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馬上收購這些報社上的報紙,勒令他們,不許在派報紙了,要不然,等着他們的,將會是席氏集團的收購計劃。”席慕深抿緊脣瓣,目光異常冰冷而危險道。
“有些麻煩。”石楠爲難的看了席慕深一眼,在報紙一出來之後,石楠便已經讓人將那些報紙收購,可是,卻發現,發行報紙的那個機構,似乎是莊氏集團旗下的。
“麻煩?”席慕深玩味的看着石楠,狹長的眸子冰冷的眯起道。
“石楠,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不管多大的代價,這件事情,我不希望,讓拾兒知道。”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叩擊着桌面,聲音冷然而詭譎道。
“是。”石楠正色道,男人這個樣子說,就像是已經下了一道危險令一般,席慕深要做的事情,從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
“那件事情,你查到了嗎?”席慕深抿脣,幽寒的眸子,微微的擡起頭,俊美的臉上不帶着絲毫的感情道。
“安晏已經將所有能夠查到的資料發過來了。”石楠將資料遞給席慕深,眸子略微暗沉的繼續說道。
“半年前,夏緩曾經發生了車禍,車毀人亡,找不到屍骨,可是現場有夏緩的東西在,證實了夏緩的確是在那輛車上,而目擊者是唐欣然,她嚇壞了,後來暈過去了,說,只看到夏緩連同那輛爆炸的車子毀掉了,之後的事情,什麼都不記得了。”
“唐欣然嗎?”席慕深眯起寒眸,聲音充斥着一股陰冷道。
“嗯對,當時只有唐欣然一個人目睹了這個情況,不過,後來檢查出,車子損毀的地方,的確是有殘骸,是女性的,驗了DNA,證明,車內的確是夏緩。”
“是嗎?”席慕深雙眸閃爍着一絲冰冷而駭人的冷光,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叩擊着桌面,涼薄的脣瓣微微的勾起。
“聽說夏熙臣當初爲夏緩立了一個衣冠冢?”席慕深眯起眸子,冷淡的掃了石楠一眼,聲音異常低沉的詢問道。
“是,因爲當時夏緩已經屍骨無存了,只能立衣冠冢。”石楠有些狐疑的看着席慕深,不明白席慕深究竟是想要問什麼。
“這個樣子啊。”席慕深摸着下巴,眸子略微有些陰暗起來,他看着石楠淡淡道:?“石楠,查查唐欣然的背景情況。”
“是。”
石楠點點頭,雖然不明白,席慕深什麼時候,竟然對夏緩這麼感興趣,不過,既然是席慕深的命令,石楠便毫不猶豫的執行。
夏緩嗎?
席慕深將腦袋靠在身後柔軟的座椅上,男人抿緊脣瓣,看着手中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甜美調皮,和拾兒一模一樣,可是,卻沒有拾兒那麼的靈動。
不管你是夏緩還是拾兒,都是我的,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將你帶走。
男人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眯起,修長的手指,將手中的照片,揉碎,最終扔到垃圾桶裡。
窗外的陽光,有些斑駁的落在男人那張俊臉上,裹挾着一絲異樣而詭譎的深沉,男人勾起的脣瓣,形成了一股異常凌冽的弧度,森冷而令人恐怖。
席家本家。
“小姐,你醒了、”
容嫂看着揉着腰身,雙頰泛着桃花的拾兒,笑眯眯的朝着拾兒行禮道。
“容嫂,有沒有吃的,我餓了。”拾兒眨巴着雙眸,水潤的杏眸滿是羞澀的看着容嫂,容嫂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拾兒雙頰一陣滾燙起來,她想,容嫂肯定是看到了昨晚上她和席慕深兩人纏綿的事情。
好羞人。
拾兒掩臉,簡直想要仰天咆哮了,可惡,都怪席慕深這個大色狼,誰讓他這麼色,明明說好輕一點的,要是孩子出了什麼事情,她一定要席慕深好看,絕對的。
“已經燉了燕窩粥給小姐,容嫂這就給你端過來。”容嫂笑眯眯的看着拾兒,轉身便往廚房走去,拾兒拍着雙頰,朝着餐廳走去,安靜華麗的餐廳裡,只有拾兒一個人形影單隻,有些寂寥的感覺。
拾兒單手撐着下頷,癟着嘴巴,習慣性的喝了一口的牛奶,剛放下,便看到桌底下放着一張的報紙,拾兒打了一個哈欠,有些無聊的撿起來,當看到封面上特大的新聞之後,拾兒的身體莫名的一陣僵硬起來。
“小姐,給,今天福媽用雪蓮給小姐熬粥,聽說喝了身體比較好……”
“小姐?你怎麼了?”容嫂笑吟吟的端着粥走過來之後,便看到拾兒臉色慘白,身體僵硬的樣子,容嫂嚇了一跳,放下手中的粥,走到拾兒的面前,當看到拾兒手中捏着的報紙之後,容嫂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小,小姐,這些報紙,都是胡說的,你不要信。”
“喬彎?這個名字,我好熟悉?”拾兒扯動着脣瓣,蒼白柔弱的臉上透着一股堅毅的看着容嫂,女人漆黑的雙眸,甚至帶着一絲虛弱無力的看着容嫂,這個樣子的拾兒,讓容嫂有些害怕。
“小姐,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喬小姐,喬小姐她。”
“我,知道了,容嫂,我有些累了,吃不下。”
拾兒用力的捏住手中的報紙,面無表情的打斷容嫂的話之後,身形搖晃的朝着樓上走去,容嫂看着拾兒真麼平靜的樣子,心猛地一陣不安起來。
拾兒越是平靜,容嫂便越發的不安起來,她跟在拾兒的身後,小聲的朝着拾兒詢問道。
“小姐,你不是肚子餓嗎?先吃點東西,我給家主打電話,家主會和你解釋的。”
“不必了,我現在什麼都吃不下。”拾兒冷冷的打斷容嫂的話,抿脣的朝着樓上走去,容嫂目光滿是遲疑的看着拾兒纖細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之後,忙不失迭的給席慕深打電話。
“誰讓你們告訴她的?”
席慕深接到容嫂的電話之後,男人原本就異常陰戾的俊臉,此刻更是透着一股陰暗,他微微的眯起寒眸,聲音異常森冷的朝着容嫂低喝道。
“對,對不起,家主,我也不知道,那些傭人竟然還將報紙扔到餐廳的地上,被小姐看到了。”
“行了,好好的看着她,我馬上就回來。”席慕深揉着眉心,五官有些陰暗的打斷容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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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楠,馬上備車,回本家。”
席慕深掛斷別墅的電話之後,立馬給石楠打電話,站起身,拿過放在座椅上的外套之後,男人大步的離開辦公室。
“慕深,你要去哪裡?”宮臨剛想要推開席慕深的辦公室門,便看到席慕深陰沉着臉,大步的走出來,他輕佻眉梢,陰鬱的俊臉有些狐疑道。
“你來幹什麼?”席慕深微微蹙眉的睨了宮臨一眼,淡漠的詢問道。
“找你啊,最近南非那邊太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和你商量南非那邊叛亂的事情。”宮臨對席慕深這種冷淡的口吻已經習以爲常了,他微微聳肩,撇脣的朝着席慕深說道。
“我現在沒空。”席慕深看了宮臨一眼,頭也不回的坐上電梯,宮臨靠在一邊的牆壁上,眸子微微的眯起一股冷然道。
估計又是那個女人有事情,他現在實在是想不到,除了那個女人,還有誰能夠讓席慕深這麼慌亂了?真是令人嫉妒而厭惡的女人。