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瑟答應了白子軒求婚後,一同去h市見了他的父母。
蘇錦瑟早就猜到白子軒家庭很不簡單,怎麼都沒想到他家族在h市這麼有威望。
這樣的家庭一般很注重門第觀念,蘇錦瑟一想到自己身份,就有了自卑。
白子軒彷佛看出了她的怯意,他緊緊握住她的手,目光沉靜,“別擔心,他們會接受你的。”
這句話,莫名讓蘇錦瑟安心。
在見到他的父母后,蘇錦瑟鬆了一口氣。
白子軒的父母很開朗,並沒有因爲她的身份而嫌棄,尤其是白子軒的母親,對蘇錦瑟喜愛不得了非常滿意她這個兒媳。
得知蘇錦瑟沒有父親只有母親,林蓉在東城沒來,白子軒的父母親自趕到東城想要將林蓉接到h市表示自己心意。
蘇錦瑟放下心中那份不安之後,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
林蓉到h市之後,雙方商定了婚禮時間,定在三個月後二十六號,了卻了林蓉一樁心事。
白家父母意思,想讓蘇錦瑟林蓉搬到h市跟他們住在一起,這樣也方便一些,其實白子軒在h市任務早已經完成,成天兩市之間跑,做父母的很心疼。
蘇錦瑟猶豫不定,她對現在工作很滿意,畢竟是自己第一份正式工作,她 比誰都認真對待,要是突然離開,真的有些不捨。
白父白母一在表明,跟他們住一起後,他們不會過多幹涉她的生活,如果不想工作就在家裡好好當全職太太,還想工作的話他們會替蘇錦瑟找一份體面工作,一切都有他們決定。
“爸媽!“
白子軒打算了父母的決定。
白子軒看向爲難的蘇錦瑟,“讓她自己決定吧。“
白父白母禁了聲,對於兒子的話言聽計從,不在插手。
客廳裡陷入了寂靜,林蓉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這邊的白父白母嘆了口氣對蘇錦瑟道,“瑟瑟,我們搬到h市吧,等來這裡媽就不工作了,天天在家給你做飯哪裡都不去了。”
“媽!“蘇錦瑟眼圈一紅。
她知道,林蓉都是在爲自己考慮。
“好,我們搬到h市吧。“
事情定下後,蘇錦瑟和林蓉回到東城,她們首先要辭去這邊的工作,把一些瑣碎事情做完才能離開。
h市這邊,白子軒沒有同往,他臨時有了任務,連去機場都來的及送她們,蘇錦瑟理解他,沒有多意。
林蓉辭職書老闆批了,要等幹完這個月底就能離職,蘇錦瑟回去後就上了般,她儘快寫好一份辭職書上交後,老闆再三挽留之後,見她心意已決就批了她的離職書,由於工作要交接,蘇錦瑟需要過上星期才能離職。
蘇錦瑟這邊,基本上天天能接到白母噓寒問暖的問呼,白子軒的電話只來了一通,就在也沒有了聯繫。
今天是蘇錦瑟任職最後一天,辦公室裡同事有很多知道她要離職後,都心有不捨。
蘇錦瑟在公司裡脾氣是最好的一個,她很有耐心,任勞任怨,從不抱怨,還經常替別人跑腿,在公司人員特別好。
“錦瑟,以後要常聯繫哦。”
“恩,我會的。”
“真捨不得你。”
“……“
辦公室內一片離別的不捨,誰都沒注意到外面站立很久倨傲男人,他神情冷漠,擁有一張太陽神阿波羅般俊美非凡的臉,他銳利的鷹眸看向正跟同時告別的女人。
蘇錦瑟。
兩年多不見,她儼然換了一個人,那一頭烏黑長髮變成了俏麗的短髮,顯得越發青春靚麗,她笑起來嘴角下有兩個小梨渦,特別的好看。
看來她過的不錯。
蘇錦瑟看了時間,還有一個兩個小時要下班了,她等會只需要去人事拿了離職單就可以走人了,等會她要去超市先買些菜,等會和林蓉一起做飯吃,想了想她不由地笑了起來。
真好。
這時,部門主管走了進來,“都快點出來,集合。“
“怎麼了?“有人好奇問道。
主管道,“大老闆來了,都動作快點。“
大家臉色一變,都變得謹慎起來,迅速地走了出去。
蘇錦瑟看了看自己桌面上已經收拾乾淨的東西,她正要去人事,大老闆卻要來了,來公司將近一年多了,她知道知道公司有個大老闆,還從未見過面,不過現在應該不用了, 她都要走了。
蘇錦瑟正在愣神中,主管看了她一眼道,“蘇錦瑟,你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點。“
“哦,好。“
算了,見就見吧,也沒什麼。
蘇錦瑟跟在同事身後,站在大廳內,一片鬧哄哄的。
突然,全部靜了下來。
蘇錦瑟低着頭,她知道大老闆要來了。
周圍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得到,蘇錦瑟之前在公司有聽過關於大老闆的傳言,大家都對這個大老闆莫名的害怕。
蘇錦瑟眼前一黑,有陰影籠罩過來,她下意識擡頭,在看到眼前的男人,差點心臟要跳出。
閻爵。
他還是沒變,名貴的西裝上沒有一絲皺褶,亞麻色襯衫,光潔如雪,璀璨的鑽石袖口熠熠生輝,一陣壓迫感臨近,他靠近她,宛如神祗般用冷傲姿態睨着她。
蘇錦瑟心一顫,肩膀也跟着顫抖。
是他。
男人的兩片薄脣輕輕吐出,“蘇錦瑟。“
聲音異常清晰,帶着絲絲冰涼。
蘇錦瑟雙手緊握,突然鎮靜下來,她看向眼前男人,神色平靜,很恭敬地叫了一聲,“老闆好!“
她目光淡而疏離,彷佛在看陌生人一樣,沒有任何感情。
男人微微停頓後,目光深邃,看了她一會兒,在經理領導下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呼!
蘇錦瑟鬆了一口氣,她手心一片溼汗,指甲陷入掌心裡,留下月牙般的傷痕,剛剛強自僞裝的鎮靜,一下潰不成軍。
她沒想到,在這裡會遇見閻爵。
離開a市,蘇錦瑟就決定告別那裡的一切,包括他。
她以爲自己這一生,都沒有在跟他相見的可能,可就在剛纔,他離她是那樣近,蘇錦瑟突然發現自己心平靜不少。
對他,沒有了恨意,也沒有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