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說吧,又黑又醜,反正被你打擊也不知一次了!
可是想一想,又覺得好不甘心。
“你啊,說內院沒有人的讓我出去透透氣,結果我在院子玩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冒出好幾個男人,我走到哪他們就跟到哪,好像故意跟我過不去似的,如果不是他們我也不會出這麼大的醜!”辰星認定是那幾個人害得自己今天這麼倒黴,擡起眼睛,控訴的對他道:“其中一個就是柏豪哥哥!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跟無頭蒼蠅一樣闖到外院,遇到這樣的倒黴事,丟盡了臉!”
哪裡有丟臉?是長臉了吧?
顧少成戲謔的挑眉,裝作不知:“柏豪跟我在一起打高爾夫,怎麼可能出現在內院?”
“不是他呀?”辰星鬱悶得不得了,小臉糾結成一團:“他就是在內院,帶着好幾個人,我親眼看見的,怎麼可能會看錯?”
“肯定是你眼花看錯了人,或者是某些不長眼的客人誤闖了內院。”顧少成颳了一下她的鼻子,一本正經的說:“回頭我派人查一查,好不好?”
真的不是柏豪哥哥?
辰星狐疑。
顧少成笑着搖頭:“我可以給他作證,好了,欺負了你的人不是都教訓過了嗎?怎麼還變變扭扭的?”
顧少成心情忒好,刮她的鼻子,心底有一股澎湃的激動難以抑制,辰星差不多要貼近他的懷裡了,離得那麼近,他甚至能感覺到她的體溫。
辰星喉嚨口堵得慌,雙手捂住慘兮兮的臉不給他看,心底的悸動卻悄然涌起,想到他剛纔的維護,心裡甜絲絲的:“剛剛,真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出現,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傻話,保護你是我的職責。”
視線無意間瞟見她手腕上的創可貼,手指,攥緊!
“疼不疼?”
辰星搖頭,“不疼。”
“嘴硬。”
“……有一點點疼啦,但是心裡暖暖的。”
所以那一點疼完全可以被忽略不計。
顧少成壞笑的壓着她,目空一切的目光裡只放得下她,手不安分的從衣服裡探進去,脣角一勾,湊到她的耳邊低語了一句:“那你要怎麼報答我?”
“請你吃飯。”她刷的擡起眼簾,好像請人吃飯就能報答恩情。
顧少成鄙視她。“你能請我吃什麼垃圾食品?我要別的報答。比如……”聲音越發低,只有她聽得見。
辰星的臉頰瞬間爆紅,羞得無地自容,“色、魔!。”
“這怎麼能叫色、魔?”顧少成繼續壞笑:“不愛一愛,怎麼能感受得到愛?”
辰星徹底被惡寒到了。
“顧少成,不要啦……”她按住他的手,不許他亂摸,眸子裡的光,有點搖尾乞憐的樣子:“人家早上都已經給你……那個什麼了……你能不能剋制自己?”
爲什麼要剋制?看着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真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欺負一次。
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喜歡欺負她,特別喜歡看她達到高-潮時候的表情的表情,嘴巴大張,雙眼迷茫的只有粉紅泡泡,美得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