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蠻橫無理起來,一眸深愛的光芒,從她的眼底迸射出來。W!*
“好了好了,是你的,都是你的,只是你一個人的,行了吧?”顧少成舉手投降,說着正色道:“你的身體也是我的,以後不許你這樣逼我。”
辰星晃動着小腦袋:“我怎麼逼你了?”
“不許跟我一起跪!”
明明就是逼他,以爲他不知道?
明明知道他會心疼,卻簡直跟他一起跪,逼他起身!
辰星舌頭一滑:“我那是要跟你同甘共苦,不是逼你。”
他無奈寵溺的搖搖頭,繼續給她按摩着膝蓋,拿着田步宇給他們準備好的膏貼,細心的貼在她的膝蓋上,生怕她會落下什麼後遺症。
良久才加了一句:“我不需要你跟我同甘共苦,我要你一世享福。”
辰星放下面前,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對準他依舊幹得發裂的脣瓣說:“不要,戀上了你,我就要和你一起同甘共苦!”
最後調皮搗蛋的撇嘴:“我也是很講江湖義氣的。”
惹得心情不怎麼開朗的顧少成爽朗的笑出了聲:“你這個小開心果!”
門口,聽到笑聲的親衛兵笑嘻嘻的擡起頭,對着同伴道:“先生笑了!”
那副模樣,彷彿比他自己笑了還要開心!
21個小時前,這羣顧少成的親衛兵,徵用了這家醫院。
爲了安全起見,他們要求田步宇給他們的男神做一個全身最細緻的檢查,原因無他,只因爲他們的男神最近傷得實在太多,尤其是腦袋,別磕出個腦震盪什麼的纔好。
反正包括辰星和花花在內的所有人,各各緊張得不行,深怕這位神從此留下什麼病根,於是,田步宇可真的狠忙了一陣。
更誇張的是,這一整層樓的病人全部被他們給請到了別的醫院,只要誰的腳步聲稍微重一點,就會找到大家集體的冷眸掃射!
以冷瞳帶頭哦,顧少成的這些親衛兵,各各都染上了他們主子的那些壞毛病,囂張跋扈完全沒道理可將,一切以腰間別着的槍子說話。
誰敢打擾了他們的先生養病?
直接卡擦!
在這種靜得連一根針落地都能聽見的環境下,顧少成足足昏睡了21個小時,睡得精神飽滿的甦醒,卻還是得了重感冒,鼻涕就像擰開水龍頭的自來水。
咯吱一聲門響,田步宇走進來給他們倆又做了一番檢查。
“田醫生,少成沒事吧?”她的手指了指腦袋的部分:“沒有腦震盪吧?”
田步宇搖頭:“嗯,沒事,只是受了寒,寒氣入體,先輸液吊水。”
“我再去配兩服藥,給你們兩人泡泡腿,避免將來留下一個關節炎的後遺症。”
顧少成點點頭,招來冷瞳。
冷瞳一進來,大概就知道先生要囑咐什麼,率先開了口:“先生,何英藤跑不掉的,我已經派人嚴密監控着何家,整個何家只許進不許出,您安心休養,等身體好一些再說。”
花花拎了一大袋的東西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