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的笑容更大了,莫問就覺的眼前一黑,等她再度恢復視覺的時候,眼前的一切都變了,屋裡的光也亮堂了很多,莫問朝兩邊看了看,是楊家的客廳,看着不停在自已面前走來走去的男男女女,莫問真是一陣火大,但是當她看清這些人的臉時,不由又張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楊繼宗笑眯眯的看着跟自已老伴忙進忙出的袁芳,打心眼裡他就喜歡這乖巧懂事的姑娘,如果她是自已的女兒該多好啊!可是自已偏偏只有一個人見人厭的不孝子。
看楊繼宗一會兒高興又一會兒搖頭的,賈四喜‘嘻嘻’笑道:“楊叔,如果你真那麼喜歡阿芳,讓她做你的兒媳婦不也一樣嗎?”
楊繼宗聽了嘆道:“你別取笑我了,就我們家天寶怎麼配的上阿芳呢?話說回來,就算阿芳她肯,我也不能讓她往火坑裡跳啊!”
“楊叔,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現在的女孩子,喜歡男人的標準可和你們以前大不一樣嘍!”
“有什麼不一樣?”
賈四喜一臉很有研究的樣子說道:“以前的女人挑男人呢?講究的是實在,而現在的女人挑男人呢?講的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楊繼宗笑罵道:“胡說八道,小惠呢?你去找找,可以吃飯了。”
賈四喜正想站起來去找,梅小惠卻一邊照着鏡子一邊走進了屋裡,看到賈四喜她略顯得意的道:“老賈,你覺的我這支口紅的顏色怎麼樣?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牌子,花了我一百多塊呢?”
賈四喜一點面子都不給的笑道:“就你那先天條件,我看你還是省省吧!”
梅小惠的臉頓時就像調色板一樣又青又紅,接着她不甘示弱的反脣相譏道:“我再怎麼先天條件不足,也比不上你連後天條件也沒有。”
這可說到賈四喜的痛處了,他人長的不怎麼樣也就不提了,這連事業上都是波折不斷,都快三十的人了,可是交女朋友的時間都不會超過三天,不是嫌自已沒貌,就是嫌自已沒錢,所以他一聽梅小惠這話,便立即變了臉色說道:“你說什麼?”
一見勢頭不對,楊繼宗馬上把賈四喜拉到飯桌前說道:“小賈,算了算了,小惠這個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說話一向是這麼口無遮攔的。”
從廚房走出來的袁芳也拉着梅小惠邊走邊說道:“小惠,你也一起來幫忙端菜嗎?”
一聲風波算是平息了,五個人像是一家人一樣的談笑着,但是沒幾分鐘就被一個不速之客打破了這份安逸。
看着滿身酒氣的楊天寶從屋外走進來,五人立即都變了臉色,楊天寶有些立足不穩的走到桌邊,雙手扶着桌沿看着楊繼宗說道:“老傢伙,吃飯也不通知我,我不是你的種嗎?”
楊繼宗沉着臉沒有說話,袁芳一臉驚色的站起來說道:“楊叔,我先回去了。”
但是她一站起來就被楊天寶一把給抱住了,袁芳驚叫道:“放開我。”
袁芳的掙扎讓楊天寶更是興奮,他把臉湊到袁芳的脖子上來回不停的磨蹭着,口中還嘟嚷道:“芳,你身上好香,讓我親一個嗎?”
袁芳見掙脫不開,便把求救的眼神投向楊繼宗,楊繼宗見了衝到二人身邊想拉開二人,但是卻被楊天寶一甩就給甩開了幾米遠,接着楊天寶一臉兇狠的說道:“如果你們誰敢妨礙老子開心,老子就做了他。”
他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愣在了那裡,眼睜睜的看見袁芳在一個人反抗着,可是誰也不敢插手,因爲他們知道楊天寶的話並不只是威脅而已,袁芳這時已被楊天寶壓到了地上,寬寬的裙襬被撩到了大腿根部,楊天寶帶着酒氣的吻不斷的落到袁芳的臉上,而他的二隻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在袁芳身上游走。
莫問看的是雙目噴血,真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的扁一頓楊天寶,還有給其他幾個人幾個大耳括子。
袁芳知道今天只有靠自已了,她趁楊天寶在親她脖子的時候,張嘴用力的咬了楊天寶的耳朵,楊天寶馬上負痛離開了袁芳的身體,袁芳立即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朝屋外跑去,楊天寶見了馬上追了出去,口中還大聲罵道:“臭婊子,敢咬我。”
袁芳在心慌之餘,沒有注意腳下,剛跑出屋外就被臺階絆了一跤,等她想再次站起來時,楊天寶已經追到了她,楊天寶右膝抵在她的腰上,左手撐地,右手則抓住她的長髮,一下又一下的把她的頭往地上磕,口中還有一聲沒一聲的說道:“讓你咬我,讓你咬我。”
袁芳的慘叫聲讓屋裡的人心驚膽顫,幾分鐘後,袁芳的叫聲停了,楊繼宗抱頭跌坐在了地上,這時天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水讓楊天寶的酒意也醒了,他低頭看了看身下的袁芳,接着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伸出雙手讓雨水把手上的鮮血衝乾淨後,就走進了屋裡,他走到飯桌前坐下後,對着表情各異的四人說道:“幹嘛都站着,都坐下來吃啊!”
四人抖擻着坐了下來,楊天寶像沒事人一樣的大口大口的吃着飯,吃完後,他輕輕的說道:“今天晚上的事如果誰敢多說一句,結果都會和那女的一樣。”
賈四喜和梅小惠聽了連忙點了點頭,楊天寶接着笑道:“如果你們吃飽了,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賈四喜和梅小惠如逢大赦般爭先恐後的跑了出去,楊天寶對着一臉死灰的楊繼宗和王阿秀說道:“你們我就不用教了吧!”
楊繼宗哆嗦了半天終於吐出了三個字:“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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