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傭兵在和肯他們兩人失去聯繫之後,就明白了形勢發轉變,立刻驅車朝楊一風他們這邊而來。說到高手,車上的兩個人要比那死去的兩位身手要厲害的多,而且心理素質也是相當的不錯,至少不會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大談女人。
楊一風是好久沒有過過手隱,也好久沒有找找人玩玩感覺,每次遇到的對手都是小米加步槍,想發揮下自己的才能都沒有機會,這就猶如那種感覺,**正強,卻沒想到剛勃起又垂下去了,叫人傷心。
這次他要鍛鍊鍛鍊自己,立在路中央,豪情沖天,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之勢。
“你們的同伴已經拜見耶穌去了,他們讓我在這也送送你們。”楊一風把自己的嗓子拉的老高老高的,猶豫着剎車的人是否聽的到。
“你沒死?”一句渾厚的阿拉伯語開車的那位嘴裡道了出來,而另一位則是準備對楊一風瞄準了。
“剛不是說了,你的同伴要我送你們見耶穌,你說你們這大老遠來也不容易,起碼送送你們倆也是一盡地主之宜吧?”楊一風嘴腳微微一笑,輕蔑又暗藏一絲邪氣。
“去死吧?”站在前面的那位一聲厲色向楊一風襲來,展開他的那一拳,從天而降,那握進的拳頭也渾然做響。
“額,這拳力道不錯,跟我打有點資格。”卷地而躍,楊一風一個翻身快速的轉到了後面,噗的一聲,那人的拳頭擊中地板,一絲塵土應然而起。
那人的眉頭緊緊的鄒在了一起,眼裡的痛恨神色直瞪着楊一風,兩位兄弟已經掛了,他恨不得立刻解決掉眼前的傢伙。迅速的掏出別在腰間的AK-47軍刺,以左手當掩護,右手當襲擊,再次殺向楊一風。
“夠把刷子。”這傢伙和柳彪的身手差不多,而且知道怎麼在掩護自身的情況下爭取襲擊對方的機會。可惜這招不管用,被一雙厲眼看到了就註定要失望而返,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對付這一招,如果身手好,那就不要嫌棄兩隻腿,因爲對方的集中線都在上半身,只要在防避其軍刺的同時在腳下發揮功力對方必將認輸。
一聲激烈的碰撞傳來,拿軍刺的傢伙,感覺右腿在碰撞的那一剎那出奇的痛,一直以來都以爲這招非常的管效,沒想到對方輕鬆的將其破解。他很饒怒,買家怎麼不提供一點關於此人的信息。眼前的這人比他們傭兵的教練還要厲害,他怎麼能敵過。雖然知道自己要慘敗,但是出於對任務的效忠,他要一決到底。在和楊一風再次交手的時候,他想另一位夥伴發送了開槍的信號。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化破了塵封的夜色,一聲中槍的慘叫應聲而響,開槍的人都沒有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子彈明明是對着楊一風的,怎麼卻打向了自己的同伴。而在他開的子彈剛出膛,他的脖子上也深深的**了一把小飛刀。眼睛大溜溜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
“可惜啊,你們的對手是我,要是換做他人,指不定現在都睡在女人的牀上了,好好在上帝面前懺悔吧?”楊一風說着,心裡卻不由暗歎這些殺手的命太不值了,他自己也是一名殺手,殺手遇到殺手,最慘烈的就是當你的對手比你厲害,那死亡就成爲了最大的可能了。
繼續乘勝追擊,楊一風直接來到了在房子裡坐鎮指揮的王程住處。此刻的王程還沒有收到那幾個傭兵的答覆,以爲還在執行中。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悠然品酒,思考着他的龐大目標和遠大計劃。
“一個人品酒是不是太寂寞了?”楊一風說着也從王程家的那酒櫃上倒了一杯紅酒,他打算把這當一會自己的家,和王程聊聊。
“你”王程聽到楊一風的聲音刷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酒杯的酒也捧場溢了一半。驚訝的眼神充斥在了王程的臉上,任務失敗了,他告訴自己。
“放心,我不會害你,我只是來喝酒,陪你侃侃,別無太意,來喝了這杯。”楊一風輕碰了一下王程手中的高腳杯,然後一口喝下了那杯酒。“不愧是好酒,也只有在你這能找到,謝雲可沒有給我留什麼好東西。”
“”王程一陣無語,神情啞然,看着眼前的楊一風若無其事,他纔開口說話了:“你還真把這當你家了,我叫一聲我的保鏢一下子全都可以過來。”
“還好意思談保鏢,我進來都沒有人發現,你那也叫保鏢,有空的時候還是多請請些厲害的傢伙吧,說實在的你請的那四個傢伙,我還沒有來得及熱身就掛了,太沒有意思了。”又是一口紅酒,10多萬一瓶的就快給楊一風喝光了。
“那你來我這幹嗎?你想殺了我就動手吧,別給自己留後患。”王程意識到自己的命在旦夕了,只是非常的遺憾,夢想纔剛開始,卻又在搖籃裡給夭折了。
“殺你多沒有意思,我只是來喝酒的,你這酒還真不錯,這兩瓶我拿走了,謝謝了。”楊一風說着提酒走人,來這只是給王程提提醒,上次來就看到王程這有好些珍藏已久的紅酒,不來喝點那實在不夠意思,好歹也是對手一場。
看着楊一風消失的而去,王程一陣惱火,把櫃檯上一百多萬的好酒一下子全部推倒在地。“**孃的,我就不信老子整不死你,楊一風你給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