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香檳,歐陽菲菲嫣然一笑:“梅總,梅夫人,香檳代表着浪漫的愛情,每一隻香檳後面都有一個不同的故事。Veuve Clicquot Ponsardin更是演繹和見證了一段愛情和香檳的傳奇,或者換句話來說,偉大的愛情成就了一個世界頂級品牌的香檳。
“所以,在賢伉儷二十年結婚紀念日的今天,我們總經理特地地挑選了這個品牌,來爲這個重要的日子增添一道風景,還望梅總和梅夫人能夠笑納。”
梅清亮笑道:“好一個巧嘴的姑娘,替我們夫妻二人謝謝你們總經理。”
歐陽菲菲又是嫣然一笑說道:“多謝梅總誇獎,我們總經理說了,不用謝。您二位能把如此重要的日子選在我們酒店,是我們的榮幸。請容許我在這裡服侍二位一會,因爲我們總經理幾分鐘以後會親自來向二位表示祝賀和感謝。”
賀欣桐笑道:“你們總經理真是有心了。”
歐陽菲菲打蛇隨棍上的很恭敬地做了個“請”的手勢:“那就請梅總和梅夫人看在我們總經理如此真心地爲二位祝福的份上,共飲此杯,祝梅總和梅夫人伉儷情深,美滿幸福。”
二人笑着端起杯子,彼此深情地互視一眼,優雅地喝下了那杯已經被歐陽菲菲下了春藥的香檳酒!
幾分鐘以後,梅清亮看向歐陽菲菲的眼睛慢慢地變得有些通紅,賀欣桐的臉色也變得有些潮紅起來。
歐陽菲菲殷勤地給杯子裡又續上了酒,兩片藥又在神不知鬼不覺之間落到了酒杯裡:“梅總,好事成雙,今天是您二位的好日子,請再與夫人同飲一杯。”
二人不便推辭,相視一笑,又端起了杯子。
二人此時也並沒有意識到會是因爲香檳的原因,只覺情難自禁。
賀欣桐緊緊地抓着丈夫的手,只覺渾身燥熱難耐,極度渴望丈夫的手此時能夠撫慰自己,心裡有些埋怨歐陽菲菲的不識趣。
而梅清亮的眼光卻被歐陽菲菲那精緻到極致的五官和包裹在酒店制服下面凹凸有致的曲線緊緊地鎖住了,感覺到緊緊地握着自己的手的妻子的存在,不禁心中暗自懊惱:早知道就不帶妻子來了!
此時,他已經忘記了這是自己和妻子的結婚紀念日!
歐陽菲菲衝梅清亮無限嬌羞地一笑,風情萬種地開了口:“梅總,您幹嘛這樣看着我嘛?”
梅清亮的魂都快飛了,不自覺地,他伸出空着的一隻手,撫上歐陽菲菲的臉頰:“你太美了,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
歐陽菲菲微微轉過頭,伸出那嬌嫩的舌頭在他手心舔了一下,媚眼如絲地瞟了他一眼:“討厭!夫人還在旁邊呢。您瞧,夫人想讓您愛她呢。”
此時的賀欣桐,早已是意亂情迷,歐陽菲菲的話她好象根本就沒有聽到,如蛇一般的軀體,已是緊緊地纏上了丈夫,狂亂地吻着丈夫的脖頸,溫軟的小手也在丈夫的身上開始胡亂地遊走起來。
在妻子的挑逗下,梅清亮也覺慾火難耐,他很想一把抱住妻子往室內走去。然而對面的歐陽菲菲,此時已是順着他的手心,漸漸地舔向了他的手指,並輕輕地咬着他的指尖,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他的眼睛,滿目含情,極盡誘惑之能事!
梅清亮只覺渾身酥軟無力,他既不能也不捨推開妻子,又不能也不願讓歐陽菲菲的舌頭離開自己。
一方面,妻子的纏繞讓他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的衝動;另一方面,歐陽菲菲的挑逗讓他無法抵抗拒那種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全新的感受!
就在這時,歐陽菲菲突然毫無預兆地站起身來,一種嗒然若失的感覺剎那間襲上了梅清亮的心頭。
歐陽菲菲轉身,做出離開的動作來,又忽然想起什麼的,回頭衝他嫵媚地一笑:“梅總,我去鋪牀,您快點抱夫人上牀吧,她好象已經等不及想讓您愛撫了。”
梅清亮在妻子的越來越激情的動作中已是不能自持,然而聽了歐陽菲菲的話,他還是不由自主地追問一句:“那你呢?”
歐陽菲菲嫣然一笑:“我不是說了嗎?我去鋪牀。”
聽着歐陽菲菲曖昧的話,再看看歐陽菲菲那更加曖昧的眼神,梅清亮心裡一陣激動,一股熱流也於瞬間擊遍了他的全身。
臥室裡,歐陽菲菲象徵性地整理了一下牀鋪,梅清亮已是抱着妻子走了進來,那賀欣桐癱軟在丈夫的懷中,兩隻手臂兀自蛇一樣的纏着丈夫的脖子,熱烈的吻雨點般落在丈夫的身上。
此時賀欣桐早已燥熱難耐,梅清亮剛把她放到牀上,她就手忙腳亂地想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歐陽菲菲見狀,爬上了牀幫她一起除掉身上的障礙。一時之間春光乍泄,賀欣桐愉悅地輕吐一口氣。
歐陽菲菲此時已是攀上了賀欣桐的身子,玉齒輕輕啃咬她一座高峰,而另外一座高峰則被她的一隻手所佔據!
