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他的安危。不安他的狀態,在乎他的身體,畏懼怕有萬一!
可是,這個人,如果是慕容軒的話,她想,這一切,所有的不安在乎,畏懼緊張都是值得的!
慕容軒,值得她這麼做!
這麼想着,逍天蘿看着慕容軒的目光,更加的緩和溫柔。
慕容軒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逍天蘿溫柔的注視着他的目光,心底好似吞了無數的蜜一般,連身體的不適都下意識的忽略了。
手指動了動,慕容軒很快就發現自己此刻是身處於一處底下冰庫內。
眼一挑,就看着逍天蘿道:“蘿兒,方纔我身體不適,病情發作,是你爲我療傷的?”
逍天蘿看着慕容軒那副理所當然沒有任何懷疑的目光,就知道,瞞不下去了,當下就看着慕容軒點了點頭道:“恩,是我沒錯,方纔你的情況很危急,我就直接把你帶到這裡來了。”
頓了頓看着慕容軒坦然的目光道:“其實……縹緲公子就是我……”
慕容軒的眼底閃過一絲異色,便看着逍天蘿愈發溫柔的道:“蘿兒,其實,我早就懷疑你是縹緲公子了,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你今日竟然會這麼直接的告訴我。”
逍天蘿溫柔的笑了笑道:“你我既然情意已定,有些東西就應該坦誠相待,我不會刻意去瞞着你什麼的。”
這番話說的慕容軒心內大爲震動!
他深情的看着逍天蘿,直到久久,纔開口道:“蘿兒,我何其有幸!可以遇見你!”
說罷,他看着逍天蘿溫柔的眉眼,而後道:“蘿兒,既然你如此坦誠相待與我,我亦不能有所隱瞞,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
逍天蘿靜靜的看着慕容軒道:“恩,你說吧。”
慕容軒當下便拉着逍天蘿的手道:“蘿兒,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告訴你的是,殺閣的閣主,就是我,我,就是千梵。”
逍天蘿的眉一挑,看着慕容軒那張俊朗的臉,想到曾經幾次和殺閣閣主打交道的清醒,便疑惑的問道:“那爲什麼,你面具下的臉卻不一樣?”
慕容軒看着逍天蘿這般疑惑的樣子,就是溫柔的一笑,輕輕的握住逍天蘿的手道:“傻丫頭,那是因爲面具下,戴了*啊!”
逍天蘿這才恍然大悟!想到自己也是如此,一切就可以解釋了!
她倒是沒有想到,有人會和她想到一塊兒去,戴了面具不說,還在面具下戴了*!
想了想,逍天蘿,看着慕容軒,緩緩的將自己臉上的*揭下。
*下是一張驚豔絕倫的絕世容顏!
那如柳的眉,巧笑倩兮的眼眸,秀挺的瓊鼻,微微張開的小口,這幅無與倫比的美麗,只怕天下間任何男人看到了,都會抑制不住心底的衝動,將她帶回家!
怪不得,蘿兒會一直隱藏着自己的面容!
這幅容貌,雖是絕色,但是堪比禍水!
這世間,能有幾個男兒可以抵擋這般美麗的顏色呢!
慕容軒驚豔的看着逍天蘿美麗的容貌,卻不過一瞬間,就回過神來,他看着逍天蘿,就見逍天蘿微笑道:“如今你我情意已定,我以後就可以用自己真實的容貌面對世人了!”
慕容軒怔怔的看着逍天蘿,聽着逍天蘿說在耳邊的話,他忍不住握緊了逍天蘿的小手道:“蘿兒,無需如此。”
逍天蘿文藝,頓時詫異的看着慕容軒道:“爲何?”
慕容軒看着逍天蘿絕世美麗的容顏,笑着湊近逍天蘿,一口熱氣噴灑在逍天蘿的臉側,滿意的看到逍天蘿不由自主變得通紅的臉後,方慢慢的道:“因爲夫人過於美麗,爲夫怕有太多的人覬覦夫人的美色,那爲夫可就大大的壓力山大啊!還是不要不要的好!”
說罷,一臉笑意的看着逍天蘿。
逍天蘿一愣,就眼一瞪,手指一伸,狠狠的掐了慕容軒的後腰一把!
慕容軒極爲誇張的怪叫了一把,逍天蘿瞪着慕容軒道:“就你嘴貧!你現在,真是一天天的沒有一句正經的話兒!”
慕容軒聞言,笑意盎然的摟着逍天蘿道:“自然,我面對着的是我家的蘿兒,我不對蘿兒不正經,難道要去對別的人不正經不成!”
逍天蘿當下就是眉頭一挑,看到慕容軒淡淡的威脅意味十足的道:“哦?你敢?”
慕容軒一看逍天蘿這幅淡淡的模樣,就暗道不好,蘿兒只怕是要當真,當下,就陪着笑臉,笑的十分歡快的道:“自然自然不會,我只對我的蘿兒不正經!只看我的蘿兒一人!這世上有哪個女子能比得上我的蘿兒!”
逍天蘿的臉一紅,就瞪着慕容軒哼哼道:“哼,我纔不要!”
慕容軒聞言,再見逍天蘿這幅難得的女兒家耍橫的模樣,頓時稀奇的不得了,忍不住又嘴癢癢的調笑起來道:“哦?蘿兒是說哪個不要?是不要我對你說話不正不經,還是不要我對你那樣那樣?”
說罷,手不老實的在逍天蘿的腰間不安的動了動!
逍天蘿拿眼狠狠的瞪了一眼慕容軒,扭過身子就是道:“哼!瞧你幼稚的!你我既然已經坦誠相待,今日之後,我還是講*摘下,以真面目示人爲好。”
慕容軒的臉色一下子就僵在了那裡!
看着慕容軒那僵硬的臉色,逍天蘿毫不客氣的笑了,直過了好一會兒,看着慕容軒越來越難看的神色,逍天蘿眼裡滿是笑意。
她頓了頓,纔看着慕容軒道:“軒,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身體被人下了毒的?”
慕容軒聞言,便沉凝了一聲道:“這我卻也是不知,我只知道,在我很小的時候,這毒就存在體內了,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毒發過,一直是用藥丸在壓制着。”
逍天蘿聞言就皺起了眉頭,她看着慕容軒道:“很小的時候?竟然這麼早?”
慕容軒點了點頭。
逍天蘿就極爲心疼的看着慕容軒道:“軒,這麼多年,你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