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就是一坐舞臺,搭配一個男人就成了一場戲,愛與非愛,茫然與拒絕,紛呈複雜,劇情豐富。絕色雙嬌,帥男獨邊,楊一風發現一個問題,女人總會在偶然間達成共識,然後男人光榮的就成了犧牲的載體。唐靜的意思他看懂了,她是在抵制他這個所謂的**,她擔心謝夢這一純情的丫頭被楊一風以老師的名義給騙取了,做爲女人她同情,另外還有一種不言道明的怪異想法潛在心底,她不喜歡看到楊一風旁邊有女人的身影。
回去的路上楊一風發話了,唐靜那捏聲細語他聽到了一點,但是很模糊,這讓好奇的他心癢癢的:“那個,唐靜和你說了什麼?我聽到了一點不怎麼清楚,我怎麼感覺怪怪的”
“她說你很那個”謝夢臉又紅了,那種話對於害羞的她怎麼說得出口,老師這不是在挑逗她麼?
“哪個?”聲音有點小,穿透着一絲絲的心虛色彩,唐靜能說他好話那就奇怪了,因此可以肯定脫離不了**的因素。心理有種衝動,唐靜那姑娘怎麼總是這樣用思想虐待他,哪天非得扒了她褲子不可,說他一次可以,兩次都行,三次也不反對,可是怎麼能在他的學生面前說這種不健康的的話
“”不回答,謝夢轉頭看外面的風景去了。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有過,坐在楊一風的旁邊,幸福的依靠沖刷而來,她真希望時間就此止步不前,留下一個二人世界,她和他相守到老。但丫頭的心還是有些膽顫,因爲老師從來沒有真心的留意過她,這是個非常危險的信號,她在不斷的提醒自己努力前進。
說到劉毅,他這些天習慣了狠狠的找煙出氣,肥大腰圓的他嘴裡一直嘮叨着謝夢怎麼這麼狠心,在天遠這麼久了,說撤職就撤職,這讓久居高位的他感覺特沒有面子。雖然他的大腦不怎麼好使,時常的給下級送紅包的開點小差,但是多多少好他也混了這麼多年了,面子也得給足吧。
“劉毅,在謝家窩了這麼多年,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王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和一個黃毛的傢伙來到了他的身旁,這讓手無縛雞之力的劉毅很沒有安全感。
“王程難道你不明白不請自來不禮貌?”不管王程的來意爲何,他很惱怒,時來運不轉,還偏偏冒出個噁心的傢伙,他鄒起眉頭盯着王程說道。
“我是來幫你的,這就這樣拒絕客人與不顧?”王程很紳士的示意和他一塊而來的血屍坐下。
“幫我?告訴王福德去,我雖然在謝家混的不好,但絕對不是背主的人。”王程大聲囔囔,王程的目的他已經明白了,謝家丫頭雖然不利於他,但這麼多年他獲得的好處絕對不少,人雖懶散,但是正直的心還可明辯。
“我也不和你廢話了,待會你就知道了”王程說着把頭轉向血屍,嘴角一絲陰冷的笑意鏤刻了恐怖的陰謀,微微卷起的嘴脣在這一刻下達了瀕臨死亡的判決。
狼狽一道,血屍心領神會,他輕輕的擡起了右手,一隻接近無名指大的黃蜂從他的袖子裡飛了出來。這隻黃蜂和普通黃蜂差別不大,但似乎能悟懂人語,它在血屍的周圍轉了一圈,然後迅速的朝劉毅飛來。
“啊”劉毅驚訝看着向他飛來的黃蜂,一種不祥的預感迅速傳遍到肢體的每個角落。奇怪的是那隻黃蜂飛到他的額前就止步不前,徘徊着撲哧翅膀,兩隻泛着淡黃色的眼睛盯着額頭冒冷汗的劉毅。
“滾開嘔”劉毅剛張開嘴說了兩字,徘徊着那隻黃蜂猶如發現了覓尋已久的食物,高速向劉毅那張開的嘴裡飛了進去,一個動作從他的嘴裡直衝而下。劉毅睜大雙眼,奮力的嘔着希望能把那隻黃蜂吐出來,但無濟於事。
“別嘔了,黃蜂已經成了你生命的一部分了。”血屍有些不耐煩,這些事情他見的太多了,對方如果不是死那麼就是階下囚。
“你”劉毅掙扎着吐出一個字,他感覺似乎被萬箭穿身,肌肉裡,血液裡,有很多的東西在不停的撕咬,爬行。那隻黃蜂好像突然間邊成了很多,臉上時不時的凸起凹下,眼眶裡也開始滲着一滴滴血液。瞳孔放大,牙齒緊咬,他有種咬人的衝動,想抓住一切馬上分食。
“好好的待在天遠,這樣你就不會死。”血屍在暗示,也是在操縱。一是爲了給劉毅,二是爲了提醒往程。
出來的王程也是一陣的冷汗,他沒有想到血屍說的絕招既然這麼的恐怖,恐怖科幻電影裡的鏡頭如今躍入耳目,他不得不相信眼前的傢伙,心裡不由感覺不安全。“你這麼做的目的是?”
“黃蜂在劉毅的體內已經發生了質變,劉毅很榮幸的成了我在東海植入的第一個生化產物。以後的劉毅吃的不再是油鹽柴米,而是人血,人肉,傳播病毒,複製更多的生化人種。明白不?”血屍得意一笑,全然不顧王程的滿臉驚厄:“對了,以後你也要小心點,一但被他傷着了,或者他傳播的人咬了,你就摻了,這可比**厲害一百倍。”
王程沒有回答,他怔怔的忘着血屍的背影,心裡的恐慌也陡然提升,他也成了別人的棋子了。雖然現在他沒有什麼危險,但是已經被下棋人給操縱。想着血屍的恐怖手段骨子裡就泛着寒戰,他知道他是沒有能力去對抗,力量太渺小,但想到能夠把東海控制在他的手裡,他還是愜意的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