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光比長相,這二美勉強算的上是各有千秋,秦玫嫣勉勉強強能跟她分個*分,但是美人入皮難入骨,這位自成一派的氣勢,周身的氣度,一舉手一投足,無疑是把秦玫嫣甩了個十幾萬公里。
這樣難得的極品美人現在在眼前,程輝只覺得周身都燥熱了起來,只是他好歹也是頭有臉的人,若是在這位美人面前失態,只怕……
這樣想着,程輝就看也不看一眼屋子裡早已氣的臉色鐵青的秦玫嫣,急忙的朝着來人道:“姑娘這是玩笑話了,你一個女兒家買什麼小妓子玩?在下程輝,姑娘若是願意,可否願意去寒舍一聚?”
動輒就喊出一萬兩的,絕不是什麼尋常百姓出身,程輝也算是個見識頗廣的,認出這少女身上的披風是雪銀狐的頭層毛皮所做,放眼望去,非得是什麼王侯貴人才能穿的起的。
按理說,不是尋常妓子,他就該放棄這打算。
只是
程輝一邊抱拳行禮,一邊拿眼睛在這少女身上轉了個來回。
這樣美的女子,是個男人都不捨得就這樣浪費這白白的機會。
所以即便小心謹慎如他,也是忍不住要試上一試。
“敢問姑娘,可願”
“我呸!”
一道嬌叱突然打斷了程輝的話,他定睛一看,方纔還在屋子裡做嬌羞態的黃衣少女已經走了出來,怒氣衝衝,擰着兩道秀眉,面色不虞的打量着來人。
“你是哪裡來的野丫頭,憑什麼到我這裡搶人?”
秦玫嫣此時一肚子火,被送來做色誘的餌也就罷了,好歹表哥心裡還是關心她的,只要事成了,就可以趕回神木谷,到時候把這事這麼一說,興許表哥就能同意了呢。
想象是很好不錯,但是現在她望着眼前淡然自若的女子,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了。
哪來的野丫頭!裝的一副仙氣飄飄的樣子給誰看?
秦玫嫣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覺得這人這麼礙眼,但是她卻心裡頭清楚,要不是有所顧忌,她簡直連用血牽機的想法都有了。
“滾!”
這樣疾言厲色的呵斥卻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白衣女子漫不經心的掃了秦玫嫣一眼,勾了勾脣角,自顧自的問道:“如果我說我不滾呢?”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秦玫嫣陡然擰起了眉頭,好像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裡聽到的異樣!
“呵呵,看起來是某些人的耳朵有問題了。既然如此——”白衣女子纔剛說完,纖細的手指微微一樣,一根極細的銀絲便直接朝着秦玫嫣飛去!
“玫嫣,小心!”
眼看着這銀絲就要穿透了秦玫嫣的眼珠,卻被橫空飛來的一枚落葉給擊落了。
“嗡”的一聲,銀絲髮出一陣極其輕微的震顫聲,小小的一枚落葉,竟然把她的天蠶絲給徹底的崩斷了。
高手。
白衣女子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細微的波動,出道到現在,她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高手!
於是正當她準備採取更強硬的手段的時候,卻沒想到一道疾風略過,一個身穿紅衣的妖孽般的男人一下子闖入了她的視線之中。
太陽穴的位置嗡嗡作響,天蘿看着眼前這個人,只覺得自己的頭一陣陣的抽疼,卻完全想不到任何跟眼前這個人有關係的畫面。
“大膽!”
冷冽的嗓音在看到那一張容顏之後,瞬間停滯,那雙墨玉般的眼神之中,陡然浮現出了一種極其狂喜的神色!那種神色,任何人看了都會爲之動容,就算是白衣女子這般的冷冽,乍然見到他眼中的狂喜之色,也不由得微微動容。
“天蘿,蘿兒!”
鳳琛從嗓子裡逼出這個名字來,雙手顫抖着,輕輕地伸向眼前的那個少女。
太好了,你還活着,還沒死,你真的沒死……
這已經是足夠讓我感謝一切的理由了!
“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名字的。”
沒想到,眼前的少女不但沒有迴應他,反而還用一雙充滿警戒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表哥,她,她就是——”
看到鳳琛的表情,秦玫嫣已經明白了一切,她認識鳳琛這麼久了,還從未見過他用如此深情的眼神兒看過一個女人,除非,這女人就是他心心念念一直要找的那個賤人,樓天蘿!
她的臉上一下子變了顏色,嫉妒的火焰已經將她的理智完全燒燬,她咬咬牙,直接從衣袖裡掏出血牽機,直接朝着樓天蘿撒了過去!
漫天的血雨中,根根牛毛般的細針朝着那個清冷孤傲的少女襲擊而去,血牽機,鬼見愁,這是他們族的獨門絕學,天下人誰也躲不過!
“蘿兒,小心!”
看着這漫天的血雨,鳳琛大吼一聲,直接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替她擋住了那無邊的銀針。
“爲什麼,爲什麼要救我?”
天蘿愣了一下,看着鳳琛那張妖孽般的臉龐,輕輕地問了這麼一句。
“不,不爲什麼——”鳳琛微微一笑,吐出了一口黑血,不愧是血牽機,力量就是如此的霸道!
“表哥!”秦玫嫣一聲淒厲的大喊,就要撲上來救鳳琛。可是沒想到的時候,她卻撲了一個空,鳳琛已經被那個少女抱在懷裡,冷冷的看着她。
“想要救你表哥,就把血牽機的獨門配置秘方交出來,否則,他必死無疑!”
“血牽機是我們族人的不傳之秘,我,我絕對不可以把它交給你!”秦玫嫣咬緊了嘴脣,俊俏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
“呵呵,看起來你也不是那麼的愛你的表哥嘛。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天蘿說完便轉身作勢帶着鳳琛要離開。
“哎,好,好好,我給你,我都給你!只不過你要把表哥放下,我先救我的表哥,再不救就晚了!”秦玫嫣心急如焚,趕緊掏出一個精緻的小藥瓶,焦急地說。
“呵呵,誰說要把你表哥留在這裡了?”天蘿冷冷的一笑,讓秦玫嫣瞬間傻眼。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天蘿冷冷一笑,充滿譏諷,“大小姐,我的意思就是我既要解藥又要人,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