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在炎熱的夏天,你滿頭大汗,滿頭大汗的,喉嚨乾的都快要啞了,這個時候突然有一瓶冰凍了礦泉水放在你面前,當你擰開瓶蓋喝下去,整個人跟着一下清爽過來,恨不得把整瓶水一口氣灌入自己身體內,讓自己全身各處紓解。
“唔……”
蘇錦瑟此刻就覺得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眼前的冰涼的觸感就像那瓶水的作用一樣。
她迫切的希望自己四肢和身體溫度能跟着下降,自己會舒服一些,可眼前的冰涼只有這麼一點地方,不一會兒就會被自己暖熱,只有來回移動着,身體扭動着,才能得到舒暢。
蘇錦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只感覺自己在一片雲朵中飄着,這朵雲上面很熱,只有一塊涼爽的地方,她只能依靠他來讓自己舒服。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就像離了水的魚兒迫切回到水中,就像乾涸的莊稼,需要河流的澆灌,得以滋潤。
她在任性着,放縱着。
心裡的想法和慾望被放大了一般,在也不受自己控制。
閻爵看着此刻反主爲上,將自己壓在身下上下其手,像**一樣的蘇錦瑟。
一雙柔若無骨,白皙嫩滑的小手在自己身體上游走,移動的身體猶如一條水蛇,攀附在自己身體上,如狼似虎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閻爵趟在牀上,露出性感的胸膛,有些嘲弄地看着剛剛還如貞潔烈女一樣的蘇錦瑟,現在卻成了這樣一個小妖精。
那雙手突然往下,越往下,閻爵的皮帶扣不知什麼時候鬆了,那雙小手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小腹,往下鑽入了男人的內褲。
“嘶……”
閻爵吸了一口涼氣。
閻爵一把抓住了蘇錦瑟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看着在自己身下一副媚態的蘇錦瑟。
他突然一把將在牀上的蘇錦瑟扯了起來,拉她站在房間大鏡子前,埋頭在蘇錦瑟頸間咬了一口,“蘇錦瑟,看清楚了嗎,你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想我現在**!”
痛感,暫時讓蘇錦瑟清醒,她睜開迷離的雙眼,看着鏡中將近赤裸的自己,身上僅有的內衣褲,渾身像從水裡打撈出來的一樣,她雙腿顫抖的厲害,有些站立不穩,幸虧閻爵從身後頂着她,將她按在玻璃上,好讓她看清此刻的自己,纔沒能滑落下來。
鏡子的冰涼身後的堅硬,讓她整個人軟了下來,體內的熱lang一波波的襲來,那種陌生的空虛感越來越強大,令她開始恐慌,自己一點都不受控制了。
空氣中隱隱含有**。
閻爵欺身上來,呼吸變成粗喘。
這樣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很陌生的,不受控制的去做。
蘇錦瑟咬緊下脣,不讓自己出生,男人溫熱的脣在光裸的背上游移,或是輕tian,或是允吸,順着她的肩頭一路往上,舌尖的柔膩停在她頸間,蘇錦瑟揚起了自己優美的脖頸,閉上了雙眼,身體裡的熱lang接着一波未平又一波起。
閻爵的一直順着蘇錦瑟的小腹,一路往下,落在她的底褲上。
“你想要嗎?”男人的聲音裡帶了一絲戲謔,臀部頂着昂揚用力頂了頂,戳的她痛痛的。
閻爵的吻靈巧地滑過她的頸間,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在她允吸間,盡顯誘惑。
“錦瑟,說你要我。”
蘇錦瑟看着鏡子裡她,男人擁有着一雙魅惑衆生的雙眸,攝人心魄般,往自己鏡子裡妖嬈地纏在一起的男女,嘴角掛着一抹邪魅的笑。
“嗯……”
一聲輕吟,如貓兒般的低喚,自蘇錦瑟脣間逸出。
閻爵卻突然收回了身子,放佛要離她而去,後背上沒有依靠,慢慢地往下滑落,蘇錦瑟沒由來的一陣空虛,慌亂,她想掙脫這種感覺,此刻卻只能發出誘惑人心的聲音。
在她即將滑落下去之時,閻爵突然從身後扶上了她的腰身,用腿頂住了下滑的身體,男人的大手從後伸向前面握住她胸前飽滿,將她重新定在清晰的玻璃上,染她看清此刻的自己。
男人將她胸前的柔軟變化成各種姿勢戳圓揉扁,身下的慾望緊緊低着,大有破體而出之勢。
蘇錦瑟只有緊緊地怕在鏡子上,額前的汗水順着鎖骨,一路往下,與身後的男人邪氣的眼神,形成了一副誘惑極致的畫面。
“閻……爵……”
