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很大,強硬的骨骼嗑的她整張臉皺在一處,蘇錦瑟不由地仰起頭,“我們睡過了。”
“蘇錦瑟!”
閻爵高大的身子向她靠近,“你還真是賤!”
蘇錦瑟望見男人臉上陰騭,下意識地抓了牀頭的田園杯,向他砸了過去,趁着時機從牀上爬起來轉身就往外拋。
她的雙手剛碰門把手上,來不及打開就被隨身而至的閻爵就勢一推將她壓在了門板上。
男人的一雙手扯住了她的長髮,她被迫高揚起頭,男人喘息聲濃重,呼出的熱氣灼燒在蘇錦瑟的頸間。
“錦瑟,你很怕我?”
男人的舌尖鑽入她的耳郭,幾賦挑逗性輕佻舔吻,啃噬,蘇錦瑟渾身戰慄,身體發冷甚至延伸到四肢百骸,她擡起手想撞他,卻被閻爵輕而易舉擒住壓在門板上。
蘇錦瑟被迫以一種屈辱的姿勢爬在門板上,閻爵手從後伸進她睡衣內,握住胸前的兩團肉變幻各種發誓揉捏,她的睡褲被他一把扯下,身後傳來皮帶扣衣服摩擦的的聲音,“蘇錦瑟,你總是不識好歹。”
蘇錦瑟目露恐懼,她用腿去他,“滾開,你走開啊!”
她的腿被閻爵死死固定住,“別的男人能碰,我就碰不得了?”
“閻爵,我欠你什麼了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一步步將我逼到絕境,讓我走投無路,卻還要回頭向你搖尾巴乞求,你覺得這樣好玩嗎?”
“是好玩,我就是要玩死你!”閻爵整個人壓在蘇錦瑟身上,狠狠撞入她體內。
蘇錦瑟尖叫一聲,她幾近崩潰。
她知道自己在沒有臉去見魏燎了,以前不管做過多少次,可現在已經不同了。
她不從,她反抗,什麼都沒有用。
戰場從門上延伸到牀上,蘇錦瑟不知道自己是活過來的,無盡的糾纏,無盡的折磨,讓她身心疲憊無力去反抗。
身體下火辣辣的疼,她小聲啜泣着,得到滿足的閻爵從她身體內退了出來,見她還在哭,有些惱怒,“不就是做了一次,以前還做的少?裝什麼啊。”
蘇錦瑟不理她,她把自己埋在被子裡,空氣裡還留有情慾過後的味道,越發將臉藏在裡面,幾乎讓她透不過氣來。
閻爵怒不可遏,一把將她翻身,自己壓上去,冷光直逼視着蘇錦瑟,“我碰你讓你這麼難過不堪忍受?”
“是,你走開,不要碰我!”
蘇錦瑟揮舞着小手,張牙舞爪的樣子和閻爵平時所見的不能比,趁他不備,她側臉了他的手臂,閻爵眉頭緊蹙,錦瑟使出全身力氣去加重,她已經嚐到血腥味。
男人嘶的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
“鬆手。”
蘇錦瑟不放,她恨死閻爵了,是他毀了他的一切,毀了她的愛情。
魏燎,她這樣拿什麼去見他。
閻爵見她還不鬆口,伸出一隻手握住她的下巴,用力鉗制,蘇錦瑟感覺自己的下巴要被捏碎了一樣,直到最後痛的她麻木,不得不鬆口。
閻爵的左臂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他雙眼簇火,“蘇錦瑟,你是屬狗的嗎?”
這時,樓道里傳來腳步聲,蘇錦瑟一個慌亂,她從牀邊撿起衣服扔在他的身上,“快,穿衣服,快穿上,求你了……”
她只想在魏燎面前殘留下她最後一點尊嚴,她慌亂了。
閻爵接到衣服後,看都沒看扔在地上,跨坐在蘇錦瑟腰上,腳步聲越來越清晰,蘇錦瑟抵死掙扎,不要了命似的想從閻爵的身下掙扎起來,也不知道她從來來的力氣,將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自行穿起了衣服。
這個場景簡直就像偷情的男女即將要被丈夫捉姦,閻爵斜靠在牀頭,慵懶看了一眼房門,在打量着蘇錦瑟露在外面白皙的身段,似知道她的舉動是爲了什麼,臉上的桀驁不羈被冷陰騭所替代,他逼近蘇錦瑟,堅挺的鼻驕子幾乎抵上她,“蘇錦瑟你以爲門外的人是誰?”
蘇錦瑟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將睡衣套在身上之後,警惕地盯着他,“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他既然有膽量玩我的女人,早就該知道有什麼後果。”
“魏燎?你把他怎麼了?”蘇錦瑟慌亂上前握住他的胳膊,緊聲詢問道。
閻爵輕擡起頭,腦袋輕側,“我能把他幹什麼?當然死嘍?”
他說的很輕鬆,放佛一條人命在他面前根本算不了什麼,只是隨意一句話。
門外的腳步聲在樓道里靠近,又漸漸地遠去,直往樓上,蘇錦瑟在知道槓桿那人不是魏燎,反而陷入了絕望起來。
“不,你不能殺他,我求你,我們什什麼都沒做,我錯了,我我下賤,一切都是我,都是我,你要殺要剮都衝着我來,不關他的事。”蘇錦瑟跪在牀上,在男人面前苦苦求道,只想把一切過錯攬在她身上,她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害了魏燎,全都是她的錯。
殊不知她的求乞,將一切責任推卸給自己,全都是爲了另一個男人,更加激怒了他,閻爵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搖尾乞求的蘇錦瑟,擡起她的臉,一張哭的梨花帶雨,狼狽不堪的女人,“蘇錦瑟,你在求我?”
這個女人,在他面前很少服軟,也從沒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狽,失了魂一樣,一個男人竟然讓她卑微到至此,對自己順從起來,就算他現在馬上要上她,恐怕她還會主動叉開雙腿讓他上吧。
“對,我是在求你,一切都不關的他的事情,至始至終他都沒碰過我。”
“他當真沒碰你?”
“對。”
閻爵看着她一副低三下氣的樣子,一腳將她踹開,“你當真以爲我傻,你們每晚睡在一起難道真的純屬蓋被子聊天,什麼都不做?”
“是真的,我們什麼都沒做。”蘇錦瑟再次將自己的聲音壓低了很多,苦苦的解釋,這話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除了那晚,一時忍不住,她那樣幫他之後,什麼都沒做過,她當然不會告訴閻爵這些。
“是嗎?”閻爵突然起了興趣,蘇錦瑟說的話或許不假,她的身體他熟悉到不能在熟悉,剛進入時緊緻和生澀,嘴角漾起譏諷的笑,“那你說說你們爲什麼沒做?你們不就是相愛嗎?這麼長時間,你們每天晚上睡在一起,乾菜烈火,不做出點什麼,很難讓人相信,還是說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