正如有人說的那樣,只有女人,才最瞭解女人的身體;只有女人,才明白怎麼樣的愛撫才能激起女人最大的情慾!
果然,在歐陽菲菲的動作下,賀欣桐不由渾身輕顫,呻吟出聲。
梅清亮此時也早已解除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看到歐陽菲菲在愛撫賀欣桐,他撲上前去,把手伸進了歐陽菲菲的制服裡面……
(某生曰:錦帳重重卷暮霞,西城楊柳弄春柔。)
…………
梅清亮的生物鐘並沒有因爲昨夜的縱慾而有所改變,早早的,他就醒了過來。
像往常一樣,醒過來以後的他,並不急於睜開眼睛,而是繼續閉着眼睛想一想當天的行程。
然而,他沒有能靜下心來。
因爲他突然感到,自己的男根被握在一隻溫軟的小手中,而那隻手的主人還在有意識地揉搓着。
梅清亮心中不由暗笑:欣欣今天怎麼醒得這麼早?往常這時候她應該還在沉睡纔對,而且居然會有這麼好的興致來撫弄他!
很快地,他的身體就起了反應,但他不願打擾妻子難得的主動,依然閉着眼睛裝睡,安靜地享受着妻子帶給他的驚喜。
然而妻子彷彿已經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也彷彿知道他已經醒過來了,輕笑一聲加大了撫弄他的力度,也加快了手的速度。
梅清亮再也忍不住了,轉過身緊緊地抱住妻子,並把她壓在了身下,一個挺身就進入了她!
妻子隨即發出一聲愉悅的輕笑,繼而發出了蕩人魂魄的呻吟聲……
正在動作的梅清亮突然停止了下來:不對,這不是妻子的聲音!
迅速地睜開眼睛,他看到,他身下壓着的,是一個陌生卻又有點眼熟的美麗少:這不是昨天晚上那個年輕貌美的服務員嗎???
梅清亮愣住了,他不明白她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牀上!妻子呢?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慵懶的嗔怪:“幹嘛呢你,大清早的吵什麼呀?”
正是妻子那熟悉的略帶嬌憨的聲音!
這時,賀欣桐也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丈夫那奇怪的姿勢,還有那驚慌失措的表情。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又發現了一個讓她不敢置信的情景:丈夫的身下,居然躺着一個女人,與丈夫一樣**着,雙手緊緊地環着丈夫的腰,下身也和丈夫緊緊地貼在一起,傻子都能看明白他們此時正在做些什麼!
賀欣桐“呼”地一下就坐了起來,一陣涼意傳來,她才發現,自己居然也和他們一樣,是寸褸未着!
賀欣桐驚呆了,她開始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尖叫來,聲音刺耳而淒厲。
梅清亮被妻子的叫聲所驚醒,忙從歐陽菲菲的身上爬下來,伸手就要摟過妻子。
然而賀欣桐是那樣瘋狂,她狂亂地揮舞着雙手,阻止梅清亮靠近她,嘴裡淒厲地喊着:“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你居然在我的面前……就在我的面前……你……你走開,不要碰我!”
梅清亮從沒見過這樣瘋狂的妻子,他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地跪在牀上,跪在妻子的面前。
歐陽菲菲懶洋洋地坐了起來,懶洋洋地看了赤裸着身子跪在妻子面前的梅清亮一眼,再懶洋洋地看了持續瘋狂的賀欣桐一眼,冷冷地開了口:“閉嘴,別再喊了。”
賀欣桐彷彿沒有聽到歐陽菲菲的話一般,繼續不住聲地喊着:“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趁我睡着的時候,就在我的面前……就在我的面前……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歐陽菲菲倏地擡起一隻胳膊,只見一條雪白的閃電飛過,“啪”的一聲,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了賀欣桐的臉上,同時也成功地制止了她的尖叫。
賀欣桐嚇得連臉都不敢去捂,收了聲,呆若木雞地看着歐陽菲菲。
歐陽菲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漠地說道:“叫你不要喊了,你還喊!”
梅清亮此時也清醒了過來,忙拉過被子把自己和妻子包了起來。
再看那歐陽菲菲時,只見她赤裸着白花花傲人的身子,鎮定自若地自牀頭櫃的抽屜裡摸出一盒香菸來,再摸出一隻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輕輕地搖頭自語:“做到一半,真他媽掃興!”
梅清亮已自驚駭中慢慢地平靜,他衝歐陽菲菲厲喝一聲:“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在我們的牀上,你想幹什麼?”
歐陽菲菲吐了個菸圈,衝梅清亮嫵媚地一笑:“梅總,您也太健忘了吧?昨天晚上,爲了慶賀賢伉儷結婚二十週年紀念日,您邀我和你們一起玩3P的,怎麼着,這褲子還沒提起來呢,就不認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