的一下耳朵邊說:“聖人聽過我們親事的經過之後,他覺得我是信守諾言的君子。”
季安寧笑瞧着他,說:“十哥,這一下子,我就更加的安心起來了。”顧石諾瞧見到她眼裡的壞笑,他眼神深沉起來,他低頭下來,輕輕的挨着她的嘴邊,低聲說:“寧兒。”
季安寧感受到他溫暖的柔軟,她輕輕的閉上眼,由着他去親近。好一會之後,顧石諾微微張了張眼,瞧見懷裡面色紅潤的妻子,他的眼裡滿滿的笑意,得一人專一相待,遠勝過得百人,卻無心專心致志相待。
季安寧伸手握住顧石諾的手,輕聲說:“十哥,陽光只怕還不太懂得分別的意思,你有空時,要與他說一說。”
顧石諾輕輕點了點頭,說:“你別擔心,亭園裡的動靜,又從來沒有遮掩過。陽兒只怕早已知道要分別的情況,只是他年紀小,沒有到分別的那一天,他對此沒有太大的感覺。”
季安寧瞧着他,想了想說:“十哥,陽光很是聰明,你還是早一些幫他啓蒙吧。等到亭兒不在家裡的時候,他有字可以認,也能轉了心思。”
顧石諾緩緩的點了點頭,說:“我再瞧一瞧,他是不是有興趣現在就認字。他要是有興趣現在就認字,就着哥哥嫂嫂在,我們給他挑選吉日啓蒙。”
季安寧在這方面完全信服顧石諾,她輕輕點了點頭,想起那個時不時來粘着她的孩子,她的眼神就暖和起來。
顧石諾頗有些妒忌起來,他瞧得明白妻子待孩子是全心全意的摯愛。她待他還是有小小的距離感,沒有那般的安心全託付與他的感覺。
季安寧可想不到顧石諾心裡面,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他會轉了這麼多道的彎,她一門心思想着要爲兒子啓蒙準備些什麼必需用品。
顧石諾擡眼瞧見她的心思已飄遠去,他的眼神暗了暗,心裡面只覺得有些吃醋起來。他們夫妻感情漸好起來,可是他在她的心裡面,還是抵不過兩個兒子的份量。
顧石諾只覺得他必需要努力的奪取季安寧的注意力,他伸手合上她的眼睛,輕輕的提醒說:“一會兒,小雪兒就會醒來了,你又沒有空理人。”
季安寧感覺到他的溼軟接近,感覺到他那喘息的聲音,隨後不被他帶進激情裡面,她清醒的時候,還是顧石諾有心的退讓,他喘息着退到一旁去,急急的跟季安寧交待說:“我去沐浴。”
季安寧愣怔過後,她醒悟過來大後笑起來,轉而她很是感動起來。她其實不太相信男人嘴上輕易許下的諾言,她更加相信男人的行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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