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地屬熱帶季風氣候,又處在迎風海岸,夏季在赤道海洋氣團控制下,造成比熱帶乾溼季氣候更多的夏雨;又因地形作用,夏季降水甚至超過赤道多雨氣候區。
馬培告別了張森三人沒有多久,一陣大雨就不期而至。一陣大雨就不期而至。
回到家中,從欣喜迎上前來的管家江叔口中得知父母去參加一個商業pary,要到12點以後才能回來。
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馬培徑自上了二樓,回到自己的房中。
窗外雷雨交加,室內,跟上來的江叔在爲馬培整理帶回來的行裝,浴室內,馬培站在花灑下,邊思量着邊衝去一身的風塵。
突然,他臉色一變,飛快地抓起一條浴巾圍在腰上,也不管身上的水滴還未抹乾,飛快地衝了出去。
江叔剛剛把馬培皮箱內的衣物掛進衣櫥,尚未離去,看到馬培衝了出來,愣了一下,滿臉推笑:“培少爺,這麼快就洗完了?要不要江叔給你衝杯蔘湯來暖暖身子?”
馬培淡淡地:“不用了,謝謝你江叔,我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東西我自己收拾就好了。”
江叔答應一聲,起身離去。
看着江叔離去的背影,馬培過去關好房門,拿起手機走向內室。
“龍泉夜總會”的一個VIP包房裡,陳長河拈着話筒,聲情並茂地唱着一首周杰倫的“東風破”,唱完以後放下話筒,得到一陣心不在焉的掌聲。/
回過頭來看到一個個兀自忙着和小姐**的同伴,笑罵道:“一羣畜生!敢情都是見色忘友,看到MM連我歌王的歌都不想聽了?”
其中一人笑道:“表達錯誤,‘河蟹’,我們不是見色忘友,怎麼可能是見色忘友呢?充其量也就是‘摟色忘友’罷了。見色忘友只能看不能吃,整個一畫餅充飢,咱哥們還沒那麼高的境界。怎麼着也得有吃到嘴裡的可能纔會忘友哪,對不對哪兄弟們?”
“對,沒錯。”一羣人笑着起鬨,中間夾雜着一陣女子的浪笑聲。
陳長河剛要開口,突然腰間傳來一陣震動,拿出手機,郝然看到顯示屏上兩個字在閃動“暗夜”,心中一凜,忙轉身往外走,嘴裡不忘笑罵:“我接個電話,回來再收拾你們這羣牲口。”邊說邊急急地拉開門走了出去。
陳長河邊走邊接聽電話:“喂?阿夜?是我。”
電話裡傳來一個冷若冰霜的聲音:“嗯,怎麼這麼久?”
陳長河笑道:“在和幾個哥們K歌玩,我剛從裡面出來。”說話間,人已是到了夜總會外面一個人跡罕至的角落。
電話那邊陰森森地道:“事情進行得怎麼了?”
陳長河窒了一窒,方纔答道:“有一點意外。”
“嗯?”對方明顯不悅,“你不是說都安排好了嗎,怎麼會出意外?”
不知爲什麼,每次聽到暗夜拉長了聲調的“嗯”,陳長河就不由得感到一陣恐懼。
嚥了口唾沫,陳長河解釋道:“本來是安排好的,讓他在市的‘夢巴黎’無意之中救了凌紫薇,然後凌紫薇到G市以後找機會巧遇他。沒想到跟他一塊去‘夢巴黎’的那個公子哥兒,凌紫薇跟他失蹤了五年的女朋友長得是一模一樣,這樣事情就有了變化。既然凌紫薇跟他朋友的女朋友長得一模一樣,他就絕不會對凌紫薇有任何的想法。
“所以我又安排了歐陽菲菲以凌紫薇妹妹的身份出現,是個半殘疾人,以他那種性格,定會對歐陽菲菲有所憐惜,事情就好進行的多了。”
聽完陳長河的話,對方滿意地嗯了一聲:“好吧,這樣安排很妥當。記得告訴她們,這個張森,我們不是要除去他,而是要控制他。”
陳長河答應了一聲,又忍不住問道:“爲什麼一定要找上他呢?我們在公安部門的內線已經夠用了。”
對方又冷哼一聲:“你懂個屁!他是重案大隊的大隊長,有他一個,比十個公安科長都有用。更何況,我得到消息說,他好象在秘密調查‘暗夜門’,不得不防。”
陳長河倒吸一口涼氣:“他在調查我們?那我們還往上湊什麼?這不是上趕着給他提供線索嗎?”
對方笑道:“給他提供了線索,也要他會用才行;如果他不會用,就輪到他給我們提供線索了。懂嗎?”
陳長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有點明白了。哦,對了暗夜,我在想,既然凌紫薇對張森的任務已經解除,而那個馬培似乎因爲她與自己的女朋友長得一模一樣而不會對她撒手不管。而且那個馬培說讓凌紫薇去參加他公司的招聘考試,我們要不要順手對‘華宇天下’摸個底?”
對方考慮了一下道:“也好,這些大公司的內幕,總會有用到的時候。而那個華宇用人極嚴,很難打入,這倒是個好機會,告訴她,就這麼辦吧。只是讓她記得,在沒有接到命令之前,可以蒐集,但是不要輕舉妄動。那個馬培雖然年輕,卻是個商場上不可多得的人材,頭腦極爲靈敏,不要讓他看出什麼端倪來。”說完就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陳長河鬆了口氣。
不知怎的,對於暗夜,這個他從沒見過面的“暗夜門”老大,每次通話,陳長河都會產生一種很深重的壓迫感,好象他的威嚴會透過電話傳遞過來一般。
定了定心神,陳長河向四周看了看,又撥了個號碼:“喂?薇薇兒?是我,長江......叫菲菲接下電話......菲菲,我是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