她發現自己現在連叫閻爵的力氣都沒有,她的聲音帶了輕顫,那種陌生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侵蝕着她,佔據着她的靈魂。
每個人心裡都住着一個魔鬼,只要能抑制住他,他就不能出來作亂。
而現在蘇錦瑟控制不住了,她明知道閻爵是在等着她開口求他,然後來羞辱她,可是她卻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對性的渴求。
蘇錦瑟不由地把自己臀部往後翹了幾分,讓自己臀部緊緊地貼着那處,隔着衣服,研磨着。
“唔……”**中掙扎着她,讓她呻吟出口。
“小妖精,這麼快就受不了。”閻爵很滿yi此刻效果,議案八扯下蘇錦瑟內褲,在她光潔挺翹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
蘇錦瑟跟着一哼,不由地弓起身子,臉上紅暈早已經泛起,一頭長髮鋪在身下,墨色的長髮與粉紅肌膚,漸漸暈眩起來。
她想要的更多,這些還夠,她還要。
蘇錦瑟的身體漸漸出賣着自己,做出自己令自己羞恥的事情。
閻爵卻一再拖延下去,不在繼續,“說你要我。”
蘇錦瑟錯亂地低吟着,身體淺嘗輒止,頭越來越沉,意識越來越薄弱。
她只覺得自己耳邊有聲音在誘惑着,引誘着她符合,“我要——”
她也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麼,只覺得當自己說了什麼之後,身後的男人發出一聲低吼,她的身體被迫往前一弓,然後她被填滿。
“唔……”
蘇錦瑟感覺到了一陣滿足,身後的男人猶如一頭獵豹,發出了自己獸性,在她身上馳騁着,蘇錦瑟放佛置身於雲端,身體被顛簸着,男人掐着她她的腰,爬在她耳邊,含着她的耳垂,對着鏡子裡的蘇錦瑟,“蘇錦瑟睜開眼睛,看看你自己。”
蘇錦瑟睜開迷離眼神,看着鏡子裡另外一個自己,目光開始散亂。
鏡子、地板、陽臺、桌子、牀上,甚至是陽臺上,到處都是他們瘋狂zuo-ai過的影子,蘇錦瑟明明覺得身體要散架似的,卻還想着,想要填補自己內心的寂寞,她纏着男人不頻繁地索要着,緊緻的快樂和空虛並存着,直到她昏死過去。
閻爵也沒想到那藥是這麼厲害,連他自己一路下來,也有些吃不消,那種蝕骨滋味,幾乎將男人的身體掏空。
“那藥你給她吃了多少?”
宋墨目光掠過蘇錦瑟露在被子外面的兩條手臂,上面青色的痕跡還未散去,那些全都是閻爵在失控時候留下的,兩條手臂都成這樣了,這看不見的地方,更別說了。
閻爵坐在一旁嗯哼了一聲,不耐地道,“她怎麼還沒醒?”
“要是醒來纔怪,那藥每次半顆都很厲害,你竟然給她吃了幾顆,你也夠猛的,在厲害的人也經不起你這樣折騰。”宋墨就納悶了,閻爵對從來那些女人就沒有這麼失控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爵,你對蘇錦瑟到底是怎麼想的?”宋墨問道。
閻爵瞥了一眼牀上昏迷不醒的蘇錦瑟,手臂上的痕跡很是醒目,“能有什麼,女人還都不一樣,比充氣娃娃多了一點東西而已。”
“靠!如果一樣的話,你怎麼不上別的女人,想給你當充氣娃娃多的是,怎麼專上人家姑娘,在這樣下去,非給你整死不可。”宋墨徹底無語了。
“她最多是擁有一句和我完全契合的身體而已,你大概不知道吧,她的身體是專門爲我而製造的。”閻爵氣定神閒地在牀前坐下,臉上露出一抹不以爲然。
“我不想你那什麼破理由,該提醒的我已經提醒了,要怎麼做還是要自己看。”
宋墨從自己藥箱咧取了針管,給蘇錦瑟手腕上打了一陣,收拾了自己東西準備離開。
“我先走了,有人約我出去喝酒,你要不要去。”宋墨邀請道。
閻爵看了一眼牀上熟睡的蘇錦瑟,“不了,改天吧。”
“也是。”宋墨上下打量了閻爵,不懷好意道,“差點都被掏空了,還是補補的好,哥們以後還是不要太拼了,小心以後腎虧。”
這句話,恐怕只有宋墨感在閻爵面前說,果然男人的臉綠了。
宋墨早已經瞅着形勢不對,拿着藥箱溜了。
宋墨走了後,閻爵垂下眼簾,睨着依舊睡熟的臉,要不她一再在忤逆自己,想着要從自己身邊逃跑,打從心底牴觸着,他也不會那樣對她。
吃了藥的蘇錦瑟,過真跟平時那個一本正經的她不一樣,熱情似火,一想到她那個媚樣,眼神在房間四處飄蕩,到處都是他們瘋狂做、愛留下的身影,小腹就是一陣腫脹。
饕餮食足的男人,心神愉悅,再次看向蘇錦瑟的眼神也跟着變的柔了起來。
而蘇錦瑟,她卻做了一個很長夢,夢裡不知身是客,放佛一切在親身經歷着,等她醒來淚水已經溼了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