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姨夫的話,收拾東西回溫哥華,脈脈,聽懂了嗎?”
“姨夫,你跟我說實話呀,他們說了,24個小時以內我不趕到邁哈密,他們就殺了聖聖,是什麼人?姨夫,你不要瞞我啊,我有權知道真相。”
顧少成嘆了口氣:“好,我告訴你,但你要聽姨夫的話,回來溫哥華。聖聖出了點意外,你不能再出事。姨夫答應你,已經派人去救聖聖,所以你老老實實的給我回溫哥華來,聽懂了嗎?”
脈脈砸了咂嘴,許久,許久都沒有應對。
直到顧少成的聲音,威嚴不可違抗的叫着她的名字:“脈脈?你還在聽?”
“……我在。”
“跟我說,聽不聽姨夫的話?”
“我……”她攥緊着衣角,緊抿着脣。
“我再問你一遍,有沒有把姨夫的話聽進去。”
脈脈再次的緊抿脣瓣:“我……我聽。”
顧少成如釋重負的嗯了聲:“姨夫親自到機場去接你,上飛機之前,給姨夫發條短信,姨夫不希望,在機場接不到你的人。”
電話掛斷之後,面對A姐和助理的眼神,脈脈深呼吸一口氣,再深呼吸一口氣,腦子渾渾噩噩的,但比剛纔那會兒要冷靜了許久。
“A姐,幫我收拾東西,我要馬上回溫哥華。”
A姐沒有再問,示意着助理收拾東西,她抱抱脈脈:“脈脈,撐住。”
“A姐,我沒事。”她已經用最快的時間調整自己的狀態,整個人像是麻木了一樣,閉着自己什麼都不去想,也不在去看那條彩信,只是起身,才走了一步,身體就噗通一聲往前一栽,幸好A姐時刻注意着她,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脈脈纔沒有真的栽倒在低頭上。
怎麼回的溫哥華,脈脈已經記不得,從機場下來,直接被爸爸給抱住了,花花摟着她的後背,如釋重負的說:“總算回來了。”
脈脈擡頭,眼眶發紅,卻沒有哭。
“爸爸,聖聖他……”
“先回家,先回家再說,聖聖自然有人救,跟爸爸回家。”
“姨夫呢?”
“就是你姨夫叫我來接你回家。”花花脫下大衣,將她包裹住,帶着她上車。
脈脈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爸爸,是誰要對付聖聖?他們想要幹什麼?綁架嗎?是不是要錢?要錢就給他們錢好了,只要聖聖沒事,我有很多錢,我有很多。”
“傻丫頭,都不是錢的事,這種事情就交給你姨夫去處理,你我只會幫倒忙,”花花拉着她的手:“你靈爸爸也在調動關係救人,別急,聖聖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所以我纔回來的。”她就是怕自己失去理智,衝到邁哈密去,到時候不但不能靠自己的力量救聖聖,反而拖後腿幫倒忙,這才聽衣服的話回家。
可是她擔憂啊!
腦子裡全是一羣壞蛋折磨聖聖的畫面,她不想去想,可是控制不住,心像是被鋼絲給圈住,越圈越緊,疼得要死。“爸爸,我不去,萬一他們把聖聖殺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