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請問你找誰?”
拾兒戰戰兢兢的走進席氏集團的大樓,不得不說,席氏集團規模很大,一棟大樓都是席氏集團的,拾兒剛走進寬敞乾淨的大廳,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往什麼地方走。
“那個,我要找席慕深。”拾兒有些緊張的看着眼前穿着制服,說話異常溫柔的櫃檯小姐說道。
那個櫃檯小姐聽到拾兒的話之後,有些訝異的多看了拾兒幾眼,那訝異的眼神,讓拾兒越發的不安起來。
“請問小姐你有預約嗎?”女人的態度似乎變了,沒有剛纔那麼的有禮,拾兒張了張嘴巴,剛想要說自己沒有預約,卻在正時候,聽到一聲輕蔑的了冷聲聲。
“誰讓你來席氏集團的?”
拾兒嚇了一跳,回頭,便看到離自己不遠處的那個電梯走出來的關雪,還有跟在關雪身後的席錦川。
席錦川看到拾兒的時候,顯然也是有些小小的驚訝,男人挑起眉梢,瀲灩的桃花眼帶着一絲笑意的看着拾兒。
“夫人,二少。”那個櫃檯小姐顯然沒有想到,眼前正異常不起眼的女人,竟然認識關雪,她收起剛纔變得不屑的神情,朝着關雪和席錦川恭敬道。
“誰讓你過來的?”
關雪睨了那個櫃檯小姐一眼,那個櫃檯小姐微微有些發憷,低垂着腦袋,離開了這邊。
見那個櫃檯小姐識相的離開之後,關雪那張雍容華貴的臉上,帶着一絲輕蔑和冷嘲的看着拾兒。
“我來找席慕深,工作的。”拾兒捏住拳頭,定定的看着關雪說道。
“工作?開什麼玩笑?席氏集團,什麼時候輪的上你這個低賤的牀伴過來工作?給我滾。”
關雪聽到拾兒的話之後,眼神驟然的一寒,目光透着一股凌冽的寒氣道。
“抱歉,這是我和席慕深的事情。”拾兒的眉尖微微一皺,她清楚的知道,關雪對她的敵意,那個時候,關雪就很不待見她了,想到這裡,拾兒看了關雪一眼,擡腳便要往電梯上走去的時候,手腕卻已經被關雪一把抓住。
“等一下,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東西,竟然敢這個樣子和我說話?看來你真的不想活了。”關雪看着眼前的拾兒,粉白的臉上帶着一絲細微的扭曲道。
“放手。”
拾兒的臉色一冷,蒼白而俏麗的臉上帶着一絲暗沉的看着關雪。
“你這個賤人,敢這個樣子和我說話。|”關雪沒有想到,她在席慕深的面前受委屈,如今還要受席慕深牀伴的氣,想到這裡,關雪看着拾兒的目光越發的陰毒起來,扭動着拾兒手腕的力氣,也不由得加大。
“媽,你快點放開拾兒。”
身後的席錦川,見公司四周已經慢慢的圍着一些人,席錦川冷眼的看了那些人一眼,那些人也不敢靠近,只是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起來。
席錦川上前,扶着關雪的身子,眼神透着一抹幽深的朝着關雪說道。
“錦川,今天不好好的教訓這個賤人,真以爲她爬上慕深的牀就有恃無恐了。”關雪咬牙切齒瞪着拾兒,這個賤人,一點也不能夠留着。
“媽,注意你的形象。”見關雪越說越過分,席錦川的眉頭微微一皺,湊近關雪的耳邊說道。
聽到席錦川的話,關雪原本飛離的理智才慢慢的回過神,她扒拉着自己的頭髮,看了看四周,維持着自己高高在上的貴婦的形象。
“你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從本家趕出去的。”
說完,關雪便踩着優雅的步子,朝着拾兒輕蔑的冷哼一聲。
拾兒抿脣的看着關雪的背影,眼底帶着一絲的困惑,關雪這麼討厭她,就是爲了要將她趕出去?
“拾兒,怎麼樣,手腕怎麼樣?”
四周看好戲的人也不敢再多呆,一個個都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席錦川看着一臉困惑的拾兒,上前,很自然的抓住拾兒那雙剛纔被關雪抓的泛着一絲青紫色的手腕,滿臉心疼道。
“沒,沒事。”拾兒搖搖頭,看着自己的手腕,剛纔關雪抓的的確是很用力,可是,卻沒有怎麼樣。
“我看都紅了,我陪你去藥店買點藥。”席錦川牽着拾兒的手,一臉溫柔的看着拾兒說道。
“不用,我還要去工作。”拾兒見席錦川就要拉着她往席氏集團的大門走去的時候,她慌張的搖搖頭,她可沒有忘記,這是她好不容易求席慕深的。
“工作?拾兒,你剛纔不是在騙我媽媽的?”席錦川有些錯愕的看着拾兒一臉認真的樣子詢問道。 wWW ¸тTk ān ¸c○
“嗯,這是我能夠走出別墅的唯一辦法。”拾兒抿脣的看着席錦川,眼底帶着一絲信任,她還想要逃離席慕深身邊的事情,拾兒也不想要隱瞞席錦川或者一則。
“是大哥的私人秘書、”席錦川摸着下巴,風流的桃花眼帶着一絲異色道。
“嗯。”
說道這個,拾兒便有些氣悶,她原本想着在別的地方找工作,等到摸熟了這個城市之後,她便可以逃走的梗順利,卻不想,還是被男人綁在身邊。
“拾兒,只要你還想要逃離我大哥的身邊,我都會幫你的。”席錦川湊近拾兒,一臉暖色的看着拾兒說道。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一聲陰冷而鬼魅的嗓音在兩人的身後響起,聽到這個聲音,拾兒和席錦川回頭,便看到一身黑色西裝,樣貌陰沉而鬼魅的席慕深,正一臉陰冷的站在兩人的身後。
“大哥,我不過就是和拾兒敘敘舊。”
席錦川很自然的鬆開了剛纔一直抓着拾兒手腕的手,表情有些玩世不恭的看着男人沉凝可怕的俊臉說道。
“敘舊?”席慕深冷冽的眯起眸子,俊美邪魅的五官,就像是蒙上了一層陰暗的寒冰一般,令人不寒而慄,拾兒被這個樣子的席慕深給嚇到,一時之間,竟然嚇得忘記說話。
“還不給我滾過來。”
男人揚起脣瓣,渾身散發着一股滲人的寒氣,聲音像是從寒灘溢出來一般,差點將拾兒變成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