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搬來一把太師椅,懶洋洋的躺在那裡看熱鬧,管家給他端上給他泡的第三杯咖啡,花花說了聲謝謝,等和顧少成回報完工作的人走出去之後,花花忽然想到什麼,問顧少成要資料。
顧少成頭微擡,頓了幾秒,指着書架:“好像在左邊第三列第四排,自己去找吧。”
花花沒什麼精神的站起來,走到書架前,翻找了半天:“沒有啊。”
顧少成走過去,翻了兩下就找到了他要的東西,塞到他懷裡,順便說他了一句:“什麼眼神,白長了一雙好看的眼睛。”
花花啞口無言,也不敢哼聲,自己默默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回到太師椅上慢慢翻看。
“和靈隱還沒和好?”顧少成好奇的打量他:“不行的話,哥給你介紹幾個女孩子試試?”
他看花花最近也沒什麼事,心中始終存着將他拐回征途的期望。
花花絲毫沒興趣:“要不你給我介紹幾個男人試試?長得不能對不起大衆,身材好,會手技,口袋裡錢不但要多,還要捨得給我花,最重要的一點,必須拼了命的愛我,而且不能三心二意,要對我好就要對我好一輩子。”
顧少成斷然拒絕:“還是你自己找吧。”
他低下頭,看了一份文件,忽然擡頭問:“手技是什麼意思?”
“咳咳……咳咳……”花花正在和咖啡,聽了顧少成的問話,嗆了一口,在那裡猛咳,手一抖咖啡全打到了資料上,他迅速的站起來,顧不得那疊資料,一邊猛咳一邊抽着紙巾稀釋襯衫上的咖啡,再擡頭對上顧少成無辜的眼神,他的臉已經紅透,連耳根都紅了起來。
顧少成見他臉色不正常的潮紅,自己猜測到什麼,頓時臉色一黑,“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花花無辜解開自己的衣服釦子:“幹嘛嘛,我要不是無聊纔不來你辦公室發呆。”
顧少成手做拳的姿態,花花嚇得整個人一跳,雙手抱住頭如鼠飛竄:“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去你臥室裡找件襯衫,先借給我換一換。”
不過十分鐘後花花又不怕死的回到了他的書房,努力把自己變成小透明,再去看那疊資料,上面都被浸溼了。花花潔癖症起來,嫌棄的把資料扔到了垃圾桶裡,撲倒辦公桌上湊近臉:“哥,那資料上怎麼寫的?靈隱的出生嗎?”
“自己不會看?”顧少成臉色很臭。
“都髒了。”所以他寧願聽別人口述啊,花花繞過辦公桌走到顧少成的後面,狗腿的給他按摩着肩膀,討好的說:“哥,你跟我說說,靈隱小時候都是怎麼爛德行唄?”
“你們自己沒有聊?”顧少成興趣怏怏,倒是對花花的按摩頗爲滿意。
“誰稀罕和他聊?”
顧少成沉聲:“他的事我怎麼會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花花說:“你不是查了嗎?就剛纔那個資料,那個袁火山是什麼人?不是和靈隱有關的?”
顧少成將手中的筆放下來,扭過頭去,說:“那是你生父的資料,小時候的事情,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靈隱也沒有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